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人生从小就是一堆随机数的话,
天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
我,不存在感情的路人,一个注定被万年唾骂的千古罪人,今生,今世。
······
是的,很抱歉,恕我无法苟同你们这个······碳基?脊椎?灵长生物所谓的感情······
这很愚蠢,但请不要因为我的认同而对我妄下定义,这很不合理······
记住,我说愚蠢,从来都不只是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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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什么时候呢?
那是在很久以前的吧······在我还在那个碳基生物的······居所里的时候。
······
那是······额······
那是一个明媚的下午?一个昏暗的早晨?
这不重要,我只记得,我在那个时间节点刚刚苏醒,对于森罗万象中的一切,依然还处于一种蒙昧无知的姿态。
我将于此苏醒······
······
和煦的秋风,微微吹起了少年一丝鬓角,略过瞳孔,扬起一抹阴影。
尽管天气已经转冷了,风吹的也叫他有些不太安宁,但这没关系,他可以考虑选择不去在意这些不重要的琐事。
他该起床了。
头有些艰难的向前拉去,带动那身酸痛不已的身躯,他很是吃力的扶着床角,离开了这张破损不堪的,或许可以称之为床的家伙。
今天也许有很多东西要做,他还不能懈怠,他这样想到。
蹒跚的移动着被动的身躯,脑海中一片混乱,以至于叫他的眼睛看不见了,一阵挣扎,一片昏暗。
做了一回斗争,清了清自己那有些繁乱的思绪,忽略了头疼,把手伸向了那扇破损不堪的木门。
咔嚓—
一声轻响,他推开了对他来说有些沉重的木门,转身,轻轻地关上了木门。
在关上去的一瞬间,他看向那个屋里,躺倒在地上,四仰八叉着打着呼噜的醉汉,眼里闪过一抹阴霾······虽然他看不太清楚。
可我还能怎么办呢?
他暗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继续朝着目的地走过去。
他感觉道,自己快撑不住了。
他眼中出现了一种叫做坚定的东西。快点,起码步子再迈大一点儿,稍微·····
这是在跟死亡赛跑,他得承认。不过他赢过了很多次······
可以叫他经验丰富吗?他暗地里给自己开了一个小玩笑。
脑子很难受,胃里······一种叫做恶心的生理现象。他要······
呕——“咳咳!咳咳!咳······”
“呵呵······”“差点就亏了啊—还好老子肚子里什么也——”
“嗯?”“呕——”
“额啊······”
哗啦——
伴随着几声咳嗽,他艰难地趴在地上身体跟着大幅度起伏。
“哈——哈——”大口的喘着粗气,用力的,企图通过自己的手臂让自己站起来。
他往前趋了趋右脚,极力支着身躯······
终于,他艰难地站起了来,搓了搓因为地面,已经被隔得满是红点的手掌。
这是一次伟大的尝试······虽然他的大脑已经有些模糊,渐渐地看不清眼前的颜色。
这无所谓,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他跟瞎子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现在呢?我需要什么呢?
我需要一个希望。
他把手插到了裤腰包里,摸索了一阵子,摸到了一个圆的,光滑的······
他把它举到了眼前。
“呵—”伴随着一声银铃般的轻笑,他把这枚希望又收回到了他的口袋里。
“走吧。”
······
那是一处公厕,不···不···
那是一家工厂,他接纳众生,给来自五湖四海的流民一个崭新的,舍生忘死的理想。
他慷慨地接纳了所有人,无论他是谁,老人,女人,小孩······
这让他们忘我,让他们找到活着的意义。
精神会拴住他们,人的精力远超牲畜,认识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劳动力,工厂主越来越意识到······
以及······那些人也无路可去,无处可逃······
这是避难所吗?当然算是,只有这里是安全的,只要还没丧失劳动力······
只要给点既得利益,那些猪···那些“人”,就会拼命地劳动,以为自己抓住了那奢侈的一缕希望,还躲在背后,暗自偷笑,以为自己得到了希望,并深藏心底,小心翼翼的,可不能让别人发现了······
外面因何危险?此地为何成为了港湾?
开玩笑,人心的把控怎么就这么简单!
······
工厂主已经越来越骄傲了,他感觉自己很伟大,尽管这只是存在于表象的幻想,但他依旧发自内心的接受了他。
······
这其中或许有很多不堪,但少年觉得自己不可以碌碌无为,他万事都会规划详细,你也可以理解为深谋远虑,但他只是一个孩子,依旧要去学习许多道理······
但他永远都在学习,他很······博学。
——
这是一种大型机械,它会烧熔矿石,提炼金属。
它有许许多多的功能,少年闲暇之余都会利用一下,当然,有很多人会夸赞这种行为,他甚至会因此得到超过成人的酬劳,他也对此感到十分欣慰。
昨天阿莎死了,好像是被呛死的?她在死前一直在死命的抱着他,眼角中流出了很多水。
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在他被呛到的时候,也会流出。
只是那实在太多了······这很好,他又学会了一个新的东西······
忽略了那不知为何一直索绕在他脑海中的那些意义不明的话,他忘记了这个人。
他对脆弱的生物一向没有好感。
尽管他的身体也······
但她美丽,她蓝宝石般耀眼的瞳孔,她秀洁美丽的金发,她亲近和谐的内心······
他把它们挖了出来,并获得了自己有生以来最丰厚的一笔报酬。
他只记得酬劳。
······
机械散发出的有毒气息今天又呛死了多少人呢?他一一走过,温和地倾听着他们最后的声音。
他感觉,他能听到。
这就足够了······
······
他有种预感,他很快就会离开这里。
——
入夜。
他迈开疲惫的步伐,艰难的露出一抹笑容,打开了那扇破旧的木门。
“嗯?”一声模糊,且听起来有些神志不清的声音从屋里传了过来,他的笑容越发显得勉强。
“爸,我回来了。”
咣当——
一声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有些刺耳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一直是这个时候回来。”
“嗯······”
过了一会儿,成年男子的声音再次传来。
“钱呢?拿过来。”
毋庸置疑的语气······
他不大情愿,但他必须过去。
他走过去,颤颤巍巍的,好像他随时都会摔倒。
他攥出了一把硬币,单手奉上,手心······已经冒出来了不少汗。
“呵呵······”
一声冷笑从中年男子口中传来······
“钱······不够呢······”
······
“啊?”在他僵硬的笑脸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酒鬼暴怒的酒瓶已经狠烈的砸了过来,随着‘砰’—的一声闷响,他的意识瞬间陷入到了失神,这叫他一时找不着北,神经好像已经来不及反应······
砰——
又是一声闷响······他有意识,他还分得清······
咣当——他的头被按到了那张该死的桌子上,就好像切菜时找到了切菜板一样,这是一个多么合适的施力方式····
“爸爸······我·····”
求饶?呵呵······
他的父亲咧出了一抹残暴的微笑,把他的头发蛮横的拽过来,随后砰—的一声,又砸回到了桌子上,咣当——酒瓶一甩,父亲的拳头就开始如狂风暴雨般倾泻到了他的头上来。
噗嗤——脸部被打烂,蹦出血液,溅满了拳头,随后带着血的拳头戴着血浆又轰击到了他的头上,溅红了木桌。
随着一声声闷响,一下下拳头,这场持续了十几分钟的施暴也终于告一段落······
父亲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提到了他的眼前。
“要是下次还敢,我就把你······”父亲的眼神狠厉无比,他的儿子无神的注视着他,仿佛是在回应着什么。
父亲松开了手,哐当一声,他的儿子掉落到了地上。
他看着他重心不稳的站起来,随后转身······
结束了吗?他这样——
砰!
沉重地声音响起,他被那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倒了桌子上,还未等他重新睁开眼,他的脑袋就被按住,完后旋转了一周,轰的一声,被砸到了桌角······
爸爸还没解气呢······呵呵······
······
等过了一会,当声音好像走远之后,他睁开了双眼,很是艰难的······
不······不对!
我的眼睛!
不···见了?
“啊······啊······”他的声音嘶哑,他破损的声带失去了作用,很可惜的,他绝望的生音嘶哑到连他自己都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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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啊——开学了,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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