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下一脸愕然又恐惧,不断哭泣求饶,而那几个手下如提线木偶那般,毫无动于衷,按压的按压,脱鞋的脱鞋,该作什么便作什么,场面残忍、凄惨。
迟秋雨笑容满面介绍规则:“规则很简单,就你俩对玩,你呢泡水,也不简单哦,我会在水上面加上辣椒油,一不小心辣眼睛辣鼻孔,是不是很刺激。还有,那油是隔绝水中空气的,而你要泡多久,是由我这个手下说了算。”他用手指勾起手下的下巴,‘赞’道:“你现在知道自己多么重要,就是说炮竹在你脚丫子响了,你挨得了痛没哼声,他就不用泡,你叫越惨越久,他就要泡越久,明白吗?”
“属下明白!”他心想:‘反正死的是对方,我怎么可能不叫它半天’
啪!迟秋雨毫无征兆刮了他一耳光,说:“你明白个屁,我有说说完了吗?他死了,你手指脚趾什么的保住了,但你也要死,他能撑到你手指脚趾炸完了,你才能活,然后给你个报仇机会去炸他的手指脚趾,说完!干活!”
那属下表情难分,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待反应过来,一只炮竹已塞进了脚趾缝。我更是没权力去笑别人,望着十多担水和一桶亮红的辣椒油才注满的澡盆,不是够喝一两壶的事,一两月吧!
我俩都瞪着对方悲笑,他要保我长寿,而我要望他少几根指头,人生悲催又何止此时!
绝望总要有勇气面对,剩下的交给上天去安排,至炮竹燃着引线,我就知道绝不是勇气就能挺过这关!
嘭!的一声,与那手下的凄厉不分先后响起,我已头下脚上整个脑袋浸入油水中,感觉一阵火辣烫肤,如万针刺肉,又或如被火烧烫,忍不住张口欲呼,气随之一泄,被迫呼气,满满的辣椒粉水塞口钻鼻,只能拼命挣扎拼命吐又拼命的吸,这是沾毒缺了就想吸,犹似炼狱,想就此结束生命,却又难撼本能,尽尝竭斯底里的折磨。
迟秋雨看的兴致大起,哈哈大笑,说:“有趣,有趣,这个好,这个好,哈哈哈!”看的一众手下心惊肉跳,有些已不忍直视。
当我被转回时,精神似痴癫狂,面目狰狞,只有一个念头一个反应;吐,将辣椒吐干净,若有刀在手,会毫不犹豫的将咽喉以下的器官内脏掏出,用盐水洗干净再塞回去,死不死这个问题已不需要考虑,一个反应是要水,想洗眼睛洗耳朵洗鼻孔:“水,水,给我水!”
果然,一股清凉的水泼我头脸,这不是发梦,听迟秋雨狂笑:“哈哈哈,黄大仙有求必应呐,有痛苦磨难才有甘甜嘛,哈哈哈。”他将手中水桶丢开,回头呼:“给他水!”
一桶桶的水如瀑布般泼在我面上,清凉的水,多少能缓解灼烧感。
“哎哟,真心的表示同情。”迟秋雨对我真的有同情心吗?当然是没有,这边‘慰问’完,那边去视察那名手下的情况,分析道:“你这个想法行值得推广,炮竹也值得表扬,炸了这根这边又不影响另一边,装上!”笑容无邪,心如毒蛇。
脚趾的血肉模糊,骨节尽露,看的几个手下心闷欲呕,不忍下手,迟秋雨面现怒色,喝声:“废物!”一把夺过炮竹,一手按着那手下的脚,不理他痛楚挣扎,硬是将炮竹塞入另一个趾缝隙,又用香支点着引线,嗞嗞,火线引燃,手下的呜呜轻泣无助。
嘭!碎花般的红纸片如鲜红如血的雪花飘扬,迟秋雨脸上沾了血液,更是兴奋难忍,想起强奸少女时的落红,与挣扎时抓损身体时的血痕,瞳孔里的欲念如深渊。他夺过摇臂,搞动轱辘,我谩骂着,身体不受控制一点一点转向。
咕咚!再一次要自求多福,“吃一堑长一智”的认识我还是有的,演技自认也感觉良好,曾经连老狐狸杨圣人的压箱藏品骆宾的真迹也骗走了。我心底只认定一条‘你要的,我给你更多。’
我‘挣扎’而且更激烈,迟秋雨笑声更肆意,连草木也怒视他的地步。
终于,我又被转回正常人立状态,迟秋雨凑前凝视我,想嘲笑彻底击垮我,我虽张不开眼睛也知道他离我不过尺远,一股水箭从我口中射出,迟秋雨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古怪,本能用手拨开,水是液态,斩无可斩,整个脸被喷洒一通,火辣的辣椒油水在眼睛里立即见效,一身修炼强大得断碑裂石变得毫无用处,感觉眼睛像被剜掉一般,哇哇大叫:“水!水!快!”
哗啦!所剩无几的半桶泼上,哪里够用,手下匆匆扶着他往外走,还能听到他要怎样‘照顾’我:“给我鞭他!”
我快乐的哈哈大笑,弄的我几乎没了半条命,换来一口辣椒水。不过我觉得值了,已经做到了期望值,这种环境下就不要有更高要求了。
鞭刑总归要比辣椒油水来得轻松,蚌埠相争,渔翁得利。唯一的渔翁便是那手下。让人不理解他居然是鞭打我的涌跃分子,还是用一条腿蹦过来的,眦牙裂齿,嗬嗬呼喊往死里打。
我终究挨不住连翻折磨昏倒过去,皮肤已伤痕累累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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