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0日
那天,我穿着红色黑领的大风衣,红色,因为送的人喜欢红色,红色黑领,穿我身上,简直又大又长,但扣了排扣,也规规矩矩的好看。
天气是穿了风衣还冷的,我在二楼吃饭的那个房间用木柴小心翼翼的升火,冷溪来叫。
“雅心,雅心。”
“唉!唉!”我跑下去,接了她上來。
“今天我家有事,我们能不能晚点再回学校?”她边看我边说,眼里透出对我这身前所未有的成熟打扮吓了一跳。
“可以的,可以的。”
“这衣服,真好看。”
“谢谢,谢谢。”咚咚咚,我又陪她下楼。
一会,邻家女孩来叫。
她说的,也就是还信笺的事。
我把信笺拿回二楼,因为邻家女孩一再叮嘱,强调它的重要,我平塞包包不是,单独放手提塑料袋装着也不是的反复决定。
是什么东西如此重要?
我好奇,信笺上有字,并且很工整好读。
本来我只打算看一眼的,看一眼就炒待会儿带回学校吃的油瓶酸。
而炒酸须要升火。
信笺上,作者用很工整的黑笔字,十分全情投入的写作。
因为我一两分钟,大致秒了一眼上面,所有的书写全都工工正正,沒有涂改或者人为批漏。
星期天,一个人,故事。
多美的奇遇。
况且,写故事的人,虽然我不认识,但从邻家女孩那里,确定是我的学校老师无凝。
知道是学校老师是意外,那个故事写得不错又另外惊喜了。
我经常那样,随随便便读一个故事,后面因为它写得好相见恨晚爱不释手。但那天,我读一个由邻家女孩送来然后自己学校老师写的故事,就这样,同里面的情节心酸楚苦,难过的甚至忘了时间。
第一次,我知道了什么叫故事。
那种可以通过抒写形式传情达意,悄无声息告诉一个,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人,它们之间密不可分又千丝万缕的情况。
许多事,人人都知道,但如果你让他说个所以然,报歉,许多人都不会。
有一首歌,评论他的人说——初听不识曲中意,再听已成曲中人。
我那天读一个写在信笺上的故事,就是那样奇特的感觉。
一共两个故事。
一个嘟姑娘,作者把他岸边遇见的姑娘比作春光细柳。
这个我只看了一遍。
二个故事,我看了许多回。
讲旧社会的少数民族,男主人公遭歹人陷害,他妻生产时,他却与家人阴阳两路。
女主人公独自生了小孩,满月去河边洗被,看到河对面新新的坟,因而对身边的人强行逼问,得出真相。
就是这样一个写在信笺上的死亡故事,我看得忘了冷,忘了时间,忘了自我。
是老师,是老师。
是邻家小女孩,是邻家小女孩?
为什么是邻家小女孩?
那么,邻家小女孩,可不可以,把你的梦卖给我?
这会多么的神奇!
因为,我拥有一个很独特的梦。
那个信笺文呢?
因为我实在不认识钱钟书老师,我想,我后来应该把它给了政治老师,让他代为转交,归还。
多少年多少年,那个信笺文,依旧光茫四射照耀着我,谁说,祸兮,福兮。
祸兮,因为我遇见,所以长期以往,人生的梦变了又变。
福兮,因为认可,懂得,人生的路在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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