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吾名嬴政 第三百四十四章 焦尾屋笛

田言微笑道：“听闻文正兄对于音律也十分精通，田言不才，请文正兄赐教。”

回头从壁上摘下一支竹笛交给嬴政。田言虽然隐约猜到了嬴政的身份，可是既然嬴政自称为文正，她知不可点破，与其它人称呼并无异处。

田言道：“你以竹笛，我用瑶琴我们合奏一曲如何？”

田言从床头捧起一张瑶琴，田言笑道：“文正兄见多识广，可知此物件的由来？”

嬴政见那竹笛，通体碧绿却又年代久远。相较于一般竹笛似乎粗上一环，嬴政轻轻吹奏一曲，却声音清脆而悠扬，余音绕梁不绝，定然非凡品。

嬴政问道：“此笛可有名称？”

田言笑道：“这正是小妹要考文正兄的地方。”

嬴政思索片刻道：“听闻昔日楚王竹楼时有异响，楚王多次派遣方士探究均知其原由。后来有神秘异人客居楚地，发现异动乃房梁上一根竹子所发出的声音。异人换下该粱而做竹笛三支，名曰屋笛。”

田言拍手道：“既然能猜到屋笛的由来，那不妨再看看这只瑶琴神秘来头？”

田言手中的瑶琴颜色暗淡，琴尾处甚至呈现出极其不和谐的乌黑之色。嬴政猜测此琴应该是传说中的焦尾琴，可是由来他却有些模糊，故嬴政道：“琴中祭品，焦尾古琴谁人不识，你可识得此琴的由来？”

田言见嬴政能够叫出古琴的名字，猜想嬴政必定知道此琴的由来，田言笑道：“昔日孝公听卫鞅所言，见一妖木，焚烧之时噼啪作响。甚为怪异，当日齐国琴师觉得怪异，因此花重金买下此木，后来制成瑶琴，名曰焦尾。”

嬴政道：“女管仲见多识广，文正粗通音律，还请容让三分。”嬴政持屋笛于唇边，闭目吹奏，五指连动，清脆之音响起却是诗经中的《关雎》。

笛声原本悠扬，屋笛相交于普通竹笛声音更加清脆。《关雎》本为诗经中的《首篇》，讲述的是青年男女之间的故事，正所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嬴政一曲作罢，却听田言瑶琴之声响起，也是一曲《关雎》，却是其下半阙。

田言的琴声优雅，起初嬴政并不觉有异，可是待到后来，琴声一响嬴政的心就一条，随着田言的琴声加剧，嬴政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在不断加速。

嬴政陡然警觉：田言竟然在琴声中夹杂了武学。嬴政不甘示弱，举起屋笛与田言的焦尾进行抗衡。

屋笛骤响，瞬时压倒了袅袅琴音。嬴政吹奏秦曲《无衣》，军曲高亢，宛如金鼓齐名，万马奔腾一般。

琴声揉韵细细，以一曲《蒹葭》相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女子的柔情化作一股清流，嬴政的笛音虽响，却始终无法淹没田言的琴音。

屋笛如荒野猿啼，又似百万雄兵；焦尾恰似春日杜鹃犹如深闺私语。一个雄壮而而霸道，一个柔媚而婉转。高低起伏，进退有序又好似浑然天成。

二人以音律相斗数十回合，两人音乐的消长之势，攻防之道甚至与剑法暗合，待二人斗的半个时辰，田言最终停下手中瑶琴，面露悲苦道：“再好的曲子也难免有曲终人散之际，你去吧。”

嬴政到皇初平房间的时候，皇初平正在画画，所绘制之物正是一朵花，名为七色琉璃。

嬴政一看，见琉璃花花瓣颜色各异，奇怪的是这种花竟然没有叶子。寻常花卉，可以有叶而无花，可是有花而无叶却不知做何名堂。

皇初平画好最后一笔，微笑道：“文正兄，来看我这朵花绘制的如何？”

嬴政上前仔细观察后抱拳道：“当日初平兄凭借运气，排在了第二的位置，今日难道也是来和文正比拼运气么？”

皇初平摇头道：“运气往往是给又准备的人。”

嬴政道：“初平兄的比试该不会是绘画这么简单吧？”

皇初平道：“文正兄见笑，我想和文正兄比比吹牛如何？”

比吹牛，嬴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趣的试题，嬴政好奇道：“怎么个比试法？”

皇初平道：“我们吹牛的主题就是这个七色琉璃花，在下说一个故事，里面至少有一件事是在吹牛，你可以质疑三次，只要能猜中就算我输。”

嬴政道：“怎么证明你是否在吹牛？”

皇初平道：“只要说的不是假话，我肯定可以做到。”

皇初平开始讲述他的故事，皇初平道：“大约在三年前，我在吴地游学时候，发现了一种花，花瓣有七种颜色，当地人称这种花叫做七色琉璃。”

皇初平指着自己的画作，嬴政质疑道：“怎么可能有没有叶子的花？”

皇初平狡黠道：“文正兄似乎有些误会，我只是说它花瓣有七种颜色，莫忘记起色琉璃中包含绿色，绿色既可以是花瓣有可能是叶子，不是么？”

嬴政语塞，第一次的质疑显然是失败的过程，皇初平继续道：“七色琉璃花固然艳丽，可是采摘却是吴地的一大难题，因为七色琉璃所流出的汁液，可以溶解一切物体。”

嬴政哈哈一笑道：“初平兄，这次可是自相矛盾了，既然能够溶解一切，那么为什么没有溶解他自己呢？”

皇初平道：“文正兄果然心细如尘，这一点当时我也有过怀疑，后来才明白，七色琉璃的汁液只有遇到空气才能溶解一切，一旦与空气隔绝就会是普通的汁液。”

嬴政再次语塞，或许皇初平所说的汁液并不存在，可是他的解释嬴政一时间无法反驳。

皇初平提醒嬴政道：“文正兄只剩下一次机会了，结下来的事情却更是匪夷所思。”

皇初平道：“大约在三年前，我在吴地游学时候，发现了一种花，花瓣有七种颜色，当地人称这种花叫做七色琉璃。”

皇初平指着自己的画作，嬴政质疑道：“怎么可能有没有叶子的花？”

皇初平狡黠道：“文正兄似乎有些误会，我只是说它花瓣有七种颜色，莫忘记起色琉璃中包含绿色，绿色既可以是花瓣有可能是叶子，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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