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人的梦里,都有一个不曾相识的女人。
话说一些哲理之人,研究出一些理论来,比如说:一个男人的一生,要有几个女人。
古人一夫多妻,不就印证了这个道理嘛。
马上就要入冬了,风有些凉,看着何氏娇小的身体,我忍不住就将身上的披风摘下来给她穿上。
“你是不是不想娶杨柳?”
“没,没有啊。”
“我看得出来,你是不情愿的。”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说实在的,来得太快了,一时间消化不了,太激动了,从小吧,我家里就穷,大哥和我一年才有一件新衣服,鞋子也是破的,家里一年也吃不上肉,路上见着水果上,也会捡起来闻一闻,后来我去砖厂做事,大家也都瞧不起我,要不是犯了事,也不会沦落至此。”
“你犯了什么事?”
“偷盗。”
“看不出来,你居然会是一个小偷。”
“我是被一狐狸精害了,她给我下了套。”
“看来女人是你的软肋。”
“漂亮的女人,都是男人的软肋。”
“杨柳漂亮吗?”
“你没见过?”
“没,我嫁到此处才一年,杨柳刚好十八岁,没出过门,我又没去过杨家,自然没见过。”
“这人吧,长得一般般,还凑合吧。”
“行与不行,这婚事都不能退,娶了杨柳,让她给你怀个孩子,也算是有了个后。”
“我真的会死吗?”
“杀了荆轲,你定会被世人唾弃,无论走到哪儿,都会有人杀你。”
“怪不得给我这么大的好处。”
“只要能杀荆轲,随便你开口,只要我有,我都会给。”
“真的吗?”
“你想要什么?”
“我想抱抱你。”
“这——”
“不行吧?”
“男女授首不亲。”
“我不是你表弟吗,抱抱也不行?”
“你——”
“都到家了,又不会被人看见,你刚才还说什么都可以,现在又反悔了。”
“真的只是抱抱?”
“嗯。”
“别啊,不只是抱抱吧,你怎么又……”
这种便宜不占,难道留着别人来占,一夫多妻,这不就是古代人应有的权利嘛,老头子把我弄到这地方,不管是做梦也好,真实也罢,我都要动用我这种特殊权利,更何况这何氏看我的眼神,有时候也是带着感情色彩的。
“你男人姓赵?”
“他不姓赵,他姓樊。”
“姓樊?”
“那他现在如何了?”
“等死。”
“得了什么病,这么严重?”
“荆轲要剌杀秦王,必须要有两样东西。”
“哪两样?”
“燕督亢地图和樊於期首级。”
“樊於期首级,难道这个樊於期就是你男人。”
“正是。”
“这么说,樊大哥的病是装的?”
“是的,想避人耳目。”
“那你是荆轲的师妹也是假的?”
“我从未见过荆轲。”
“那你为何断定他会来?”
“因为他要取相公的人头。”
“这么说我有点明白了,荆轲要献樊大哥的人头,进而接近秦王,你以樊大哥的名义约他而来,然后让我杀了他。”
“那你能杀了他吗?”
“这是我的第一个副本,当然要杀,不杀也不行啊。”
“可杀了他,你也会死。”
“不杀他,好像我也活不了。”
“干脆你带着杨柳走吧,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时间静止在这一秒,未曾想,我的第一个副本就卡在美人计上。
不得不承认,这个何氏让人欲罢不能,她用心良苦,为了救男人的性命,花重金请来杀手,又舍身取义——当然,她对我是有感情的,绝对不是那种轻浮女子,而在设计让我定亲后,又让我带着杨柳走,不想我卷入这场险恶的剌杀当中。
显然,人世间的爱情,才是最能要人命的东西。
“我不走,杀荆轲是我的职责,既然受托而来,我就会完成使命。”
“为了那点钱,值得吗?”
“刀客有刀客的命。”
“可我不想你死。”
“男子汉大丈夫,为知己者而死,又有何妨,这杨柳也是你安排的吧?”
“是。”
“她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
“是,她是家夫的侄女,年芳十八,一家人受家夫恩惠,无以为报。”
“牺牲你一个就够了,为何还要牺牲她?”
“你来此处,如不避嫌,定受人怀疑,便会行剌不成。”
“那我就要与杨柳扮假夫妻?”
“不,要做真夫妻,她是真的喜欢你,嫁给你这样的人,也值得。”
“是吗,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往后,我就是你的表姐,自然要分清伦理。”
“可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又何须在乎那些世俗,要不然,杀了荆轲之后,你与我远走高飞?”
“荆轲命亡之时,也是我赴九泉之日,如我不死,家夫定受连累。”
“你这是做了必死之心,要是我们那时代,能够有你这样忠贞的女人,也不会有那么多家庭破裂,你应该早告诉我这些,要不然今天我也不会如此冲动,不过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要你负责,你要一心的习剑,杀了荆轲,也算是了了你我的心愿。”
“那这杨柳非娶不可了?”
“非娶不可。”
好吧,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系列生成,但我爱上了何氏,她太伟大了,为了保护丈夫,不惜付出一切代价,这个樊於期太幸福了,祖宗十八代积的德。
顺理成章的,我娶了杨柳,樊於期的亲侄女,这个关系有点乱,但自那天起,我对何氏只有敬重之心,对杨柳只有忠诚之心,别无他想。何氏做这个安排,只不过是想我专心的杀了荆轲,我欠她越多,就越忠心于她。
或许,这是何氏设下的圈套。
如我与杨柳的约定,每月内,她会回家三次,而她的家人也会前来做客,一切都像事先安排好的一样,而遗憾的是,杨柳的肚子没有如何氏预期的那样有所变化,她不得不操心地带着杨柳寻医问道。
为了不让人生疑,何氏在隔壁租了个铺子,让杨柳卖些生活用品,我则帮着进货出货,夫妻二人看上去就是地道的小贩,而在多时间,我才是在后院练剑。
何氏弄来一根木桩,每日我要挥剑万次,有时候她会与我一起练剑,提醒我一些技巧,难免会有肢体上的接触,闻着她的汗香,如痴如醉,而她也会有所警觉,面带羞涩,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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