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截教再起,万仙来朝 第十二章 棺中婴孩,黄府阴云(求鲜花,求全订,五千长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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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了船,从码头旁的马市里买了两匹骏马,按照船家说的径直往郡城赶去。

徐宁早就找船家打听清楚,船只靠岸的地方乃是凌云国白羊郡的一个小镇,郡城在离此地不到百里远。二人都身怀些许修为,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还是决定骑乘马匹。

一到神洲仿佛是从冬天过渡到了春天,两人行走的大道两旁尽是绿油油的农田,仔细看去,稻秧应是刚刚种下,短短的一截。春风拂面,让徐宁好不惬意。

大道也颇为平整,宽大有三丈,底下都是碾平夯实的沙土,让徐宁感觉好似又回到了故乡。

“去了郡城打听打听。待你寻到修炼之所,我就得离开了。”申棺打断了徐宁的遐想,“你真的不考虑考虑与我一起?有我的见识,外加你那.......聪明的脑袋,这地下什么宝贝不属于咱哥俩?”

徐宁收回目光,一脸歉意的说道:“抱歉申兄,我......”

申棺挥手打断,“算了,我知道你不想去挖坟掘墓。可是你想,修炼之士与天争命。连天都敢争,去争下那些死鬼的宝物不行?宝物有灵,它自己也不愿就怎么埋土蒙尘。”

徐宁笑道:“胖爷!你这可不止不让宝贝蒙尘,就连那主人你都要让他重见天日。”

“这你就不懂了,我抬棺人一脉炼的就是驭尸控尸,这尸体对我来说就是宝贝!若不是因为没有师父,不知道师门墓地在哪,否则我把我师门列代都要挖出来炼炼。”申棺颇有得意笑出声来。

徐宁无语,“你还是自学成才的?”

申棺笑声收敛,落寞道:“徐小子你有所不知,我是被一条黑狗养大的。我出生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那盒子就放在驭尸宗祠堂上方,我一睁眼就只能看到黑乎乎的屋顶和墙面上挂着的一幅端坐在白骨王座上僵尸画像。”

徐宁沉默,将挂在马背上的酒囊递给他。

申棺打开酒囊灌了一口将自己的悲催身世一一说出,“从来没有一个人进来看过我,我好像哭过,但时间也太久了,记不得了。幸好有条黑狗从窗户里爬进来发现了我。我现在都还记得它的眼神,一种怜悯又恐惧的眼神。它叼来母羊为我喂奶,偷来热乎的稀饭一点点的倒到我嘴里。我就这样一天天的长大,直到自己走出那个盒子。”

申棺停顿了一下,一脸神秘地看向徐宁,“你猜那盒子是个什么?”

徐宁正感慨申棺的身世,冷不丁的一问,好奇道:“什么?”

“那是一副元宝棺,专门给早夭的孩童准备的。”申棺脸上的横肉挤出一丝感慨。

“竟然如此残忍,将活着的孩子放入棺中!”徐宁有些惊惧道。

徐宁指责驭尸宗,申棺却没有一丝高兴或者愤怒,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那是后来才知道的事了。我从棺中走出,推开祠堂大门,放眼望去,四处都是破旧废弃的房屋,门前广场上积尘已深达数寸,看样子已荒废数年之久。我一间间屋的寻找,脸盆里的毛巾,桌上的茶水,人却似凭空蒸发了一般。后来我寻到了藏书阁,才习得了驭尸术。”

“看不出来胖爷你还是个天才,无师自通,大字不识就学得驭尸之术。”徐宁见胖子兴致不高,连忙逗趣地说道。

申棺却摇头叹息,“我算哪门子天才,我一拿到书籍,脑中就凭空多了许多陌生的记忆,才识得字,炼了这驭尸之术。后来我思索,这可能是被人封印在我大脑内,究竟是何人作为?驭尸宗的众人究竟去了哪里?我一概不知。我从棺中出生,又以画像上唯一的题字为姓,以身下棺木为名。起名申棺,自我起我这一脉便是抬棺人。”

徐宁点头,问道:“那条黑狗呢?”

“自我从棺中踏出,黑狗就不知去向了。它应该只是一条蒙智小妖,此次踏足北俱一是为了那具古尸,二就是为了寻找它。可惜我在各大妖地都暗寻许久,都没发现。可能是死了吧!它就是个初通灵智的小妖而已,如今南蟾部洲战火连天,一不小心绞了进去,便是尸骨无存了。”申棺叹息,将酒囊还给徐宁,翻身下马步行。

徐宁见状也下得马来,饮了一口酒,“你有什么打算?宝贝再多也是身外之物,增强自身实力才是王道。”

申棺一听脸上忧郁之色一扫而光,嘴角一拉大笑道:“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说不定下次见面我就是陆地神仙了。”

“啧啧!你牛吹的太大了,还是先学会驭空再说吧!”徐宁鄙夷道。

“哈哈,下次见面别惊着你。”申棺笑道,夺过酒囊狠狠地灌上一口。

徐宁笑了笑,牵着马匹慢慢地溜达着。徐宁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把炼神之上的修炼法决收集到,此次来神洲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偿所愿。

“嗒嗒嗒”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传来,两人连忙靠到路边。只见一个灰袍汉子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飞驰而来,激起的尘灰扬到两人面前,徐宁含气一吹,尘灰落地。

那灰袍汉子没见着徐宁动作,以为两人被灰尘扬了一脸,一边驾马一边说道:“得罪!”

声音传来,那人早就马不停蹄的看不见踪影了。

“走吧!”徐宁跨上马,两人沿着大道向郡城而去。

......

“怎么样?老神仙会过来吗?”大宅院外黄员外焦急的对来人问道。

“黄老爷,我连那定丘山都翻遍了都没见到你说的老神仙。会不会是搬走了?”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马捕头喘着粗气答道。

黄员外一听,用手狠狠地砸了下宅院门口的石狮,“没了老神仙,那鬼祟该如何是好?”

“定丘山你都翻遍了?当真没见着人?”黄员外不死心,又再次询问道。

“我将衙门里的伙计都打发去寻了,漫山遍野就一个破烂的道观,里面当真没人。”马捕头解释道。

多年以来银白之物似流水一般从黄家送入县衙,将衙门上下一个个供奉地那叫一个服服帖帖。如今黄员外有难,官老爷是拍了板的要求所有捕快全力配合。马捕头收了贿赂又得了命令,更是得尽心尽力。

“我等均是血气方刚的练武之人,区区鬼祟被我们阳气一冲怕就得屁滚尿流,何苦去寻那了无踪迹的老神仙?”马捕头说道。

黄员外眉头紧皱,开口言道:“你有所不知,五十年前这鬼祟就侵犯过我家祖宅。当时我还只是个孩童,不太记事。后来听家尊谈起,那是一个万物沉寂地夜晚,鬼祟第一次来到我黄家。”

黄员外苍老的声音响起,言语中充满了感慨和恐惧,“当晚星月无光,所有人都早早睡去,等到第二天下人们才发现家中所有的牲畜都被吸干了血。怕此事引起族人恐慌被当时的家主也就是我大父给压下,然而噩梦才刚刚开始。第二晚同样是无星无月,所有人就连我的大父都奇怪的早早睡去,第三天早上发现有三个下人躺在床上被吸干了血。我大父慌了,报了案,请来了当时的王捕头和众多捕快,多番查探无果,当晚就住在了我家。那晚无论我大父如何惊恐,监视的捕头如何警觉一到天黑都奇怪的早早睡去,第四天早上起来一看连同大父与王捕头在内的许多人都被吸成干尸。”

“那王捕头可是当年号称“凌云国以西,硬气功第一”的王顺王捕头?怪不得我以前查不到上上任捕头的案卷,应当是在那次事故后被封存了。那后来呢?”马捕头有些惊惧地问道。

黄员外叹了口气,“后来?我伯父接了家主之位,贴了悬赏告示,却迟迟无人揭榜。家中下人散的散逃的逃,只剩的黄家族人守着这祖宅。结果短短十天之内我三位伯伯都死于非命,家主之位一让又让最终年纪最小的家尊成了黄家之主。到了第十一天早上,黄家就只剩家尊和不到四岁的我了。家尊已知必死无疑,宁愿违背祖训也要将我这个黄家仅剩的独苗送离祖宅。刚收拾好行囊,还未出门。大门就进来了一个邋遢老道,家尊为了不连累无辜,就要将他轰出去。那老道只看了家尊一眼,就将家尊定在原地不能动弹,言道‘贫道揭榜而来,你且将详细说来听听’。一番解释自是不谈,那夜过后,邪祟就未再出现过。老神仙走之前言道,这鬼祟是槐树成精,根深叶茂,难以根除,将其封在了深井之中,日后再有作乱便来定丘山寻他便是。”

马捕头听得这番话,哪里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可惜定丘山上却无人踪,一时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

黄员外哀道:“看来我只能先将家中幼童送出去。如果十天内还寻不到,就让我和这祖宅一同葬身火海吧。”

马捕头无言,手中的刀握了又握,深感自己的无力。

且说徐宁两人沿着大道,一路歇歇停停终于到了白羊郡城。

“这城真够小的,也能算是郡城吗?”申棺嘲笑道。

徐宁点点头,这城门不过两丈宽,并马而行都费劲。

“咦!你看那是什么?”

城门边上有一块硕大的告示牌,一群人正围在那里指指点点。两人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张告示,悬赏有识之士前往黄府驱妖捉鬼。

徐宁看得颇为意动,转头问道:“申棺,咱俩能干这事不?”

“应该问题不大,不过何必多管闲事?你不是要去寻道吗?”胖子回道。

“去看看也好,我炼了气又不用,那修个什么劲?”徐宁道。

申棺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两人向围观的众人打听了一下,这黄府可不得了,乃是凌云国白羊郡有名的豪强。

黄家几十年前曾遭过一番劫难,全家上下只剩得黄家家主父子两人。

后来黄家家主励精图治,广纳贤能,不仅将恢复了祖上光辉,更是将白羊郡的一众大小产业收入囊中。白羊郡有四分之三的土地都属于黄家,衙吏来自黄家的供奉比朝廷的津贴都要来得多的多,可以说黄家就是这白羊郡的天。

好在黄家良善,每周一施粥,每月一放粮,倒也颇有名声。

两人问过,循着道往黄家赶去。

黄家宅院位于郡城的南部,那里是由黄家店铺聚集起来的商业街道,如今黄家出事,店铺自然只能关门歇业,偌大的街道更是空无一人。

城中禁止骑马,当然这规定限于普通百姓。

徐宁二人不想多事,只得下马步行。

两人走到街道尽头,一个比城门还宽阔的宅门出现在两人眼前,匾额上金钩银画“黄府”二字。

黄府宅门紧闭,徐宁正欲上前叩响门环。

忽然耳朵一动,有脚步声从里传出,一个提着朴刀汉子推门而出,徐宁一看,这不是早前在官道上疾驰的灰袍汉子吗?

“是你们?”灰袍汉子握了握手中的朴刀,两眼警惕地盯着二人。

徐宁挥了挥手中的告示,“我哥俩是揭了榜来的。你就是黄员外?”

灰袍汉子将手松开,摇摇头说道:“我是本地衙门捕头,黄老爷在里面,你们进去寻他便是。”说完转头快步离开。

两人走进宅院,其间飞楼插空雕甍绣槛自是不表。单就箭楼暗藏,驻跸关防之处比比皆是。

那黄员外正望着院中池水唉声叹气,丝毫没察觉徐宁二人的到来。

“敢问可是黄员外当面?”徐宁朗声道。

黄员外焦头烂额,正深深处在对家中鬼祟的恐惧之中,听得徐宁一声呼喊,吓得一哆嗦。放眼望去,原来是两位生人,不由得怒道:“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

徐宁不做声,挥了挥手中的告示。申棺在一旁东张西望,似乎是见着了什么宝贝。

黄员外见到自己张贴的悬赏告示,这才将怒气散去,打量了一下徐宁二人,一个肌肤白嫩气宇轩昂的公子哥,一个脸色苍白不似人形贼眉鼠眼的高大胖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施法驱鬼的世外高人。

黄员外心善赶忙将五十年前的惨状相告,意图劝阻二人。却不料那公子哥点了点头,说道:“那黄员外安排一下住处吧,今晚我哥俩就住这里。”

黄员外焦急地说道:“我刚刚说的话你没听见吗?昨晚我家牲畜全被吸了个干净,今晚鬼祟就要开始杀人了!你们快走罢!”

徐宁摇摇头,“我们这不是摘了榜吗?今晚先看看,能捉我们哥俩就给你捉了,不行的话再跑不就行了?”

“唉!那定丘山的老神仙尚且不能将这鬼给灭了,你们两个毛头小子岂能有如此法力?”黄员外叹息。

“行了!我们既然决定了,您就安排住处吧!”徐宁懒得争辩,一字一顿地说道。

黄员外奈何不得,将两人安置在了别院,并嘱托两人一再小心。

别院里,徐宁盘坐床上温养阴神,申棺则在一旁鬼鬼祟祟的低着头闻来闻去。

“申兄,你说黄员外为什么不搬走呢?”

申棺站直了腰,低声笑道:“人家可不是我们这些四海为家之人,祖宗基业不是那么容易能放弃的。”

徐宁将灵气运转了数个周天,停止了修炼。抻了抻身子说道:“也是,黄员外家大业大,听人说大半个郡都指着黄家吃饭呢。不过这事儿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看不出来你最近修炼见长啊!我也发现了,你说槐树成精怎么会喜欢吸人鲜血?按理说草木成精都比较温顺的,还有区区一树精制住后焚烧即可,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封印?而且这黄府内总是弥漫着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奇怪!奇怪!”胖子皱着眉头面带思索。

“只有等今晚上再见分晓了。”徐宁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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