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武道 第四十九章 突变

城内，东城一栋高楼上，周霸和邓奎站在最高处的平台上看着城墙上的战争。

“奎统领，你看我们怎么办。”周霸看着随着雨水的增加，人族伤亡越来越严重，问道。

“等，看下海妖下一步有什么动静。”邓奎说道。

“但是奎统领，我们城防军伤亡太严重了，兄弟们根本防不住那些海妖的进攻啊。”周霸急道，就这下雨的一会时间，整个城墙上有丢失了一大片地方被海妖占住了。看着自己带领的兄弟们就倒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在旁边看着，感觉很不舒服。

“你觉得你过去能做什么，这么大的雨，看都看不清楚。不需要让人先破了海妖的神通。”邓奎说道，“除了族长，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那族长为什么还不出手啊。”周霸急道。

“族长怎么想的不是我们能知道的。”邓奎说道。

“那.....”周霸还想说什么。

“周霸，我们现在急也没办法，一切看族长的决定。”一声话语打断了周霸想说的话，只见邓武从楼下走上平台，说道。

“武大人，您怎么过来了啊。”周霸看到邓武过来，说道。

“现在你们东城门最危险，其他的几个城门现在情况都还好。”邓武说道。

“其他城门没事吧。”邓奎问道。

“其他城门的进攻力度不是很大，目前都能正常守住，现在就东城这边岌岌可危啊。”邓武看着远方城楼上已经缺失了近一半的区域说道。

“要不是这怪雨，我们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容易被那些海妖攻成这样。”周霸不服气的说道。

“好了，我们做好准备，看族长破了对方神通之后我们好反击。”邓武说道。

“族长什么时候才会出手啊。”过了好一会儿，看着城防军的兄弟死伤惨重，但是雨到现在还没有停，朦胧的雨雾让人视野模糊，从水中不断跳出一些细小的毒蛇，周霸焦急的问道。

“不要急，族长肯定有自己的考虑。”邓武说道。

“武兄，是不是出了意外。”本来不太急的邓奎看着整个城池几乎被淹没，最浅的地方也过腰了，深的地方已经淹没人头。

“准备好木板，等会如果族长没有反应，把城门打开。”邓奎看着天空的雨，到现在族长都没有反应，犹豫的说道。

“难道族长哪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周霸也问道。

“不知道，这个时候我们不在邓家主府，也不知道族长怎么想的。”邓武说道。

“准备开城门。”邓奎和邓武等了一会，雨还是一直没有停下来，整个城最浅的地方都漫过人头了，赶紧说道。

“开城门。”周霸对着楼下的亲卫说道。

“是，大人。”楼下的亲卫答应道，从楼下划出一个小船，向着城门跑去传命令。

“族长那里出了什么事情呢。”邓武担心的说道。

“准备好迎敌吧。看了族长那里出事了。”邓奎看这么长时间族长都没有反馈，说道。

“也不知道族长那里是出了什么事情啊。”邓武回头看了看邓家主府的地方。

“准备战斗吧。”邓奎从身边的空间袋里拿出一个大砍刀，向着楼下走去。原来这这个时候城门已经大开，虽然城中的水被排除城外很多，但是顺着城门，大批庞大的妖兽冲进了城里。

“只能拼命了。”邓武看着前面的邓奎，也拿出自己的武器，向着楼下走去。

“早就应该亲自杀敌了，在这里干嘛，不如刀刀见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周霸看两个统领都下去了，赶紧也拿出自己的武器向着妖兽跑去。

邓家主府，邓小小坐在大殿上的位置上，旁边站着邓家海卫天一。

“咯吱”一声，只见大门被推开，邓海带头走进大殿，后面跟着大长老和地一。

“父亲。”邓海说道，“海妖开始攻城了。”

“大长老，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南城门协助孟宇统领防守，怎么会过来了。”邓小小没有看邓海，对着后面的大长老邓琦说道。

“父亲，是我让大长老过来的。”邓海说道。

“你，你凭什么.....”邓小小突然严肃的问道。

“父亲，你老了。”邓海笑嘻嘻的说道。

“是嘛？你凭什么？”邓小小厉声问道。

“凭什么，就凭整个邓家都支持我。就凭我会让邓家更加强大。就凭我比你强。”邓海本来笑嘻嘻得意的脸上突然转变，如同一个癫狂的疯子吧，呐喊道。

“整个邓家都支持你？你能让邓家更强？你比我更强？你哪里来的信心，就靠你旁边的歪瓜裂枣。”邓小小看看大长老邓琦和地一，细语的说道，“海儿，从你进入我们邓家以来，我邓家有没有亏待过你。”

“父亲，我来到邓家后，邓家确实没有亏待我。那是因为你只有我一个儿子，想让我接受邓家族长的位置。我也积极的为邓家做事。但是从你娶了那个女人之后，完全不一样了。之前跟着我的人死的死，散的散，我几乎每天都受到刺杀，多少次九死一生。等到那个贱人有孩子之后，对我暗杀更是变本加厉。”邓海说道，“如果我在不反抗，也许这次兽潮就是我堕命之时吧。”

“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从来没想过要你的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邓小小看着邓海有些伤心的说道。

“没想过，你没有直接动手，但是你纵容那个贱人做的事情就是要杀我。”邓海说道，“你是邓家家主，是黑水国东海王，身份多尊贵啊，我只是一个青楼之子，凭什么成为这么尊贵的身份。我有自知之明，你让我回来只是为了稳住自己的族长位置，从来没有想过让我成为邓家之主吧。一个青楼之子成为东海王，邓家之主，那不就是个笑话啊。”

“你真的是这样想。”邓小小说道。

“是，这么多年了，我在邓家唯一学到的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王，既然你不愿意给，那我就自己抢。”邓海说道，“当年你能成为邓家家主也是因为你够强，也是你抢的，你能抢，为什么我不能，把自己的命运一直放在你手上。”

“是他们说的。”邓小小看了看旁边的大长老邓琦问道，“弱肉强食，这个世道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当年是我够强才成为邓家家主，那么就是说你现在觉的你比我强。”

“当年如果不是那次兽潮，我们那辈最强的几位兄弟死了，你凭什么成为家主。”大长老邓琦说道，“当年那次兽潮，邓家最优秀的人才几乎死完，这么巧合的事情你信吗？当年如果不是你们故意设局，我哥当年为什么会死，当年如果不是你故意不救，我哥怎么会死，邓小小，你以为你做的事都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啊。”

“当年那次兽潮的事情我不知道谁跟你说过什么，但是我只想说当年计划就是这样，他们自己逞强被妖兽围攻死了，他们命中该有一劫。”邓小小说道。

“命中该有一劫？到底是你是他们的劫数还是那些妖兽。当年兽潮，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而是他们，当年你们奉命去围剿即将撤退的海妖，但是那么多人就你一个人活了下来。当年比你强的那么多，你这个不是最强的却活下来了。”大长老邓琦激动的说道。

“当年兽潮我们又一次击败了兽潮，当时的族长让你大哥带队攻击撤退下来的一群妖兽，那群妖兽是蛇妖，这群蛇妖偷偷的进入蓝水城偷走了一件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当年老祖宗留下来的镇族之宝风雨灵剑图，据说是之前一个纪元留下来的宝贝。当时我们都不知情的跟着你大哥一起去追杀那群妖兽，但是我们在江边的水洼附近遇到了埋伏，整个队伍都被打散，如果不是我机灵，把追杀我的妖兽引到一个陷阱中，我也不可能活下来。”邓小小满脸回忆的说道，“你应该是听到的是你大哥他们跟妖兽两败俱伤，我这个胆小鬼不但见死不救，而且还偷了灵果单独跑了吧。”

“难道这不是事实的真相。你不要以为没人知道你做的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末为。你不会想到吧，当年不仅仅你一个人活了下来，当年邓伟也冲出了包围，但是伤势过重没有挺过来，他被一个船工救了，然后告诉了船工真相。”邓琦恨恨的说道，“如果不是你的阴谋，当年我大哥他们就不会死，邓家族长也不可能是你。如果不是你的阴谋，当年你逃出来了为什么不回邓家，等到兽潮结束后一周才回来。如果不是你的阴谋，你回来之后怎么会变的这么强，根本名声不显的你回来之后实力就超过了那么多同辈，不就是你吃了当时的灵果才这么强大的。”

“邓伟？”邓小小的眼中浮现出一个总是笑嘻嘻的少年，当年自己分开跑的时候明明看到邓伟已经被巨蟒吞下了半个身子，怎么可能没死，“我想这些都是你在我成为族长之后才知道的吧。现在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但是就凭你们几人，就想杀我，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呵呵，邓小小，你以为隐藏自己的实力就能翻盘。我知道你实力强大，武卫八层的实力在邓家这么多任家族中都能排名前三的存在。”邓琦看着邓小小说道，“但是你永远不知道，我在你成为族长之后就准备对付你了，这么多年下来，你应该也有些察觉吧。”

“清灵散，你们以为小小的清灵散就可以对付我？”邓小小站起来说道。

“清灵散就是为了让你察觉的，七彩软骨散你肯定没有听说过，这种七彩软骨散不算毒药，反而算良药，练功的时候服用会让人的精神更加集中。但是长期服用之后，如果一段时间突然不服用，会让人的精神散乱，不能集中精神，甚至精神烦躁，身体无力，是苗水国的修炼良药。”邓琦得意洋洋的说道，“不要忘记我当年在大哥去世之后周游各国，强大自身，虽然还是没你强，被你得到族长的位置。但是比你这个终身留在黑水国的东海王了解的更多。”

“是嘛？”邓小小不屑的看了看邓琦，慢慢的坐回宝座之上，“你可以试下我现在是不是能杀了你们。”

“大少爷，如果你想成为邓家族长，把那个妖妇赶出邓家，把你母亲的牌位引入邓家的祠堂，杀了他，我们都会支持你成为邓家族长的。”邓琦看着邓小小沉稳的坐在位置上，对着旁边的邓海说道。

“邓琦大长老，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我是未来的邓家族长你只是邓家长老。”邓海听到邓琦的话，阴沉的警告道，“不要以为你告诉我他中毒了，我就要听你的，你这样的小人永远都是小人，成不了大事。”

“好，不亏是我邓小小的儿子。”邓小小看着邓海跟邓琦的对话，赞赏的说道。

“是啊，父亲，如果你只有我一个儿子那多好啊，可惜你老了还娶个妖妇回来，还给我生了一个弟弟，你说邓家族长夫人的位置一直空着，那是多好的一件事啊。”邓海有些叹息的说道。

“海儿，不论你怎么看，我就想跟你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的性命。”邓小小有些伤感的说道。

“没有想过要我的性命，让我辅助那个婴儿，让我让出族长，让我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上。”邓海有些癫狂的说道，“就因为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而我母亲就连入你邓家祠堂的机会都没有。凭什么，就因为我母亲身份是青楼女子，她是冰家的嫡女，身份尊贵。当年邓家的初代东海王也就是季家的仆人而已。这个世界就是强者为尊，优胜劣汰。”

“对，你说的很对，这个世界就是强者为尊，这个强者不仅仅代表你自己，也代表你的家族，你的身份。你觉得武卫就是强者嘛，邓家家主就是强者嘛，你知道武卫之上是什么嘛。”邓小小说道，“当年那次行动不仅仅损失了邓家的精英，也是我这一生的人生中的转折点，让我知道天有多高，低有多厚。”

“我不知道武卫之上是什么，但是我只知道杀了你我就能成为邓家的新族长，杀了你我就不会随时受到暗杀，杀了你就没有人给那个妖妇撑腰了。”邓海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回邓家，小时候你重来没有找过我，我长大了你突然来找我让我来邓家，我答应你了，那是因为我知道你没有后代，我在跟你回邓家的第一天就暗下决心，我一定会成为邓家族长，黑水国的东海王，蓝水郡最有权威最强者的那个人。既然你已经选择我成为你的接班人，成为邓家的族长，但是现在我却只是你的一颗弃子。我不想成为弃子就只能反抗了。父亲，来吧，让我来终结你的辉煌，让我为邓家创造新的辉煌。”

“就凭你，还是说凭你们，你觉得你比我强。”邓小小说道。

“你是很强大，但是现在中了毒，不管是清灵散在慢慢的消融你的灵力，还是七彩软骨散让你现在精神不够集中，身体比较松软暴躁吧。要不你为什么不敢站起来呢。”邓海看着坐在座位上的邓小小，说道。

“是嘛。”邓小小突然浑身冒出寒气，慢慢的站了起来，寒气弥漫了整个大殿，整个大殿慢慢的被冰冻了起来。

“没想到，你中毒了还这么强，不愧是武卫高阶的实力。”邓琦看着邓小小说道，浑身冒出一阵又一阵的土黄色的气息。

“没想到邓琦你隐藏的这么深，都已经成为武卫中阶了。”邓小小看着邓琦说道，看着浑身冒出一阵赤红色的邓海，“没有想到，海儿你也成为武卫了，好，好，知道隐藏自己的实力，不错。”

“还要感谢那个妖妇，要不是她一直派人刺杀我，在死亡的压力下，我也不会突破。”邓海说道。

“一个武卫低阶和一个武卫中阶，原来这就是你们的底气啊。”邓小小慢慢的漂浮起来，看着邓琦和邓海说道。

邓小小催动冰矛神通，手上随着寒冰灵力的吸引了天地元气生成一个冰矛，向着邓海冲去。

邓琦运起自己的混土灵力包裹着自己的手，一拳向着冰矛冲去，两者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如同金属撞击般的声音，交汇处，白黄两色的灵气如同水火般互相消融。

猛喝一声，邓琦感受到一股无发匹敌的大力从冰矛上传反震过来，不由自主的向着大门倒退而去，地上留下数个深入数尺的脚印。随着不断后腿，两者的灵力不断消融，冰矛终于也被邓琦的灵力镇碎。

“就凭你们，想杀我。”邓小小不屑的看着倒退的邓琦，说道。

“还好，看来两种毒对你还是有效的，本来我以为接了你这个上等神通肯定要重伤的，没想到只是让我退了几步。”邓琦缓缓的悬浮起来，看着邓小小笑道，“以我这么多年了解的你，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跟我说话，应该是想等救援吧。在你这么多年的族长生涯中，敌人应该是直接杀死吧，看来以你现在的情况不能解决我们吧。”

“地一，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又是什么原因要对付我。”邓小小如同被发现大秘密般，有些虚弱的从空中落下坐在金座上，看着在旁边一直不说话如同透明人一般的瘦小中年人问道。

“族长，我其实有父亲，他的名字叫天一，他把我安排在海卫预备役里，当年父亲跟着老族长一起被你杀了。我只是想报仇而已。”地一语气平稳的说道。

“当年的天一是你父亲，真不像啊。”邓小小看着眼前瘦小干瘪的中年人，眼前浮现一个俊美儒雅的中年男子样子，“我记得天一大哥一生未婚，没想到有这么大一个儿子啊。”

“当年父亲在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遇到母亲，母亲在掩护父亲的时候落入江中，父亲一直以为母亲死了，毕竟我母亲连武者都不是，母亲命大没有死还被人救了，没想到有了我，就嫁给了一个渔夫。母亲在一次偶然机会发现了父亲的身份，父亲还活着，本来是准备去找父亲的，但是那年的兽潮我们遇到了妖蟹，整个村子都被杀光了，只剩下我们几个孤儿，你们邓家收留了我们，我也在那个时候才认了我父亲。当时父亲是海卫的天一，是老族长最信任的人，为了不让人对付我，父亲就没有对外宣布我这个儿子。没想到当年你那么狠，为了族长的位置，整个海卫都被你杀光，重新组建新的海卫。”地一看着坐在高高的宝座上的男人，这个当年发誓要效忠的男人，现在有些虚弱的样子，有些不甚唏嘘的说道。

“杀光海卫，你觉得是我杀光海卫的。当年的事情又有多少人知道呢。”邓小小有气无力的说道，“那你们知道当年老族长的真实身份嘛，你们知道为什么邓家近三百年的历史，为什么邓家现在只有六个长老嘛。邓琦，当年你大哥死了之后，你为了变强离开邓家游历了那么多国家，虽然实力增加的不多，但是见闻应该很深吧。你应该知道半妖吧，听说过噬妖换心大法吧。”

“半妖，据说是人类中妖兽的血脉超过一半，虽然有着人的身体，但是心脏确是妖兽的，因此身体也比一般人要强大。但是半妖由于妖兽的血脉超过一半，因此思维没有正常人那么清醒，经常会被兽性所左右，残暴而弑杀，当年我游历经过火风国的时候听说有个半妖武卫由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兽性，杀完自己的全家之后受不住被杀意所掌控，一边走一边杀，据说杀人过百万，最后还是被当时火风国最强大的武卫聚集了七个武卫埋伏才杀了那个半妖武卫。”邓琦说道，“半妖，不可能，我们都是正常的人类，如果你说老族长是半妖，那我不信，老族长不可能是半妖。”

“是，老族长不是半妖，但是他比半妖还要可怕。他跟海妖合作，做交易，出卖我们邓家，满足他自己的私欲。”邓小小说道，当年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自己是多震惊啊。“噬妖换心大法是当年一代天骄木晚为了突破武卫成为武宗所创出来的邪法，根据所有未出生的智慧生物所具有的天生元气，利用还没有出生的妖兽具有的强大生命力，刺激人体的心脏，强大精血，从而补足自己的根基，冲击武宗境界。”

“噬妖换心大法对于人类来说应该是好事，毕竟需要的是未出生的妖兽，越强大的妖兽后代生命力越强。但是被一些人所乱用，强大的妖兽后代找不到，一些人就用未出生的人类胎盘来练功，来代替。但是普通人类的生命力不会很强，就需要数量来补充，据说当年很多无人性的武卫都修炼噬妖换心大法，人类整个都没有了信任，害怕，恐慌，一直弥漫着人类。而且随着一个用人类胎儿练噬妖换心大法成功的人之后，整个人类更是毫无信任。当时人类就要大乱的时候一个武宗直接找到了用噬妖换心大法突破的那个武宗，仅仅一招就斩杀了这个邪武宗。最后这位武宗联合所有正直的武卫一起斩杀修炼噬妖换心大法的人，并且销毁了这个秘籍。我当年也是在火风国听到的传说，据说那个武宗就是火风国的开国君王。”邓琦看着邓小小，随时注意这邓小小，留意着邓小小的破绽。

“对的，当年老族长就是在修炼噬妖换心大法，当年....”邓小小还没说完，只见二长老邓通急急忙忙的过来，说道，“大公子，不好了，大小姐和二公子不见了。”

“怎么可能？”邓海看着急急忙忙过来的邓通说道，“昨天不是还在的。”

“真的，大公子，我刚刚去大小姐的房间，据说昨晚上就没回来过。二公子哪里的奶妈说昨晚上二公子被族长带走之后也没有再回来。”邓通焦急的说道。

“父亲，你把那个小贱种藏哪里去了。”邓海眼睛看着邓小小，一字一句的问道。

“海儿，他们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妹妹和亲弟弟，你何必呢。”邓小小幽幽的说道。

“亲妹妹，如果不是这个亲妹妹一直跟我捣乱，我早就成为族长了，哪里还会这样，当年我好不容易收买到人准备帮那贱人拿掉孩子，被我这个亲妹妹打断了。我当年好不容易骗过了随从，要把那个小贱种杀了，还是被我那个好妹妹破坏，一步一步的把我逼到这一步。”邓海颠笑着，“如果不是我的好妹妹，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哎，难道你就不能眼光放长些，如果我们邓家有一个武宗，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只要我们有一个武宗，我们就不会一直被压在这小小的蓝水郡，不会守着海洋中那么丰厚的资源不能发展壮大。只要我们邓家有个武宗，不要说小小的蓝水郡，就是黑水国也是我们邓家说的算啊。”邓小小说道，“武宗之所以那么难以突破，是因为基础不够，只要先天充足，后天才有可能突破武宗。武卫的孩子比一个平民的孩子更容易突破武卫，武者的后代也更容易成为武者。如果我们邓家出个武宗，那么邓家后代几乎都能成为武者，更多人成为武卫。”

“呵呵，武宗，有武宗的家族就能自己开国了，但是有多少国家的皇族有武宗呢，明面上我们黑水国季家都没有武宗，你是想推翻季家，然后成为皇族。”邓海笑着说道，“我只想成为蓝水郡的掌控者，邓家家主，黑水国的东海王，没想到你却想成为黑水国的掌控者，黑水国的皇族。可惜你没有机会了，告诉我，我可爱的亲妹妹和那个小贱种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邓家家主的位置，你想要就给你，不要想找他们了，我想他们现在早就离开蓝水城了，你想找也找不到了。”邓小小说道。

“派人去追。”邓海看着邓通说道。

“大公子，海兽正在攻城，我们要守不住了。”邓通有些慌张的说道。

“几个海兽，等我这边处理好就灭了那些海兽，让兽潮从此而绝，把邓家发展的更加强大。”邓海说道。

“海儿，赶走那些海兽就可以了，不要想着消灭兽潮。”邓小小说道，“兽潮不是是那么简单的。”

“老不死的，你到底把那两个人送到哪里去了，赶紧告诉我。”邓海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之前之所以说这么多话，一个是为了让邓小小的毒更加严重，一个是为了抓捕邓星月和邓浪那个婴儿。但是没想到邓星月和邓浪那个婴儿不见了，就算以后成为邓家族长，也留下了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