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各位爷,小店不是比武场,承受不起各位的刀剑,还请各位老爷能看在我一家老小要养活的份上,坐下好好说,说不定能化干戈为玉帛,要是动手惹来官府对两边都不好。”掌柜声泪俱下,差点就要跪下了。
良辰听完这话头脑清醒了不少,战意也没开始那么高了,因为如果惹到官府去,免不了会吃亏,毕竟这疤脸是城主的小舅子啊,沾亲带故最是难弄。
疤脸也打起了退堂鼓,眼见良辰不想开玩笑,真打起来指不定谁打过谁呢。于是略一思量,撂下狠话:
“好小子!这次算你走运,不过看你也要去沅州城,除非你能一辈子待在客栈不出来,否则——哼哼。”说完狠狠瞪了良辰一眼,招呼手下离开了客栈。
良辰没答话,眼下这帮人能离开算是好的结果了,不然真打起来刀剑无眼,真伤到人就麻烦了。旋即手腕一抖,回剑入鞘。
良辰看了眼仍在抹眼泪的掌柜和立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小二,上前将掌柜搀扶起来,施了一礼,道:
“给您添麻烦了,差点和他们打起来,不过您放心,今天住一晚明天一早我就离开婺城了,这事跟您没有关系想来也不会牵连到你们。”
掌柜止住哭声,道:“少侠不碍事,老朽这些年也习惯了,他们隔三差五就来店里闹,吃菜喝酒也从不给钱。我们也是敢怒不敢言,谁让他是城主的亲戚呢。”
良辰叹了口气,又安慰了几句掌柜的,便转身上了楼。跟别其他事比,眼下还是考虑怎么对付余三这伙人更重要。
躺会床上,满脑子都是明天该怎么办,剑也无心修炼,又回想起老铁匠的话,不禁有些后悔。要是当时赶紧走可能就没之后这么多事了。
但良辰自认为没做错什么,是余三他们欺人太甚,没听掌柜的说这些年婺城的百姓被他鱼肉成什么样了么,却都是敢怒不敢言。
越想良辰越觉得自己明天没什么要担心的,如果他们非要找自己麻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替婺城百姓灭了这个祸害,最好是出了婺城,在荒郊野外无人之处动手,这样即便发现余三被人杀了也查不出是谁干的。
思及此处,良辰突然有种要为民除害的使命感,这一刻似乎真成了劫富济贫的江湖侠客,不曾考虑更多只是说做便做。
心情好好了自然就睡得着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天刚亮准时醒来,良辰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床边的剑,剑握在手,心方能安稳。
收拾好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习惯使然,走之前要检查检查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免得回头还得跑一趟。
下楼随意吃了点店家准备的吃食,向掌柜告别后出门直奔后城门而去。
今天的天气很好,云淡风轻,正适合在家打铁。思及此处良辰笑着摇摇头,打铁,以后怕是没机会喽。
不一会便出得城门,良辰瞬时提起了精神。因为如果余三那伙人选择动手的话,出城后的有一段山路一定是最好的地方,那里鲜有人烟,就算有人路过也肯定被那伙人想办法赶走了。
这由不得良辰不小心,因为作为一名合格的剑客,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古往今来因轻敌而陨落的武林高手不胜枚举,良辰深知这一点。
不过表面上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不能让人一看上去你就很紧张的样子,关键是不能打草惊蛇,要让人误以为你一无所知才可以。
因此良辰虽是万分警惕,可身体却格外“放松”,佩剑背负,一路悠闲地沿路而行。
约摸走了有十几里路,这时候四周全是大片大片的秋林,除了抬头能看到一些山尖外,就是一条土石铺成的山路。
良辰觉得,如果他们要动手,那么——
不等良辰多想,空中“嗖——”地一声,似有什么东西直奔良辰面门飞来。良辰下意识地一偏头,那东西就径直扎进了良辰身后的大树之中。不用想,必是弓箭无疑。
下一秒良辰直接闪身躲进一棵树后,寒山剑也跟着拔了出来,随时抵御将要到来的攻击。
一阵无声,随后就听前方传来鼓掌的声音。
“啪啪——”余三从一颗树后绕了出来,随后一群人显现在良辰眼前,粗略估计起码有十五六个。
鼓完掌,但听余三道:“少侠果真艺高人胆大,我还以为起码得好几天才能出门,没想到第二天就出城了。”
“不过——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良辰听了这话,也不在躲避,而是自树后转出,直面这一伙人。
“我还以为堂堂飞鱼镖局的余老板是个敞亮人呢,没想到不仅埋伏于树林之中,还学会暗箭伤人了。”良辰一边擦拭着剑刃,一边嘲讽似的说道。
那余三也不恼,而是道:“多说无益,待过会擒下尔等,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弟兄们,给我上!”
余三一声令下,十几个手持刀剑的大汉就向着良辰冲了过来。
良辰也不废话,单手提剑就迎了上去。
就见良辰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于十几人中进退自如;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寒芒周身起,一剑能当百万夫。
其实刚一交手良辰就看出来这些人只会基本的劈砍,连复杂点的招式都不会,更谈不上能对良辰产生威胁了。而良辰也借着这次机会好好实战一次,又不会过于吃力。同时为了不伤及性命,仅仅打落这些人手中的武器,或是刺伤胳膊大腿等处又不至于出血太多,仅一时失去行动能力便足够了。
大概刚过了半炷香不到的时间,余三手下十几个人便全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不时有着呻吟之声想起,还有的直接哭求良辰饶其性命,真是好不凄惨。
良辰不理会这些人,仅仅是皮外伤罢了,倒地不起也有很大程度上是借坡下驴,因为他们已经很清楚良辰的实力如何了,他们根本不是对手,再挣扎下去也是无用,只能挨更多的皮肉之苦。
现在,良辰眼中只剩下前面一脸不可置信愣在原地的余三,借着地上人的衣服擦了擦剑上的血迹,随即一步一步朝着疤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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