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好像凝结了一霎,接下来,旁观的人海里暴发出雷动一般的叫好声,众将都为潘凤这强横的斧术而感叹拍案叫绝。
除此以外,各人脸上,还闪灼着种激动。
那么厉害的将军,是自己家的将军。
倒地的张白骑唇角挂着丝热血,明显是被潘凤这杀伤力无双的开山斧打伤了五脏。
自刚刚和官兵们饮酒时刻,潘凤讲的一番‘恶狼’理论让他十分钦佩,那现在他对潘凤又多了数份畏敬,这是对潘凤高超的武技的一种畏敬。
倘若刚刚潘凤竭尽全力,此刻的自己只怕魂归冥冥了吧。
“末将张白骑,拜见将军。”
张白骑单膝跪地道:“之后甘为将军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这一跪就代表他完全归顺了潘凤,愿赌认输,有了这个阶梯,他的身心都完全雌伏了。
“好,快点儿去给张将军疗伤。”
潘凤笑着说道:“即日起,我正式的拜张白骑为我亲军校尉。”
被兵士搀着的张白骑眼中差一些没有掉来,这得是多大的信赖。他推开了搀着自己的兵士,再次跪倒敬服说道:“末将一定誓死守护将军安全,在所不辞。”
“行了,下去疗伤吧。”
潘凤来到张白骑眼前,亲自搀扶起了他。
“潘将军真不愧是我江津上将,斧术骇人。”
一直不怎样讲话的田丰,都禁不住称叹了句。
“元皓过奖,从跟华雄一战后,己多时未与人交锋。因此,这技艺都生分了许多。”
潘凤淡笑着说道。
“将军谦虚了,在下有一件事茫然,请将军指教。”
田丰言道。
“元皓示下,潘某人必然有问必答。”
“那在下就明言了。”
田丰道:“我此其一茫然的是,为什么将军遴选的战士,大都家属不在江津,此其二,这一张白骑不过是一黄巾叛将,将军为什么却这样良苦用心积虑的收伏他?有何用意?”
从潘凤设计打败黄巾军时,他就瞧了出来,这潘凤一定不是个十分简单的将领。
心机非常深,身具谋略。
且观其行径,如何看也不像个去替韩馥去捞功绩的属下,反倒象是个爱才如命的一方诸侯。
“以元皓的智慧,莫非瞧不出来我有何用意么?”
潘凤浅笑的言道。
原本他也只是疑心,没笃定,不过瞅着其笑颜,虽然没明人明言,可是他心里却己猜一个大致相当了。
田丰除对潘凤武技谋略钦佩外,更多的是为他的行径而震撼。
“潘将军,即然你意以决,为什么把老夫也拉上?莫非你觉得老夫肯定会归顺於你么?”
田丰真不愧是超一流智囊,很快的就从震撼中摆脱出来,反将潘凤一军。
潘凤没有答复田丰的问题,只是浅笑的问:“元皓先生,我且问下,倘若为人主,我跟韩馥对照怎么样?”
田丰想了一下照实说道:“他不如将军。”
“元皓果真是随性的人,韩馥这人,我观其急功近利,极要面子。手下全是攀龙附凤之辈,这人怎么可以恒久?我这个举动好似鲁莽,实际上经过深图远虑。
元皓你身富谋略,学富五车,韩馥确置若罔闻,可知这人之昏庸。今天你我己摆脱他来,为何不在这大大个天下,打下自己的一片家业?”
田丰听着潘凤的话,倒是热血燃烧,差点都要给说服了,不过他终究是个超一流智囊,很快的就镇定下来,“此刻潘凤,兵不过千,将不过潘张,胆敢有什么资本独家首创天下?韩馥虽说不贤,可是人家终究有几万大军在手上。”
“将军雄才大略,必然可以在这动荡时代当中立定脚跟。不过田某行将就木,与人无争,对将军的伟业也没有什么襄助,不如……”
话还没有讲完,不过大家都是精明人,有时,点到即止就好了。
“就算元皓你不想和着我,你还都不可以在回韩馥哪儿去了。”
“为何?”
田丰疑狐道。
潘凤缓慢从衣袖里拿出了封秘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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