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你敢害朕!“
李世民这话才说完,可谓是怒发冲冠了。
做为一个帝王,如果顶上的头发全掉光了,这成何体统?
一时间,李世民那个恨啊,就想把袁天罡碾碎了,泡茶喝。
可是,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那三人虽然掉了头发,可是同时,也有新发再生,很快的就完好如初了。
“这是怎么回事?“
李世民疑惑了,再一摸自己的头顶。
还好,头发还在。
不过这个事情,终还是给李世民留下了阴影,养成丹可是再也不需要了。
“陛下,“
三人睁眼,齐齐的给李世民行礼。
李世民冷哼一声,劈头就是一句,“袁天罡,抹去不良帅之职,罚俸半年,大洞真经抄录一千遍!”
转身便走了。
袁天罡一头雾水,不知是那里得罪了李世民。
皇帝巴巴的跑来,就是惩罚自己,这事儿,谁能信?
不过又一想,
“抹去不良帅,这事儿最大的受益人是新城候啊!”
“莫非是新城候苏彦捣的鬼?不行,要前去苏宅问个明白!”
宫外。
斐矩和房玄龄才要进宫,便见着李世民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宫门。
两人赶忙着迎上前去,
“陛下,臣等,有要事相报!”
“马车上说!”李世民摆摆手,已上了天子御驾,内里还是比较宽敞的,也容得下斐矩和房玄龄。
“陛下,”房玄龄拱手道,
“那吐蕃的大论,禄东赞已经到了长安,不过……”
一通说,除了对形势的分析之外,重点肯定是禄东赞在苏彦封地上吃了瘪,被几个半大小子给开了瓢。
“放肆!”
李世民虽然觉得苏彦有些个御下不严,可是也觉得好笑。
“两位爱卿,都说那禄东赞是千年一遇的奇才,文武双全,这……莫不是个傻子吧?”
经李世民这么一提醒,房玄龄突然就灵魂发光了,想了想说道,“陛下,这难道是禄东赞故意如此?”
“如果是故意的话,那他又是目的何在?”
李世民也想了想,脸色变做严肃,说道,“把禄东赞面圣的时间押后,看他,还会闹出什么妖蛾子出来。“
“陛下圣明!“
房玄龄当即就递上一个马屁。
另一边,斐矩立刻便道,“陛下,大事不好了!“
“何事?“
李世民一听到“大事不好了!“这几个字,就脑壳子疼,也不知道这些个大臣都是怎么回事,总是夸大其辞。
“陛下,国……将不存矣!“
李世民听到这话,很想翻个白眼,这都是什么毛病。
一旁的房玄龄也差不多,插话道,“斐尚书,到底何事啊,请直说,一惊一乍的,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陛下,房相,“斐矩拱手,脸色尤其的肃然,
“今日里,苏垆酒坊旁边,那新城候苏彦新开了一家柜坊,这柜坊一事,老夫仔细想了想,乃是国之蠹虫啊!“
“这事儿,某也有所耳闻,确实有利天下行商,“房玄龄插话,
“不过,斐尚书,说是蠹虫有些个言过其实了吧?“
斐矩道,
“房相,非也!“
“农为国之本,商为天下血,这原是无可厚非的!“
“大唐不仅重农,更是重商,可是……陛下,房相,你们想一想,如果允许这柜坊的存在,天下的钱,最终都到了那里?“
见着两人有些懵,斐矩又道,
“那苏彦开的柜坊,其中有一项,就是发行大唐票……“
才说一半,李世民就插话了,“大唐票,他虽然说是朕的……,可是,谁给他的胆子?“
“陛下息怒,“斐矩接着道,
“这大唐票和黄金,铜钱等值,只要客商或百姓前去兑换,便是用真金去换一张纸,这久而久之……“
“陛下,“斐矩都快声泪俱下了,”久而久之,天下人只认大唐票,再也不知黄金,铜钱,那么,这天下的财富,可不都进了他苏彦的腰包?“
“陛下啊,户部铸币,可最后却都进了苏宅,这……这就是蠹虫啊!“
说着话,就从怀里掏出来一张面值一贯的大唐票,呈到了李世民的面前。
嘶!
李世民和房玄龄虽然大概齐是听懂了,不过也有些晕晕乎乎,反正见着斐矩的样子,事态非常之严重就对了。
再一砸摸,又看了一眼大唐票,李世民也品出味儿来了。
“这是窍国啊!”
李世民怒了,立即道,“摆驾苏垆,柜坊!”
……
就在李世民气势汹汹前来之际,在柜坊左近不远处,一家新店也正在准备开业。
店内,长孙冲,程处默,房遗爱……等人围坐在一起,主座上,还有大唐的太子李承乾……
“长孙冲,”李承乾有些摸不着头脑,说道,“你这是何故啊,开个了什么柜坊,某还以为平康坊里又来了新的小娘子呢。”
“你这是做甚?”
旁边,程处默也道,
“是啊,长孙冲,你又要闹那样,商贾之事,乃是贱业,某家不屑为之!”
只有房遗爱不说话,不过一双眼睛,始终在柜台里的新罗婢身上。
诶!长孙冲一声叹。
“你们啊,不学无术!”
“你们可知道,这柜坊,乃是以黄金和铜钱,兑换成一张纸,这是无本的买卖啊,你们……真是气死人了!”
其实吧,这只是他的理解,内里的原因,长孙冲也不知道。
嘶!
“还有这样的好事?“
“那还等什么,干就是了!“
被长孙冲这么一说,几个纨绔齐声催开业。
不过长孙冲又犯难了。
“那新城候苏彦开了个柜坊,某正有效仿之意,不知道咱们店,叫个什么名字啊?“
“诸位可以议一议?“
一直没说话的房遗爱,这时候把视线从几个新罗婢身上移开,说话了。
“切,真是一群傻狗!“
“长孙冲,你开柜坊,怕不是真的要开柜坊吧,而是为了那苏彦,不知是也不是?“
“咳咳咳,请不要揭穿!“长孙冲尴尬的笑笑,惹得一旁的几人脸上都有些“原来如此”的表情。
房遗爱就当做没看见,又接着道,
“既然如此,那目的就是阻拦那苏彦了。”
“以某家的意思,莫不如,店名就叫做拦柜坊,不知道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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