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冷酷！
无情！
张秀秀在苏启凡的眼中，看不到一丝属于人类的情况。
有点类似于杀人狂，但是没有杀人狂的扭曲和变态，更多是阎罗判官铁面无情的感觉。
不管如何，张秀秀算是见到了苏启凡的另外一面。
苏启凡一脚踩在高友石的身上，一手把毛巾强行塞进了高友石的口中。
“怎么样？现在感受到了被刀子割伤的滋味了吗？”
苏启凡挑着锋利的小刀，用刀刃在高友石的脸庞上拍了拍。
他没有在高友石的脸庞留下刀疤，完全是因为方便警方拍照，留下档案，和登载报纸。
恐怖如斯的是，苏启凡连这一点都考虑到了！
“呜呜呜……”
高友石眼底露出了惊恐而疯狂的神色，在瞳孔中交织着。
“别急啊，现在才刚刚开始呢，我这几天在家没白练习刀工，保证削皮不削肉，不会割刀大动脉的。”
苏启凡露出灿烂阳光的笑容。
“呜呜呜！！”
高友石怕了！
他这个连环杀手也感到了死亡的恐惧。
高友石眼珠血丝密布，泪水从泪腺中挤了出来，想要拼命挣扎，但他不敢动一下。
苏启凡掀起高友石的衣服，刀尖轻轻落在喉咙下方，两根锁骨的中间位置。
“嘘，不要挣扎哦，如果因为你乱动的话，把刀子刺进你体内了，可就不好了。”
苏启凡一根手指竖在嘴前，小声说道。
刀尖到来的一丝锋锐和冰凉，快要把高友石逼疯了。
他吓得流泪，浑身汗水直冒，扭头向旁边的张秀秀，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张秀秀紧皱眉头，想到高友石在白银市犯下的种种罪行，又把头扭转了过去。
高友石彻底绝望了！
“你杀害那些正值青春的姑娘的时候，她们没向你求救吗！”
“你现在感受到了这种滋味了吧？”
“这叫……”
苏启凡突然刀尖一压，小刀从上而下，划过了高友石上半身。
血痕从皮肤下面渗透了出来，横纵上半身，形成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线！
“呜————！”
高友石疼得浑身肌肉抽搐。
苏启凡力道把握得正好。
曾经有学医的凶手，用刀子捅了受害者足足二三十刀，刀刀避开了身体要害！
苏启凡还没有那样人体改造医学的底子，但是他用小刀割高友石，伤皮不伤骨。
“对，就是这样，忍着点。不想死就忍着点。”
苏启凡看了一眼张秀秀，叫她端一把椅子过来，架在高友石的身上，防止他挣扎。
张秀秀照做后，问道：“苏启凡，我们直接把他交给警察不好吗？”
苏启凡看了张秀秀一眼，露出一道她不理解的笑容：“那岂不是太便宜这个畜生了？”
紧接着，苏启凡继续在高友石的身上割伤口。
伤口很浅，不足以大出血，同时还能给高友石带来恐惧和疼痛。
“怎么样，这把刀子是不是很熟悉，跟你作案用来的刀子一模一样？”
“这把刀子，就是我在你店里买的。”
“当时我还问你，这把刀子是否锋利。”
高友石一下子扭过头，双眼紧紧瞪着苏启凡。
这一刻，高友石知道了，原来在苏启凡第一次去他的杂货铺，就已经知道，他就是白银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高友石心底有一万道声音咆哮，想要质问这个年轻人，在白银市茫茫人海中，他到底是怎么查到真相的！！
可惜，苏启凡不会给高友石答案。
“19XX年5月26日下午5时许，受害人白某，颈部被切开，上身共有刀伤26处！”
“19XX年7月27日下午2时50分，受害人19岁的石某，颈部被切开，上身共有刀伤36处！”
“19XX年1月16日下午4时许，受害人29岁的女青年杨某……”
苏启凡一边用刀子在高友石的身上割着，一边细数着高友石犯下的种种罪孽。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高友石上身密密麻麻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线。
那些血线，全部是浅浅的刀伤！
不足以致命，但是足以让高友石感到疼痛和恐怖，这点就够了！
高友石不知道什么时候吓晕了过去了。
苏启凡吐了一口气，把刀子收了起来，同时从口袋中翻出了绷带。
他这段时间，可是随身携带着刀子和绷带。
“张秀秀，你报警吧，说是抓住了白银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我给他稍微包扎一下，免得失血过多死掉了。”
紧接着，就是等到警察来，把高友石带走。
苏启凡也跟着去了。
口供要录。
还有高友石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也要解释。
好在把衣服套上之后，看不出高友石身上的伤疤，免得到时候被媒体拍到了，有其他麻烦。
张秀秀也提供完了证据，白银市的警察局局长，一脸复杂地看着苏启凡。
“这次多亏了你，才能破了白银市这桩一直悬着的连环杀人案啊。”
警察局的局长，握住苏启凡的双手，无比感激的说道。
对于苏启凡用刀子在高友石身上划伤痕，局长闭口不提，仿佛没有这件事情一样。
“我谨代表白银市的全体警察与人民，表示最衷心的感谢与敬意！”局长一脸肃穆地说道。
“身为白银市的市民，为白银市贡献一点力量，是应当的。”苏启凡点头答道。
“只不过……”
局长下一刻又愁云满面起来，叹了口气。
苏启凡问道：“困扰白银市居民和警察多年的连环杀人凶手，不是已经归案了吗，还有什么事情，让局长愁云满面的？”
局长一脸懊恼的回答道：“还不是被那几个蠢笨无能的手下气的！不指望他们破案，结果还给我抓错人了！你说气不气人。”
“现在关押了这么多天，把人放了，我们该怎么解释？”
“抓错人，又关押这么多天，传出去在白银市居民中，对警察的威望又大打折扣啊。”
苏启凡闻言，微微一笑，答道：“这个简单啊，你们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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