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老子要辞官 第047章 三司会审续

“魏大人！”杜如晦慢慢移步到魏征身旁，“会审都还没结束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弹劾我了？”

不知道为何，杜如晦的靠近，让魏征感到很不舒服，他回了对方一个不友善的眼神后，一言不合地便坐了下来。

“禀陛下，我这有物证！”杜如晦从怀中拿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金色腰牌递给了李二，

“这是当年裴寂上任晋阳宫副监时的腰牌。”

李二把那腰牌拿在了手中，看了几眼，问道：“这可是前朝之物，怎么会到了你的手里的？”

“这是当年被裴寂侵犯的江士庭之妻暗中偷得，后来是某位知情人转递给在下的。”杜如晦说道。

“哼！什么狗屁知情人，都是你自己杜撰的吧！”裴寂冷不丁地又冒出来了一句，明显一脸的不服气。

“锦衣卫，赶紧，赶紧，堵住嘴！”杜如晦立马喊道。

两名锦衣卫马上又把巴掌伸到裴寂的脸上，但裴寂十分倔强，转头、回首，不断走位躲避，

一时间，两名锦衣卫的手都碰不到裴寂的嘴。

坐上席的李二，看到这一幕闹剧，却有点忍俊不禁，“好了，杜爱卿，裴司空说几句也不碍事，别耽误时间了，继续审问举证吧！”

“是，陛下！”

杜如晦说道，“那三司长官，对这个证物有啥看法。”

刑部尚书刘德威抢到了率先发言权，“臣觉得，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车过留痕，下雨则地湿，既然有人私自拿到裴司空的腰牌，而裴司空自己不知却又不上报，说明裴司空是有意隐瞒，疑有不轨内情。”

“微臣倒是觉得，刘大人是在空口说胡话，”魏征忍不住插话道，“若刑部的人都像刘大人这般凭自己的猜测断案，恐怕这刑部大牢就成了冤魂地狱了。”

“魏征！”刘德威怒了，“你凭什么指摘本官，本官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罢了！”

“魏大人，警告一次！”杜如晦指着魏征的脸说道，“若你再恶意攻击其他两司的长官，本官就要请你离席了！”

“啊！”魏征瞪大了双眼，“你还想请我离席？我是御史台的最高长官，缺了我，这次审讯还能算是三司会审么！”

杜如晦觉得可笑，“御史台又不仅仅只有你一个御史，若是你再干扰审讯的正常秩序，我就撵你出去，再到御史台随便叫一个御史来代替你！”

“你敢！”魏征气得怒发冲冠！

“好了，好了，”李二拍了拍椅把，“你们怎么又吵了起来了。照你们这样吵下去，这审讯太阳落山了都审不完！”

“请陛下恕罪！”魏征说道，“臣刚才失态了！”

“魏爱卿，朕毕竟让杜大人主持此次会审，你就稍微顺一下他的意吧。”李二转头看向杜如晦，“还有你，杜如晦，别再拐弯抹角说别的问题了，朕待会还要陪皇后呢，你可别让朕在此耽误太久。”

“臣明白！”

“臣明白！”

杜如晦掠过魏征，看向了窦诞，说道：“由于刚才魏大人有所失言，所以本主持剥夺他发言权一次，接下来请窦大人发表对这个证物的看法。”

“本官觉得，单凭一个物件，可有可无，不足为信，而且事情相隔了那么久，很难考究，”窦诞说道，“所以本官认为此腰牌不能做为此次检证裴司空的物证！”

“窦大人！你说的太好了！”一旁的魏征不由得拍手叫好。

“魏大人，请注意会审秩序，现在可不是你发言的时间，你又想被我警告一次么？”杜如晦凌厉的眼神瞪向了魏征。

这回，魏征虽然依旧是一脸的不服，但不敢再反驳，乖乖闭上了嘴巴。

“好了，接下来到了犯人说话时间。”杜如晦看向裴寂，说道，“司空大人，你对你的滔天恶行有什么可说的，赠你八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哼！”裴寂一脸的桀骜不驯，“本司空也赠你八个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陛下！”

裴寂突然扑通朝李二跪了下来，“臣两朝为官，为报皇恩，鞠躬尽瘁，对大唐，对陛下，赤胆忠心，对大唐的百姓臣也心怀畏惧，怎料今日在此，却被某宵小之徒诬告为不忠、不义的无耻之徒，望陛下还臣一个清白！”

李二似乎被裴寂这番言辞打动了一般，他看向杜如晦，说道：“杜爱卿，若你再拿不出任何实证的话，你可就得还裴司空一个清白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