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灿绕着这个洞穴走了一圈,走到洞口的时候,那些傀儡纷纷冲上上来,看样子是害怕他闯出去。他仔细看了看墙上的拳头大小,然后回到寒冰床边,发现他的手上有一些隐约的红痕,其中手指与手掌接连的关节处最为明显。
看来墙上的这些坑都是这位仁兄砸出来的,而这寒冰床能够修复他的一切伤口,这些红痕还在就只能说明——这位仁兄在死的时候极为痛苦,他的魂魄应该已经无望复原了。
于是,江灿对孟思阳说:“不劈也不烧,我们用药。我这里有一种药,无色无味,此药对活人无害,还有提神醒脑的作用;可若是作用与魂体,那就会让这个魂体逐渐趋向于狂躁,最终消散于世间。”
“师兄,你是不是也有点困?要不咱们用点药,这么危险的地方,如果我们睡着了,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呢。”江灿朝孟思阳眨了眨眼。
孟思阳瞬间入戏,当即打了一个老大的哈欠,“师弟说的是,我现在是有点困,快点用吧,为兄快撑不住了。”
江灿拿出了一个棕色的药瓶,正准备打开,一阵狂风向他袭来。孟思阳长剑当即出鞘,挡住了这阵狂风。
终于,一个带着面具的高挑男子从洞口走进来,他的手上缠了很多的细线,这应该就是那些傀儡之主了。
“本尊这待客方式有什么问题吗?你们连路都不用走,我听话的仆人们一路抬着你们到了这里。而你们却不遵守作为客人的基本礼仪,是不是不太好。”那个男子的声带似乎是受过什么火熏,说话声音嘶哑极为难听。
很久没人敢在我面前自称本尊了,江灿心想。
“你们的胆子很大,他以前的胆子也很大,你们的灵魂将会是他最好的养料。”男子一脸痴迷地看着那盏长明灯,仿佛那盏灯就是那个躺在寒冰床上的男子一样。
“他不会回来了,你别做梦了。”那男子闻言,面具都扭曲了一下,瞪着江灿,“这么久了,你看他手上的伤都还没有恢复,你说你这个阵法对他还有用吗?”
“哦?看来你很了解这个阵法。那你有何计策能他活过来吗,如果你能做到,本尊便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他们就是下场!”他指着那群傀儡威胁江灿。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老话说得好,办法总比困难多。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你一剑杀了你自己,说不定他心情好了,就愿意回来了呢。”江灿恶狠狠地说。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本事,敢在本尊面前叫嚣。”江灿与孟思阳脚下的法阵突然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光,那黑衣男子伸手想要拉住他们,却已经来不及了。
“姜韶礼,这么多年了,原来你已经恢复意识了,但是你好狠的心啊,连一点反应都不肯给我,为什么?但是没关系,反正姜韶礼你的命是我的,无论你想不想都必须给我活过来,任何人想要你的命都得死,都得死!”面具男子的神色温柔地拂过寒冰床上男子的脸,脖子,最后握住了他的手,这是一个虔诚的疯子。
江灿和孟思阳再睁眼时就是在一间傍水而居的小木屋里面了,小木屋四周是茂密的樱花树,此时樱花花瓣正纷纷扬扬地飘落,花瓣飘入屋内,在地上堆积了薄薄的一层。
在小木屋内的一张矮桌上有一张笺条,上面写着:
两位陌生人,对不起,擅自将你们拉入此处。这里是由我的记忆形成的一处幻境,希望你们能够帮我消去他心中的执念,放过我吧,用这样残忍的方法来复活我一个人,我受不起。
江灿和孟思阳读完这一段话,上面的字迹又变了:
多谢。姜韶礼敬上。
“看来这姜韶礼便是寒冰床上的人,他受那长明灯供养多年,即使他想要死都做不到,这什么思渊好狠,你说他们上辈子有什么仇什么怨呢?。”江灿说。
“不一定,对付仇人不需要如此精心吧。出去看看再说。”孟思阳拉着江灿向外走去了。幻境果然不能以常理度之,他们刚走出两步,这天气就已经变了。此时他们身处于一片冰天雪地之中,木屋旁边的小河都已经结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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