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丝丝那极力掩饰起来的神色转变,早就尽落在张哉的眼里了,他心中对这丫头的到来的目的,早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抛去龙洲帝国曾经显赫的“白衣宰相”,以及邪魔眼中顶级杀神的身份,张哉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宠妻狂魔!
他为有这样的妻子自豪,颇有显摆意味,得意地说道:“酒是五王庭酒,真正的酿法失传了,我岳丈翻阅各种典籍,实验了十几年,终于把它给复原了,酿了酒,自己和亲朋好友喝痛快了,就把方子一把火烧了!当年他烧方子的时候,院墙外哭天喊地!”
五王庭酒,这名字本身就很霸气,而其功效,配上张家和陈家的功法,功效堪比入了一座灵石山中铆足劲儿吸收灵气。
王庭是指帝国之外的邪魔王庭。
五王庭酒酿酒所用之物,是五个邪魔王庭的图腾之物——芝。
所谓五芝,为石芝、建木芝,龙仙芝,肉芝和菌芝。
石芝,其状如肉象有头尾四足;
建木芝,其皮如缨蛇,其实如鸾鸟;
龙仙芝,其状如昇龙之相负也;
肉芝,谓万岁蟾蜍,头上有角,颔下有丹书人字再重;
菌芝,其状如宫室,如车马,如龙虎,如人形,如飞鸟,如虎豹,五色无常,变幻无常,亦百二十种。
但论这些东西,若是当年陈家主不把酒方给烧了,无论对张、陈两家,邪魔王庭还是龙洲帝国,都不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烧了?”
柳丝丝放下线手里的玉箸,做出认真听讲的样子。
她其实很想知道,这五王庭酒到底是什么酒,不过,她自以为是地耍了小聪明,来了个声东击西,当真以为张哉夫妇看出来。
明明很想要,偏偏就是不说。
从上面闲聊中,陈香兰一直关注着柳丝丝的各种变化。
至此,她也知道了,这只毛头毛脚闯进来的金丝雀,应该是三足鸟的角色,代柳家前来传话,同时也带走张家与陈家所谓的态度。
陈香兰递给了张哉一个眼神,后者微微一笑,心领神会。
此时此刻,陈香兰心中感慨,当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本以为自己和丈夫退下来,在龙洲帝国的暴风眼中,能安安静静待上一段时间,如今看来,这安静下面多是一些家族按耐不住的暗涌。
一群饕餮,瓜分了陈家,如今跃跃欲试,想要咬一口张家。
龙庭帝国的朝廷是家族的盟主,当今对张家这个态度与当年对陈家的一样,如今看来这个盟主所图也不小,大有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的姿态。
龙洲帝国很大,也很小。
很大,在这通天洲,他是第二大帝国,无论实力还是疆域,它都是第二,而且还有不断扩展的劲头,无论在邪魔眼中,还是其他帝国眼中,龙庭帝国都太招人眼球了;
很小,这龙洲帝国,曾经说话的是一廷三家,朝廷、张家、刘家和陈家;如今是一廷三大家百小家,朝廷、张家、刘家和取而代之陈家的罗家,以及后来吞并邪魔王庭后起来的百家。
话归正传,张哉和陈香兰听到柳丝丝刚才那话,相视一笑,借酒传话的目的,算是完成了,就看柳丝丝大美女回去怎么与那柳度闲说了。
单个人与人之间,遇到事情,直接挑明,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对于大家族与大家族之间的事情,维持表面上一团和气,就不能这么直接,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旁敲侧击,如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
“钱呗!”
张仙儿替他父母回答了柳丝丝的问题,而后夹了一块鱼肉送入嘴中,边吃边说:“我外公不想放它出来害人!”
“回答的满分,不过......”陈香兰浅浅一笑,抿一口酒,话随之陡转,“你外公听了会喜欢!”
“我丈人喝烦了!”
张哉笑着胡诌了一句。
是不是真烦,而真正厌烦什么,他张哉比谁都清楚!
一口酒咽下,总觉得酒味是那么苦涩,是自己隐忍的太久了吗?
陈香兰对自己丈夫竖起了大拇指,在外人眼中那是夸赞,可实际上并非如此。
饭后,张仙儿被他母亲给赶去琴室练琴去了。
不过,这仅是一个借口。
更多的是给他儿子与柳潇潇二人造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最好进一步,再进一步,再再进一步,哪怕明天出“山”去柳家提亲,放弃过往恩怨,化干戈为玉帛,也是可以的!
不过,这都是张仙儿他母亲的一厢情愿。
毕竟,只是一个饭局,而非一场相亲。
即使是相亲,咳咳,这种车速,神仙也受不了。
虽然张仙儿对柳潇潇这个女人人的情感,也就像桌上那杯茶,不咸不淡,但是对她弹瑟的技艺,颇为喜欢,酒劲上来,也顾不上什么,拉着她,两人来了一场琴瑟和鸣。
柳丝丝的表现,倒是令陈香兰和张哉大为吃惊,他们二人还真没想到向来钻钱权眼子里的柳家,还有此等灵性的闺女。
于是乎,二人在柳丝丝面前轮番上阵直夸她妹妹了得。
这令柳丝丝感觉好到要飞了,晕乎乎的,那是一个舒服,以为自己计谋得逞,麻痹了这两位大佬。
陈香兰见丈夫给她使了个眼色,便下了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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