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万剑归宗 第三十六章 弟子，想要去秦国

盖聂答应会入秦后，就和卫庄返回了云梦山，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明显是在思考嬴轩所说之事。

“小庄，听了轩公子所言，你没有想过加入秦国方面吗？”盖聂打破沉默，他是真的好奇卫庄的想法，刚刚他也看出，卫庄有点欲言又止。

“呵，师哥，强秦如虎狼，众所皆知。我只不过，不想与师哥在同一个国度阵营，否则最后，又怎么能打败师哥，继承鬼谷之位呢？”

“师哥你可不要忘记了，师傅这一次让我们来大梁，除了这一次的考题以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近距离观察你的对手，观察对手的一切。”

盖聂神色闪动：“鬼谷百年来的规则，纵横二人之间，唯有胜者，才能继任鬼谷。”

说完盖聂还轻轻一叹，让卫庄觉得格外有趣：“师哥是在感慨惆怅，这一次对我放松观察了吗？”

“怎么会。”盖聂转头直视卫庄的眼瞳：“我只是在叹息，小庄你那么好胜，如果败了，会不会很伤心。”

卫庄丝毫不惧，这对师兄弟，其实无时无刻都在竞争当中，卫庄也对上了盖聂犀利的目光：“如果你胜了，说明鬼谷又多了一位强者。”

“但是有我在，师哥你不会胜。”

两人伴随着这种交谈，一路返回到了云梦山鬼谷内，鬼谷子就坐在庭院里，看那云卷云舒，观那花开花败。

盖聂和卫庄也很懂规矩，盘膝坐在鬼谷子身后：“师傅”*2。

鬼谷子好似这才从某种状态中苏醒，依旧背后道袍的‘鬼’字对人，没有回头：“这一次的修行考题，你们都有了什么样的感悟？什么样的收获？”

盖聂最先回答：“这次考题，让我有了更多的疑惑，不过好在，心里最大的疑惑，已经被解开。”

他这边所谓的最大疑惑，就是如何实现太平盛世，这就是盖聂的理想，而嬴轩，已经给了他答案。

卫庄不像盖聂，他考虑的更多：“我们都做出了各自的抉择，但却并不知道抉择的对错。”

鬼谷子听后两名弟子的感想，稍微摇了摇头，似乎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这一次交给你们的考题，就是抉与择。”

“可是，抉择不论对错，不重生死。你们，还没有领悟。”

“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会有面临抉择的时候，每个人都会下意识思考，如何抉择才是正确的。”

“然而，对错的标准却是相对的，是会变的。其中真意，需要你们去界定。”

鬼谷子的话语很是深奥，有一些云里雾里的意味，让盖聂和卫庄难以参透，卫庄低下头沉思了片刻，还有些不得要领。

只能请教：“师傅，既然抉择不论对错，那么我们这一次的修行又有何意义？这一次修行的答案又是什么？”

盖聂也是看着鬼谷子，想要知道答案，想要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正不正确。

“哎。”鬼谷子悠然一叹：“为什么你们认为，一道题目的背后，就必定要有一个答案？”

“你们需要知晓，寻求答案，就等于让他人来帮你们做抉择。而你们，却是放弃了自己的选择。”

“为了获得老师的赞赏而寻求答案，那么老师的视野，也就限制了你们日后成就的高度。”

“为了获得世人认可而寻求答案，那么世人，就会在你们的周围筑起一道道高墙。”

“寻求我的答案，固然可以重复我的正确，但是……”鬼谷子说到这里，话语沉吟。

意思已经很明显，想要让盖聂与卫庄，自己说出对这一次考验的理解。

卫庄反应极快：“但是，却无法走出一条新的道路，只会踏上师傅原先的道路。”

盖聂一旁接腔：“也永远无法创造出一条独属于自己的道路。”

鬼谷子微微颔首，很是满意两个弟子的悟性：“不错。一昧的效仿前人，只会自己束缚自己。”

“要知道这乱世当中，充满了未解的题目，而我们鬼谷，就需要给世人，解开这些题目。”

“如何解开，解开后的答案又是什么，都由你们自己，来为世人界定。”

“你们有此收获，已然足以。”

盖聂获得了这一教导，也愈发认知到，他要走出自己的路，就不能再待在鬼谷，需要尽快往秦一行：“师傅，抉择本身，没有对与错。”

“重要的是，在做完每一个抉择的背后，我们需要面对的结果。”

“所以师傅，弟子已经做好了自己的抉择，可以面对为此而来的一切结果。弟子，想要去玩秦国，一展所学。”

卫庄眉毛一挑，他没有想到，盖聂居然这么迫不及待，才刚回来，就已经和鬼谷子说，要往秦国一行。

这让卫庄产生了一种，自己似乎落后师哥半步的感觉。

鬼谷子倒是没有丝毫意外，亦在暗暗点头，觉得这一次出门，盖聂成长甚多，在世修行，果然不能闭门造车太久。

就算盖聂现在不提，他日后也会将盖聂送往秦国。

只能说盖聂现在提出来，去的更早而已：“既然如此，老师也不能阻止你。待我修书一封，你可借此荐文，面见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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