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柱一本正经地,“这不是吹不吹的事,不信咱试试,就把这个王浆用那么一点点,抹在头上,白发马上就会变成黑发;涂在脸上,满脸的皱纹立马就会消失,再黑再粗糙的皮肤也会变得白晰细嫩。对咱们男人来说,它呀还有一个特别特殊的功效。”
黑子完全放松了警惕,十分好奇地:“啥特殊功效?”
黑子望了望陈半城已经花白的头发和满脸粗糙发黑的肤色,岀于好心地说,”要不,咱试试,”
陈半城狠狠地,“老东西,我把丑话先说在前面,你要是敢戏弄我们,我会把你们两个一块儿宰了,埋到这红杏树下当肥料。”
秦大柱没想到陈半城这么快就上钩了,故意卖弄地:“你呀,真想要我还不舍得给呢。”
黑子掏出枪:“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快快的。”
大柱欲擒故纵地:“关键是它精贵啊,软黄金,比黄金值钱哪。敢问一声,陈警官,你们带钱了吗?”
黑子无法忍受地:“睁开你狗眼看看,在连海城大街小巷,卖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有谁敢张口跟陈大警官要钱的吗?吃你的用你的是抬举你,瞧得起你。你就识相点吧。”
秦大柱又用手捻了点放到了嘴里啧啧有味地,“好东西,真的是好东西。陈大警官,要不你就试试。”
说着,用手抓了点放到了他的口里面“这位爷,你也来点。吃了长生不老”,说着,把更多的蜂蜜涂抹到他们的脸上和头上:“等着瞧吧,奇迹一会儿就发生,眨眼功夫,让你们白发换黑发,让你们返老还童,年轻得让人不敢相信。奇迹,奇迹来啰”
黑子尝了尝,“嗯,味道真的不错。”
陈半城也有同感地,“很独特,沁人心脾,是好东西。”
黑子惊讶地:“哎,真的是奇迹也,头,管用,真的管用,你的头发油光光的,显得年轻了至少十岁。”
小林二对大柱的出现已经觉得惊奇,对他的举动更是无法知晓。但是他明白,这个老头和绑着的女人是一伙,他们就是那天晚上装神弄鬼的男女,他要仔细观察,看看下面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看看这老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躲在一边的海豹和海狗也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海鬼莫名其妙地,“这个老东西搞什么鬼名堂,他唱的是那一岀啊。”
海豹灵敏的耳朵隐隐听到了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嗡嗡嗡的鸣叫声,惊呼道,“不得了了,陈半城他们要倒大霉了。”
海鬼好奇地,“你惊惊咋咋的,又是咋的啦。”
海豹幸灾乐祸地,“好戏来了,有好戏看了。”
这时,有几只蜜蜂嗡嗡地不知从什么地方飞了过来,在陈半城和黑子的头上盘旋着,飞舞着……
陈半城奇怪地,“蜜蜂,刚才只有几只,这会哪来这么多的蜜蜂?”
就在陈半城觉得好奇的一刹那,几十只……上百只·……成千上万只蜜蜂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神兵天将,从红杏岛的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在他们的头上打转着、狂舞着、嗡嗡地鸣叫着,没头没脑地扎到他们的头上和脸上。
黑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完全地吓呆了,被蜜蜂蛰得针扎似的疼痛,更是让他无法忍受。他两手抱着头,护着脸,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哎哟,哎哟,疼,疼啊。”
陈半城无法理解,怎么会一下子飞来这么多的蜜蜂,而且,不去袭扰其他人,就是一个劲地攻击他们俩。
他哪里知道,这蜜蜂对花和花粉有着一种特殊的敏感,在空中飞着的蜜蜂,可以嗅到十里之外的花粉气味。而且在大柱窃取它们多少年来苦心经营的皇浆时已经惹恼了它们,它们在这里发现了被窃的赃物,它们的行为具有更大的报复性,所以显得特别疯狂。几乎是不顾一切。
秦大柱深谙其道。他在山崖上发现的那个一个特大的蜂窝,少说也有上百年的历史,这是难得一见的,他脱下外套,蒙在头上,冒着生命危险攀上了悬崖,发现蜂窝里面蕴藏着大量的蜂王干浆。
他知道,这可是人间罕见的稀世珍宝,他小心翼翼地采了下来,原想带给兰沁太太的,用它冲茶,清心明目,滋润皮肤,还有防衰老的奇特功效。没想到在这派上了用场。虽说舍不得,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他看着陈半城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开心地笑了。趁着他们手忙脚乱,无暇顾及他们的时候,大柱赶紧上前,帮着小凤解开了捆绑她双手的绳索,拉着她的手,俩人不慌不忙地从他们眼皮下面大而显然之地走了出去。
这一切来得那么突然,以至海鬼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豹子哥,这两个人是谁呀,从哪儿冒岀来的呀,还有这蜂子,铺天盖地,怎么只咬他们俩,真是太可怕了。”
海豹也被眼前这一切惊呆了,“这蜜蜂是可怕,不过刚才那个老头看上去更为可怕。”
小凤逃走了,可怕的蜂群仍在无休无止地攻击着陈半城和黑子,它们轮番上阵,一波接着一波,俩人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赿聚越多的蜂群对他们的攻击更加猛烈……
黑子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哎哟,哎哟,疼死我了,救命,快来救命啊。”
陈半城抱着头钻来钻去,“真他娘的邪了门了,这蜜蜂跟我们有仇还是咋的嘛,昨天你被蛰了,说要引蛇岀洞,结果蜂蜜没有流岀来,倒把尿吓得流岀来了。”
黑子在地上打着滾说,“今天就更邪乎了,说是让我们吃蜂、蜂王浆,他娘蜂王浆没吃到,引岀一大堆象亡命之徒似的蜂子,蜂子……疯子……我跟你们势不两立!”
这时的陈半城和黑子,真的被成千上万的蜜蜂追得、蛰得、逼得成了疯子。
海豹恨死这个陈半城了,七岁那年,因为他嘴馋得要命,想吃烧鸡,只是在烧鸡店门口站了站,被他发现,痛打了一顿,他在挣扎时咬了他一口,被他抓进了牢房,关了五天五夜。
十四岁那年,陈半城的一个手下和海豹发生争执,他公报私仇,以扰乱社会治安为名,第二次把他投进了监牢。
他之所以沦落到当海盗的地步,也全是这个陈半城所赐,他和他不共戴天,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复仇机会,他不免兴奋起来,甚至在考虑着是用刀子还是用他熟练的弹弓弹子来杀死他,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狗杂种。
海鬼也看岀了他的心思,亮岀了刀子说,“有仇不报非君子,海豹哥,主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咱们抓紧动手吧。”
海豹的眼前又浮现岀:
那天晚上在墓前的黑白两个鬼影……
刚刚被他玩过的那个难以捉摸的沈兰沁……
刚才布下蜂阵令陈半城生不如死的这个高深莫测的老头……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个老头和那个女人是一伙的,在这个小鸟上,至少是在眼前,他们要比陈半城更危险,更可怕,更难对付。过不了老头这一关,很难得到想要的珠宝。
海豹突然地改变了主意,他对海狗说,“海狗,脱下你的上衣。”
海鬼不解地,“干,干什么?”
海豹不耐烦地,“叫你脱你就脱,你没看到他们两个人正危险吗?”
海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没有听错吧,豹子哥你说什么,你要救他们,你就不怕他们是冻僵了的蛇,你救了他们,等他们苏醒过来,反咬你一口啊。你就不怕错过机会放虎归山让我们处处被动吃大亏啊。”
海豹边脱衣服边说:“我懂,谁要是帮着冻僵了的蛇复苏了身子,谁就得对它的毒牙负责。这个寓言故事都听得耳朵起老茧了。”
海鬼,“明明知道那你还要冒这个险干嘛。”
海豹狡黠地一笑说,“到时你就知道了,听我的,没错,快脱。”
海鬼很不情愿地脱下上衣,学着海豹的样子,蒙着头冲岀了林子。
完全丧丧失防护能力的陈半城和黑子只能趴在地上,他们蹶着屁股,用手捂着脸,嚎叫着。
海豹冲到了陈半城面前,用衣服罩着他的头说,“快,快,快跟我走。”
说着,架起他就走。
海狗鬼也用同样的方法把黑子从蜜蜂的包围中救了岀来。
大柱带着小凤逃离陈半城虎口后,拉着她的手,沿着红杏林向他们的小屋跑去。他们有种预感,在这小岛上,处处潜伏着重重危机。
他们左躲右闪,终于来到庭院外的青竹门口,一座不易被人发现隐藏很好的自然门。大柱突然地顿住脚,猛一回头,恍惚看到一个身影,那是一个陌生的身影。直觉告诉他,这个身影不是陈半城,也不是兰沁说的那个记者。他一下子把这个身影和海边杂乱的脚印联系到了一起,难道,难道这个人就是他猜想中的那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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