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羊的,有本事给咱出来!”
“对啊对啊!出来出来!”——众喽啰。
“星宫的难不成都是没胆的鼠辈?出来一个送死啊!”
“对啊对啊,送死送死!”——依旧是众喽啰。
夏侯琅撇嘴:你都说了是送死了,人家怎么还会自己个出去?这家伙,连叫阵都不会,真真笨死了!
“风师弟,要不你……”紫薇垣尊主殿,琴尊羊银鲳艰难点名道。画尊不能战,自己还要防备着对方的大举进攻,所以这种兵将相对的事,自然也就只能着落在书尊身上了。
那位说了,不是还有个新任棋尊夏侯琅同学吗?谁让人家是小辈捏,而且日前上位时还堂而皇之地以棋尊仍在为由坚决拒绝了这称号的继承性,甚至连尊主殿都没住,只是以之前止澜院为核心组建了一个琅琊阁,自号“阁主”。所以,羊银鲳现在连强行把人家地位提升到自己一个水平线上的借口都没有。
再者说了,人家太微垣上次斗将已经伤折了一位棋尊,正因为大家私下里都知道自己与着棋尊的关系不好,如今更不能对太微垣吃相太难看才是。
“羊师兄放心,本尊自当载誉归来,不负我星宫威名。”
“嗯。自己小心些。”
“诺。”
不屑地撇过夏侯琅一眼。书尊对太微垣的看不上,一向很明显。
这就是琴尊手里的一把刀。
谁让四尊之中,棋尊的威名太盛捏。同为一垣之主的他们两个可不是什么宽心人。
“小辈,哪个前来送死?”
见大阵里面突然闪身出来一蓝袍书生,外面本已等得烦躁的一阳子二话没说,直接就抄家伙冲了上去。奈何,这边风不二还在得意洋洋地摆poss,这不中招还能等什么?只能说,这一位的实战经验太过贫乏了,也太小看了外面人。人家既然敢来星宫头顶上公开撒野,没一二底牌也不能够不是?
“啊——”
“风师弟!”
亲自撕裂空间将风不二接进来,羊银鲳打眼这么一瞅,不出意外的,人已经昏迷。
“画师弟?”
把人接过来仔细查看过一番,画生心长松口气安慰道:“死不了。”
“呼——”
“不过短时间内不宜再与人争斗。有损根基。”
“这……”羊银鲳犹疑了。虽然猜到了可能会如此,但真个发生后,还是挺令人气愤的。如今这个关窍上,不能争斗,这与死了又有什区别?
“师伯!师伯!敌人可还在外面叫阵呢。”殿内,夏侯琅好心提醒道。说实话,看到这些人倒霉,他还挺开心的。
“夏侯琅!”被突然惊醒的琴尊恶狠狠看了他一眼,随即反应过来转柔了语气道:“好师侄,你看?”
“师伯莫不是想让师侄出去送死吧?就师侄这修为,”夏侯琅看看自己再目光示意一下正在书尊身上一通忙活的画尊,满嘴嗤笑道:“还不如画师叔出面够阵场子呢。平白的叫人笑话。”
“这——夏侯师侄说笑了。师伯刚才只是想问你一下,盛师弟的阵道不知道师侄有没有传承?若师叔让你暂时主持本宫大阵的话,又能有着几分的把握?”
“哦——”夏侯琅故意拖长了声音调侃道:“当真是如此?”
“自然是如此。”羊银鲳这话回的那是异常的坚定。如果不是知道内情的话,或许夏侯琅还真就相信了。
唇角上勾,夏侯琅一瞬间轻笑道:“若琅说仅三分把握呢?”
“夏侯,夏侯师侄是在说笑吧?”
见他惊吓如此,夏侯琅不由嗤笑一声坦然道:“自不是在说笑。不过若是我太微垣紫薇盘在手,暂时主持下大阵也不是不可能。”
“原来如此。呵呵,师侄不提本尊还真是忘记了。这紫薇盘本就是盛师弟遗落的东西,自是早就该交到夏侯师侄的手上的。”
“那夏侯琅这里就多谢羊师伯了。即使只为了太微垣,琅也该竭尽全力的不是?”
暗骂一声小狐狸,羊银鲳表面依旧满脸堆笑道:“客气,客气了。贼子猖狂,本尊不得不出手。所以这后方……”
“太微垣世代相传的阵法,羊师伯总该放心些才是。”
“自然,自然。”
闪身出殿。不得不说,关键时刻,羊银鲳这位主脉上仙还是十分给力的。不说别的,至少他牵制住了足够多的敌方中高层不是?否则即使夏侯琅紫薇盘在手,单单一个渡劫境修为,就是硬伤啊硬伤!
“可恶!不是说棋尊被大力妖王、乾元妖王联手杀死掉了吗?那这该死的阵法怎么还能运转啊?”
“笨。星宫里不是还有个画尊吗?”
“你小牛才笨呢。你TMD何时听说过画尊懂阵法了?更何况想要催动这种护宫大阵,没有足够强大的阵法理解,完全不可能。”
“就是就是。否则你以为那位琴尊为什么一直与咱们在阵外斗将啊?还不是他掌握不了嘛!”
“那么,会不会是那位棋尊没死啊?”
“不可能。”
“就是,怎么可能?”
“那么,棋尊嫡传呢?不是说棋尊身下还有着五个嫡传在的吗?”
“开什么玩笑啊?难道你不知道,那棋尊弟子就没有一个精研阵道的,咱们可是早得到了消息了。”
“该死!大家小心,这东西又开始动了!”
“啊——”
全然没去管阵法中烂七八糟的猜测,十步之外,凭借阵法的遮掩,夏侯琅全神贯注地炼化着紫微盘。
对于这本就属于自己太微垣的东西,他可不想再寄存在别人手里。琴尊也不行。
至于杀戮,这本就是司空见惯的好不好?才不会有反应。仁慈什么的,那是决计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与天使相比,自己还是更喜欢做恶魔。
人善被人欺。
只有足够的邪恶,在这个人吃人的江湖中,才更有话语权。
“该死的小辈,给本妖帅出来!”
“噗!”
抬袖擦拭掉唇角鲜血。夏侯琅无奈一笑,愈发痛恨起自己这低微的修为来。
“你是何人?”
紫微盘操纵不稳,阵法自然也就出现了疏漏。以对方比自己高两个大境界的修为,发现不了自己才叫不正常。所以,听到问话,夏侯琅很平静。心潮如一潭死水。
“嗨,咱们妖帅问你话呢,哑巴了不成?”
轻轻抿下唇,体内法力再起,输入进紫微盘。同时趁着阵法重新调整完全的功夫,夏侯琅的声音幽幽传导了下来——“太微垣,夏侯琅。”
没有说什么第几嫡传,师尊哪位,更没有提出身如何,境界若干,毕竟,这些在夏侯琅看来全都是外物。他要的,是这些妖彻底记住夏侯琅这名字,是立威,而不是让人们一提起夏侯琅,最先想到的还是那个棋尊身后的小弟子。
“可恶!有胆子不用这阵法,跟本帅单挑!”
迷雾中,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某妖帅,夏侯琅只觉一阵阵好笑。单挑?当这是中世纪呢?还动不动就丢白手帕决斗的。TMD他确定自己是妖族,不是假冒的?
法力催动愈发急切了几分。而且随着一人一器之间磨合的迅速加深,这“九绝换天阵”的阵法威力也在呈现几何倍的持续增长中。
可以说,忽略法力的消耗,夏侯琅紫微盘在手,确实有这个资格说“不败”。
当然,阵法中的牛头怪并不会这样想。仗着夏侯琅主持下的换天阵伤不到自己,不断催动着自身妖帅境修为横冲直撞,寻找着薄弱点,企图把一闪而逝的某个人揪出来好好摩擦啊摩擦。
正在他“玩耍”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阵号角声传来,牛头怪不耐地啐骂一声,招呼妖就撤。
“军师,做什么鸣号收兵?”
“牛帅息怒。一切都是几位妖王的意思,小的也拧不过不是?”
“哼!别让本帅知道你骗本帅......”
“自然,自然。小的怎么敢骗牛帅?牛帅多虑了。”
“哼!”
另一边——
“夏侯师侄,可还无恙否?”
“有劳羊师伯记挂,夏侯琅安好。”
“明日,恐还要劳烦夏侯师侄一场,今日就不必回去太微垣了吧?”
“师伯发话,琅,自当领情。只是这宿处?”
“山民,带你夏侯师兄去休息。好生招待着。”
“诺。夏侯阁主,请!”
“有劳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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