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描西游 第十五回 翻江倒海龙出入 万魔无踪化猴身

昊天终于带领十万将士赶往花果山，魔人们为了保卫家园，做好了殊死拼搏的准备，现在的魔军首领自然由龙祖接任，虽然身负重伤但能力还在，他点水中的鱼为龙，已经培养了一批优秀的将士，那就是敖氏兄弟，为首的是四名大将水部敖广、火布敖钦、风布敖闰、冰部敖顺，都是猛将。

昊天率领李靖，深沙精灵，又有佛、道两家助阵，来到王阳大海，这是攻打花果山的必经之路，而海中早已埋伏了，敖氏兄弟的八万水军就在这里。众人腾云驾雾妄想渡过王阳，怎料惊涛汹涌，道道波浪不断涌来，撞击在岩石上，发出了天崩地裂的吼声，疯狂的潮汛充满令人战栗的恐怖和高深莫测的神秘，海潮狂暴得像个恶魔，翻腾的泡沫，失去了均衡的节奏。昊天眼尖心快，观察到海中有巨大身躯的神秘物种，不敢前进，命众人返回岸上再做定夺。

回到岸边，昊天、老君、如来商议对策。昊天道：“我看着海中波涛汹涌异常，水中必有魔怪出入，使得我等，难以渡过。”老君道：“据说麒麟与凤凰五百年间，得有一子取名为龙，异常强大。”如来道：“此子，蛇身、鳄首、蜥腿、鹰爪、蛇尾、鹿角、鱼鳞、口角有须、额下有珠，他若过水撒尿，水中游鱼食了成龙；过山撒尿，山中草头得味，变作灵芝，有人采去便可长寿。”昊天：“游鱼化龙，很多江河之中多有，九日之时，下雨的便是。”几人商议许久，海中游龙必不是真龙，游鱼化龙在魔族地位低微，决定由如来与其谈话，将他们度化，使其反水。

夜里，海水较为平静，如来金身幻化，使用长身之法，变化数丈之高，端坐莲台之上，吩咐阿难与迦叶同行，驾起祥云漂浮在海面之上，运起灵力佛光大胜。水中敖氏兄弟自然是看得见的，几人商量对策。最后决定先现身看看这个人他想做什么？兄弟四人转出水面，敖广上前道：“你是何人？因何来此？如来：“我是西方如来，魔君已死，天下早晚落入我等手中，何不寻一退路，以求自保。”敖广：“我等皆蒙龙祖大恩，时不敢忘，怎会做出背叛之事。”如来笑道：“地府已在我手，只要我想，命数皆由我等掌握，难道你们有逃脱之数？”敖广：“我等自然无法逃脱，但你们却也无法主宰我这水族生死。”如来：“哦，哈哈—那好我与你打个赌，我们是否可将这江河湖海定住，如果我们赢了，你们就要皈依，如果我们输了，便自愿葬身大海。”熬广：“好，一言为定。”兄弟四人大笑而归，如来也微微一笑。

且说如来回到营中，将赌约之事与众人分说，众人皆苦思良策，如来道：“赌约是我说出，自然有对策，不过缺少一个合适的定子。”昊天问：“什么定子？”如来：“你那灵阳棒。你那棒本是昆仑山上撑天的柱子，因开辟交合之土种植蟠桃，将天柱取下，你用来作为兵器，此棒可接天，自然可定海。”老君也恍然大悟：“此计甚好，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等需要为此棒加些分量。”几人商定，由老君取出八卦炉加入玄铁再引三味真火锻炼灵阳棒。灵阳棒再次出炉已不同凡响，两头是两个金箍，中间乃一段乌铁，重一万三千五百斤。老君取出金刚镯将其套出，立在军中庭院，烁烁放光，众人观瞧，此棒约有斗来粗，二丈有余长。很是不方便，却无人能拿得起它。昊天来到近前，运气全身力气，却也拿不动它。质问老君为何要将灵阳棒打造的如此重，连他也拿不动。老君心想，若非如此，自己如何才能去定住江海，而立大功，塑造形象，解救众生呢？昊天盯着老君，老君也看着他，这时，如来道：“我保举一人，此人可以拿起此棒。”昊天看向如来：“是谁？”如来道：“大禹。此人是轩辕黄帝的后人，有九五之才，用其紫微原力，定可拿起这跟棒子，以定四海。”

昊天亲自去寻此人，见到大禹后说明来意，若大禹可以拿起那棒定住四海，助自己成就大事，必定成就其人王之位，大禹欣然接受。跟随昊天来到军帐之中，见灵阳棒立在在院中，烁烁放出金光，大禹运起紫薇原力，紫气布满全身，一步步靠近灵阳棒，二气互相吸引，互相牵制。大禹运足气力大手一挥按在灵阳棒上，紫气包裹在灵阳棒上，大禹单手将灵阳棒缓缓托起，众人欢呼，终于有人能拿动这棒子了。老君无奈，暗自不悦，对众人行了一礼，独自一人转身离去，吩咐童子要全力配合围剿花果山。

众人带领大禹向东海行去，东海是四海的汇集之地，掌握水族命脉，众人行至海岸，望见波涛汹涌的海水，如同猛兽拍打着岸边的巨石，发出嘶吼的叫声，警告着众人，大禹又朝前行了数十步，抡起灵阳巨棒，带出的风声，淹没了海水的躁动，使得风云变色，大禹飞至半空，将那棒大半插入水中搅动海水，使得水面出现百米旋涡，海中敖氏兄弟等众不得安生。八万水军哪里遇到过如此场面，在水中翻滚摇晃，无法正常活动，如同大风中的落叶奚落凋零，敖氏兄弟别无他法，只得现身相见。敖广化为人身上前拜道：“圣人饶命，我等愿意皈依。”众水族悉数跪倒。大禹大笑，将手一松，灵阳棒，落入水中，逐渐沉入海底，海面上再无风浪，变得平静的如同一面镜子。

昊天充满了王者的霸气道：“既是如此，我等进攻花果山。”身后的如来微笑不语。十万兵马横渡大海，飞至花果山半空，驻足观瞧四周，八万水族，远远跟在自己身后，不敢进也不敢退。这时花果山上一声龙叫，打破了他们的僵局，金鳞金角，额下银须，非敖氏兄弟所能相提并论，当真是金龙龙祖，果然一副号令万物的架势。众人见到金龙，握紧了手中的兵器，整齐的吞了口口水，昊天手哆嗦着，下令攻击：“不要怕砍死他。”金龙摆弄身子，将一排排的人群击散，刀砍斧剁均不能伤他分毫，李靖运起五雷之法也未伤其分毫，昊天惊愕：“难道这世间竟有不惧三灾者？”如来道：“我有法将其困住，你们想对策。”言吧，聚来一座大山将其压住，金龙只得用其前爪撑住，如来也不能放松用法力将其困住，口中法决不止，若是稍有停歇，金龙必将逃脱。万物见金龙被困，现身救援，昊天也命十万人马冲锋拼杀，自己这率领李靖深沙精灵等十大将军围攻金龙。

花果山上一时间，短兵相接，白刃相向，战鼓雷鸣，烽烟四起，杀声震天，尸横遍野，真的是惨绝人寰。金龙强撑着大山，昊天等人在用着各自的兵器，在做着重复的攻击，希望在其身上留下些什么，金龙在咆哮着，他不希望自己的战士们死亡。他用起他的尾巴一扫，将昊天等人一个个的击飞出去，可是没想到，拉动了自己的旧伤，那伤就在尾巴上。不巧被昊天看到了点，他看到这上是一处箭伤，他想起了轩辕箭，想起了后羿，没想到这时还要借那个呆子光。于是下令：“攻击那龙的尾巴，”众人齐上，金龙哀嚎声不断。众魔见状更为卖力救援，然而急中生乱，损失惨重，金龙心痛不已，运起全部气力，终于将大山击飞，自己也是没了气力。对众人发出一声怒吼：“全都住手。”众人、众魔停止手中的动作。金龙：“我们本不想再战，然而你们却为何苦苦相逼？”昊天：“人魔本就是水火不容。”金龙：“不要说出这些冠冕堂皇的道理，如果我放弃抵抗，你将如何处置我的属下。”昊天：“你若自裁，我愿放他们一条生路。”金龙大笑，身体一跃而起撞向天柱，天柱倒塌，碎石四溅，飞向各处，龙就这样死了。凤凰痛哭，要与人类拼命，被花鸨拦住，将其打晕遁地逃走，众人不查，只闻得万物泣不成声。

昊天笑道：“哈哈——死了，终于死了。五百年了，这天下还是属于我的了。”李靖：“这些魔如何处置？”昊天冷冷的说：“不愿皈依者杀。”顿时，空气中布满了血的味道，整个世界仿佛在颤抖，山崩地裂。刹那间，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化为乌有。他们好像千刀万剐一样，透露，肢体崩裂着，躯干支离破碎。

昊天成就了霸业，夺得了蓬莱，搭建天宫。这时破落的花果山上出现一个身影，是一个和尚，双手合十拜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众生起来，众生起来，众生起来。”妖魔的灵魂重聚，一声声笑声响起，却是一只只猴子，满山跑着。那和尚也跟着笑了，那和尚真是金蝉子，突然金蝉子，诧异了一下：“怎么少了一只。”他看向山顶金龙死去的地方，有一巨石，隐隐透着金光，金蝉子自言道，又像对着猴子说，更像对着石头说：“想不到，舍利落在了你的腹中，想必一切皆由定数，你必将复生，我也该回去等待。”言吧，再次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