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王平来到‘鹿鼎记’世界第一件事就是用手里的东西换钱,没有钱今天晚上就得露宿街头。
王平在来之前选择的就是‘扬州城’,但系统定位可能有点偏,竟然把他丢在了距离扬州城二十多里远的官道上,因为正是中午饭点,索性并没有被人发现,否则要是被人当做妖魔鬼怪,还不被烧死浸猪笼啊。
此时正值三月初春,惠风和畅,走着去扬州城也还算可以,要是赶上七月流火,估计就该遭罪喽。其实也是他兜里没钱,否则靠着系统一瞬间就到了,哪里还要靠着两条腿赶路啊。
“现在剧情已经开展几个月了,想必韦小宝早就跟着茅十八进京了吧?搞不好应该已经被海大富弄进宫了,和皇帝已经摔起了跟斗了。嗯——我现在得先弄点钱,至少去北京不用两条腿慢慢走过去,要不然黄花菜都凉了。”王平一边走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毕竟他只有区区三个月,一定不能浪费时间。
即便是所谓的官道,也还不如现代的‘村村通’水泥路,坑坑洼洼,而他现在一身清朝装束,金钱鼠尾,脚踩靴子,一身长衫,走路费劲,所以一直走了大概三个多小时才到扬州城北门。累个半死的王平只知道扬州城的城墙很高大,就和西安古城墙差不多,也未细看就直接进城了,肚子早就饿的造了反,先用镜子换银子吃饭睡觉才是正理儿。
偷偷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经过校准的时间显示,现在是下午两点,“握草——老子竟然走了差不多四个小时,两腿都快断了,真是日了狗了了!”埋怨归埋怨,找当铺换钱才是不能耽误的正事儿。
沿着熙熙攘攘的扬州城主干大街,王平很快就找到一座匾额上写着‘仁和当铺’的临街阁楼,正好自己也是撑不住了,就直接走了进去。
在进门的瞬间,一套打包好的包袱就出现在了王平的背上。
王平走到当铺高高的柜台值钱,打量一下当铺的格局摆设,井井有条,干净利索,看来还是有点靠谱。
“哟,这位客官要典当点什么?”柜台掌柜的一看王平站在柜台外面,穿着打扮又像是个富家子弟,估摸着又是哪家败家子偷了家里的东西出来潇洒了,当即开口询问。
“掌柜的,我是刚刚从南洋回来,刚刚好带了一批价值连城的宝贝,最近手头有些紧张,打算换些银子周转一下,您给掌掌眼,看看价值几何。”王平也不墨迹,当即伸手从包袱了拿了一块直径约有二十厘米左右的镜子,递给里边的当铺掌柜。
“哎呦,这是什么呀,这么刺眼!”当铺掌柜的被王平故意用镜子反射阳光照了一下,眼睛差点没晃瞎了。
“掌柜的您没事儿吧?我一时没注意,对不住了您呐。”
“没事没事儿,这是什么宝贝,我得好好看看,看看。”
约莫一刻钟过去了,当铺掌柜的这才舒了口气,缓过神来。
“这位公子,不如我们到内堂好好聊聊如何?”当铺掌柜的直接从侧门出来,邀请道。
于是王平就和掌柜的进到了当铺后院的一间雅间细谈,茶水萦绕间,二人先是沉默了片刻,王平就是在喝茶,镜子的事情不提分毫,最后还是当铺掌柜的先沉不住气了。
“这位公子,这面镜子——不知您作价几何啊?”
“掌柜的,”王平放下茶杯说道:“这店铺是您的,您才是行家,不如您先出个价吧。”
“公子,不瞒您说,我想先问一下您是打算死当还是活当啊?”
“这?”王平装作犹豫不决的样子说道:“活当和死当怎么说?”
“这位公子,若是活当,便是当期半年,月利一分五,给您现银一千两。若是死当,则是现银一千五百两,您看如何?”当铺掌柜的有些紧张的说道。
“嗯,这个——”王平装模作样的想了半天,有些犹豫的说道:“不瞒您说,我也想直接死当,但是您给的价钱实在太低,这一来一回我连本钱都回不来啊。”
当铺掌柜的一看有戏,便紧接着说道:“那公子您开个价吧。”
王平于是直接说道:“掌柜的,我的意思就是作价两千两,这镜子就死当,还有我这包袱里的其他镜子也一并死当,您看如何?”
一听这话,当铺掌柜的就有些懵逼了,这样的宝贝还有?
“看您这是不太相信我啊,那我就直接给您看看。”王平直接起身,解开包袱,‘哗啦啦’直接倒在了桌子上,一共‘五大十小’,十五块镜子,迎着阳光闪的人睁不开眼。
一堆闪闪发光的宝贝呀!
掌柜的直接跪了。最后一番扯皮,定下了一面二十公分的小镜子两千两白银,一面30*50厘米的方形大镜子五千两白银。共计白银四万五千两白银,王平平静的表面下早就乐疯了!
这不由的他不疯啊,任谁搁在他的位置上都得激动的要死。四万五千两白银=五千六百二十五两黄金,大约相当于八千四百万人民币!几个破镜子就赚了八千多万,谁不激动?
最后,由于当铺里真没有足够的白银,所以当铺忍痛用了三千两黄金,一万两银票,外加三幅字画才算把王平打发走。
大步走出当铺,带着两个当铺的伙计,找了扬州城最高档的‘悦来客栈’歇脚,当铺伙计帮忙将两箱子金银抬近客房里,打赏了两人之后,关上门。看了半天金条银条,最后一挥手连同三幅名人字画都收进了系统空间里,保险安全。
“服务员,服务员,不对,店小二,店小二——给我上一桌好菜,我快饿死了!”王平扯着嗓子喊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马上就来。”
当王平吃完饭,收拾好,外面早已经华灯初上,扬州城的夜生活早就开始了。
丽春院。
扬州城最有名的青楼之一,每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分,那些达官显贵,地主商人们便聚集而来,聊天谈事,饮酒作乐,然后便是夜不归宿。
而此时,王平就站在这热闹无比的丽春院大门前,犹豫着是否进去,毕竟第一次还是有些紧张的,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哎呦,这位公子,快快里边请,里边请——”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阵风似的的老鸨给硬拖了进去,那一身的胭脂粉味儿,差点没把王平给呛到。
王平就这样被老鸨拽到一楼大厅,一声招呼,便立马有五六个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姑娘站在他眼前,吓得他都没敢细看。就只是听着老鸨说道:“这位公子爷,您这看着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我们丽春院吧?您要是没有相熟的姑娘,那就从这几位姑娘里挑一个陪您吧。”
“大爷——”
“公子——”
“奴家——”
......
莺莺燕燕,叽叽喳喳,撩的王平这个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的雏鸟心烦意乱,差点就忘了自己来的目的是啥了。
王平赶紧说道:“听我说,我这次来是受韦小宝——韦兄弟所托,来看望一下他的母亲韦春花的。还烦请妈妈引见一下,感激不尽。”说着,王平便从怀里拿出了一根十两重的金条,塞到了老鸨手里,立马就让皱眉不耐烦的老鸨眉开眼笑,满口应下,转身便让旁边的龟公去喊韦春花过来,又领着王平进了雅间,吩咐好酒好菜招待,这才离开,吓得王平冒了一头汗。
正当王平大吃大喝的时候,房门推开,进来一位风韵犹存的大姐,只是脸上有些强颜欢笑,看来这日子不太好过啊。不用多说,这便是韦小宝的娘亲——韦春花。
王平直接制止了韦春花的伺候,只是让她在桌子对面坐下,说明了一下来意。毕竟王平不是饥不择食的饿狼,对韦春花是真下不了口。
王平直接说道:“韦春花,你儿子韦小宝已经失踪几个月了,你这做娘亲的难道就半点不担心吗?”
“这位公子,我也是担心我家小宝的,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扬州城里来来回回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啊!公子今日找我说是小宝让您来的,那您一定知道小宝的下落了?”韦春花焦急的说道。
“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韦小宝早在数月前,便跟着他那晚救下的人一起去了京城,现在应该在天子脚下快乐的玩耍呢吧,呵呵。”王平端着酒杯,乐呵呵的说道。
“不过你也别着急,”王平直接打断了正要开口说话的韦春花,继续说道:“我呢,正好也要去京城,便帮你带封信给他,也好让他安心。至于我为何这么好心,你不必多问,毕竟你们母子俩没啥值得我图谋的,放心吧。”
就这样,半个时辰后,王平带着韦春花请一位喝花酒的酸秀才,代笔写给韦小宝的信,离开了丽春院。
在走之前,王平给了她一万两白银,这也是让她安心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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