第二天是个九月份里常见的好天气,直到下午四点乐壹才从床上哼哼唧唧的爬起来,渡川不在,应该去打工了,她总是打各种零工,乐壹说帮她找份稳定的工作她却不干,渡川总是这么神秘,从他们认识那天起她在郊区捡到一身血昏倒在枯草上的渡川,只两天就恢复的像从来没伤过一样……
乐壹胡乱摇摇脑袋,把这些想法丢出去,昨天是她惹麻烦了,该打个电话给渡川的。
“嘟嘟嘟…嘟嘟嘟…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
另一边,渡川上一份兼职刚刚到时间,正坐在去家教的公交车上,这个点车上是没有什么人的,只有零零散散几个提着菜的老人,和背着书包的小孩儿,渡川站在车尾,午后的夕阳令全车人都昏昏欲睡,直到某一刻,车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司机还在毫无所觉一般的默默行驶,渡川掀起眼皮,是咒术...
该死,越来越棘手了,好像在逼着她有所动作一样,果然一道凌厉的扇刃,从车头劈到车尾,堪堪擦过渡川的脸,瞬间削掉了她一截长发,还没等断发落地,一道清丽妖冶的声音响起“渡川好久不见呐~”
“不过三年而已”渡川淡淡道
“哈哈哈哈哈,也是,对于你这个活了一百来年也没变化的家伙来说,三年和三分钟好像也没有什么分别”说着,一个艳丽的女人凭空出现在车厢,她身上穿着,火红热辣的裙子,梳着蜷曲鬼魅的红发。让人觉得她该出现在深夜灯红酒绿的街头,而不是午后的公交车里。“今日我荆河是来找你,一决雌雄的”
“.....”渡川无语,她知道这个女人,荆河,扇门出色的咒术师,她身上的咒术封印就是荆河师傅下的,扇刃也使得出神入化,年轻一辈里仅次于她的文青刀;“你不会不知道,扇门让我滚蛋很多年了,我现在就是个废人。”
“一流刀手,不老不死,是扇门最优秀最有前途的超能力者,在扇门,你渡川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女人娇艳的红唇一开一合,颇带几分讥诮的味道。
渡川在心里翻了个巨型白眼,好一波阴阳互夸“你是雄,我是雌,我认输”说着,抬起两只纤瘦的手,做投降状。
“你!”
荆河表情龟裂一秒,又是一记翻卷的扇刃,随着她鬼魅的声音飘来“我倒要看看你的身手是不是和嘴巴一样凌厉”
渡川闪身避过投降的双手一上一下握住公车扶手,一个侧踢,荆河却勾唇一笑,瞬间消失在她眼前,是瞬移术!
渡川不敢懈怠,落地后立刻回身堪堪躲过瞬移到她背后的荆河,渡川很清楚扇门的路数,每一个招式范围没有人会比渡川更了解可是这样纠缠下去,不出一刻钟,体力不支的她一定会被荆河不费吹灰之力的打败,也许是弄死,她只是不会自然衰老而死,愈合速度也快可并不代表她就不会被弄死。
她可不认为荆河会顾念所谓同门之谊。
她看向麻木开车的司机,在荆河又一次瞬移时,她没有预判对方的落点而是转身扯出旁边昏睡学生书包侧兜的不锈钢水瓶,抛向空中,蓄力回身一脚,渡川虽然没有了异能,但她身体素质和常人不同,按乐壹的话就是,
“力拔山兮气盖世!!”
乐壹坚定的大喊仿佛就在耳边,手机铃声也突然卡点似的响起
世界が終わるまでは離れる事もない,そう願っていた幾千の夜と,戻らない時だけが何故輝いては,
是小乐壹设的彩铃,灌篮高手。
来电显示——小乐壹
司机面前的挡风玻璃应声裂开,同时渡川也被身后的荆河劈了个结实。瞬间皮开肉绽,轻飘飘的向前倒去
荆河一惊,因为前玻璃的破碎和巨大响声,引来了太多人,她复杂的看着地上满身血的渡川,“你个疯子…”
渡川浅浅勾唇,她知道,扇门不会让人发现他们,荆河会完美善后,把这伪装成一起再正常不过的交通事故。
可她也知道,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必须,要面对了……
荆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消失了
乐壹打了好几个电话,直到天黑下来,终于接了,却是市医院的护士接的,说渡川除了车祸,乐壹火急火燎的跟六月酒吧的老板请了假,直奔医院,护士让乐壹填一下病人信息,乐壹提起笔突然发现她居然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渡川,就像三年前刚刚捡到她一样一无所知。
病床上的渡川格外安静,眉头总是皱着,似乎有很多心事,睫毛很长,每一根都听话的伏在脸上。
三年了,她还是一点没变,美的坚韧,也美的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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