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是结束了,不过木叶的损毁非常严重。
相比于建筑物的破坏,忍者们更关心的是暗部发生的一切。根小队被全灭,团藏更是被人砍断了一条手臂,然后折磨成了一个只会口吐白沫喃喃自语的疯子。
现场留下了一些傀儡残骸,调查的人很快将目标锁定到了风之国叛忍赤砂之蝎的身上,不过却最终没有抓到凶手。
在今后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一切都成了一个谜。没人清楚,风之国的叛忍为什么要和团藏过不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小樱来到了流刃的住处,却非发现他竟然在喝酒。
“你竟然在喝酒?”
“很奇怪吗?”流刃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道:“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这种时候应该有个志同道合的酒友,吹吹牛什么的。”
小樱不会喝酒,不过既然流刃要喝,她不介意尝试一下。正当她鼓起勇气要开口的时候,流刃却打断了她。
“好了,如果有空的话,陪我走一趟。”
“去哪儿?”
流刃从柜子里提出另外一坛酒,从坛子上的痕迹来看,似乎是有些年月了。
“去找另一只咸鱼,让她陪我喝几杯。”
“她?”
“嗯,一个女的,不仅好酒,还是个老赌鬼。”
………………
纲手是流刃最后一个有联系的酒友,之前的那些人,要么跑了,要么死了。这似乎是某种诅咒,仿佛只要是木叶的能人,就都没有好下场似的。
每每想到这个,流刃就觉得前途暗淡。
听到流刃要来,纲手找了当地最好的餐厅招待他。流刃打量着四周的装潢,然后道:“娘的,你最近赢钱了?”
那个年代过来的人都知道一个传说————纲手赢钱,总有噩耗伴随而来。以前的流刃认为这仅仅是巧合,但是现在他是真的信了。
纲手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道:“别迷信,虽然我赌运很差,但是偶尔还是能够赢一次的。”
“三代死了!”
纲手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过了很久,她才问了一句:“怎么死的?”
“大蛇丸干的。”
纲手很早以前就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不怎么开玩笑,更不会拿这种事儿胡说八道。
流刃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道:“不仅死了,还死得让我很不愉快。他似乎是想用自己的死亡向我证明,我的生存哲学一无是处。”
“真是愚蠢至极。”
“我也这么认为,但是正因为愚蠢到了极致,才与众不同。”
纲手捂着脸,她的表情并不像她的语言那样轻松。三忍的身世都差不多,初二代死后,纲手就是三代养大的。对于她来说,三代是老师,也是父亲。
“你没有救他?如果是你的话……”
“没有人能够奈何一心求死的人,更何况我本来就不会救他,你懂的。”
纲手点了点头,然后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在木叶,流刃是个很特殊的存在。他就像是水里的油,无法和水相融,但是也不至于会影响到水本身。
打从一开始,流刃就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他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有一套完整的世界观。作为朋友,纲手非常清楚,语言和劝说对流刃是毫无作用的。
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和流刃一样的人,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陪我喝两杯吧!”
“当然,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酒桌上的话大多离不开当年,看着流刃和纲手相谈甚欢,小樱气鼓鼓地坐在一旁不发一言。纲手瞧了瞧小樱的样子,然后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怎么会想起跑来找我喝酒?”
“因为木叶要来一个人,一个我不想见的人。”
“鼬?”
“你还是那么敏锐!”
纲手叹息道:“明明没有人做错什么,但是为什么时至今日你们都不肯放下。你如此,鼬如此,业火也是如此。”
流刃默默地喝酒,不发一言。
纲手道:“杀了他吧!他已经疯了,你再不下手,他会造成更多的麻烦。”
此时的流刃已经醉得有些厉害了,他冷漠地盯着那酒盏,然后道:“我已经做了决定了,只要他敢出现…………”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一阵爆炸声,两个人影打破了酒店的纸门,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大蛇丸,你真的是太他娘的应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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