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西门庆那狼狈的样子,站起身的蒋门神也忍不住在哪儿掐着腰哈哈大笑起来。
挨了打还被取笑,西门庆那曾受过这等羞辱,顿时怒火直冲脑门,便一只手捂着屁股冲着蒋门神冲上去厮打了起来。
来的好。
正在哈哈大笑的蒋门神看到西门庆向自己冲过来止住笑声说了一句。
要是换做平时,西门庆的武力值在全盛状态下,或许还能和蒋门神斗上一斗。
但是如今,西门庆已经连续两天两夜都没合眼,再加上刚才又大吐一阵,经过这一番折腾,西门庆已经虚弱不堪。
而且西门庆还得用一只手捂着屁股,所以,上去就被蒋门神将另一只手给抓住按到在地。
你这倒是让爷爷我想起来了,既然你家主子如此傲慢,不把爷爷我放在眼里,连面儿都不露,看来爷爷我得拿你给他点颜色看看提个醒。
蒋门神按着西门庆说道。
说完,抡起拳头冲着西门庆狠狠地揍了起来。
午时,胡澈正坐在西门庆办公室里品着冰镇江米甜酒,忽然听到下人在楼下喊到。
不好了,胡大人,西门大人出事了。
听到喊声,胡澈急忙下楼查看。
看到被揍的不成人形瘫倒在地的西门庆居然还露着屁股。
卧槽,西门庆失身啦!
胡澈脑海当中第一时间闪过了一个念头。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西门庆抬进屋,李平儿双眼含泪地给西门庆上完药换好衣服,在胡澈的示意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胡澈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趴在床上的西门庆。
良久,终于缓过劲的西门庆看到了胡澈,不由得万分委屈涌上心头,哇哇大哭了起来。
胡澈也不催促,等到西门庆宣泄的差不多了,逐渐平静下来之后幽幽问了一句。
什么情况,被人欺负失身了?
正在抽泣的西门庆顿时剧烈咳嗽起来,一只手颤抖着指着胡澈说道。
大人,你张嘴就没好话。
同时,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地捂向了屁股。
看到胡澈一副我都明白的表情看着自己捂着屁股的那只手。
嗨!
反应过来的西门庆不由大喊一声将手拿开。
随后,西门庆便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向胡澈娓娓道来。
晚上,西门庆办公室内。
胡澈,县令,武松坐在那里,面前是一张临时放着的一张小床,西门庆依然在床上趴着。
西门庆又将事情经过诉说了一遍。
听完,武松腾地一下站起来,立刻就要去寻那蒋门神的晦气。
胡澈止住了武松,转头看向了坐在那儿沉默不语的县令。
看到众人都在看着自己,沉默良久的县令终于犹豫地开口道。
看来对方势力后台太硬,这事儿还真不好办啊!
听到县令这样说,三人同时鄙视了县令一眼。
哎·····
我说诸位,事儿不好办他不代表不能办对不对。
受到众人鄙视搁不住脸的县令急忙说道。
于是三人又默默地看着县令。
别人有后台,咱们没后台。
县令扫了一眼三人。
但是咱们可以去找后台对不对。
当初,老夫有一早年师兄······
县令仰头回忆道。
多早?
三人立刻齐声问道。
县令闻言一愣,接着说道。
那是当年老夫进京赶考之时遇到一书生,也是同去赶考,我们彼此之间还挺谈的来,后来就一起温习,一同赶考,之后就一别多年······
得、得、得、大人,您这感慨就先留着以后再发吧,现如今紧要的是您看看能找那个大腿去抱。
看到县令逐渐陷入了漫长的回忆,胡澈急忙打断道。
嗯!
哦,好的,就是。
被胡澈打断回忆的县令顿时回过神来,整理了一下思绪。
我那师兄在朝中为官,虽然官职不高,但是接触面较广,找到他或许可以想想办法。
只不过······咱们可是得准备好花大钱喽!
县令犹豫道。
钱不是问题,早晚都能赚回来,咱们要的是能扎下根站住脚。
胡澈立刻答道。
那好,老夫明天就亲自赶往京城去寻我那师兄。
县令答道。
县令大人,我和您一起去,这边就交给二哥了,在我和县令回来之前能拖就拖,实在拖不下去了该出手时就出手,不用顾忌,大不了咱们到别处去再白手起家,也好过这被别人白白吃下与人为奴。
听到胡澈说与人为奴,正趴着认真倾听的西门庆不禁一愣,抬头看了胡澈一眼。
怎么,不乐意呀?
你可以随时不为奴,我随时还你自由。
看到西门庆看着自己,胡澈说道。
乐意,乐意,我是自愿给胡大人为奴的。
西门庆急忙连连点头道。
武松和县令同时鄙视了西门庆一眼,西门庆则怡然自得的侧过脸又趴了下去。
第二天胡澈和县令便上路赶往京城,几日后,武松和西门庆正办公室聊天打屁。
突然,一快活林酒店的店小二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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