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是我之修炼之路 第一零九章 杀手的告白

郭阿采虽是强硬站稳，心血翻涌，真气紊乱，喉咙腥甜，一口鲜几乎吐出来，一双怒目紧盯那彬师徒。

那路见师傅受伤不轻，大怒！提剑要厮杀，那彬掷地喝声：“住手！已经是大欺小了，再车轮战，像话吗？”双目如鹰扫了扫郭阿采，说：“两位武功奇高，昆仑派也领教了，望好自为之！”

话完，正要拾装，那路在那彬耳边轻语，那彬听得面色倏变，怒吼：“慢着！”目光直指我，说道：“我有话问你！敝派剑法你从何处得来？”若然不是顾及门面，已经先打再问。

“别人教的！”我说的是事实。

“废了他！”那彬没有丁点想谈的心，来路不明的小子，就像是被遗弃的野孩子一样，还偷学本派剑法，何况身上还背着几条武当弟子的性命，任何一条都是死罪，怎能让他四处招摇过市。

我被一吓，想继续嬉皮笑脸的心死死卡在喉咙，立正躬身说道：“晚辈表示遗憾！”

“把他拿下！”那彬怒目圆瞪，那路三人三剑齐发，剑指要害招不留情，这我又为何要怕他们。虽然，在伍先生离开十多年间，剑法有增有减更加趋向完美，但招式大致相同，凭我的身法是应对自如，与其说是两个后辈的较量，更同时是考验那彬与伍先生两师兄弟。

那彬在一旁看的一时高兴微笑，一会乌云密布，再一会如虾跃水面一般暴躁，忍不住旁边指点：“哎呀，怎么那么多笨，猪脑袋。哎呀，你手抖呀，招怎么这样使的！……补回中路呀！哎呀！”

我也起哄调侃道：“哎呀‘草原辉源’这样不行，娘们比你劲都大，‘大漠飞沙’也不行……”这明摆着的心理战术。

贡喜还好，影响不大，那路明显急攻而乱，只拼命攻，不守。若不是有两个师弟在后防守，我已经将他拿下。那彬知道这一点，更是摇头叹息。心想：‘想不到昆仑派今天是撞邪，居然遭遇两连败。’心念至此喊道：“别献丑了！收吧。小子山水有相逢，这笔帐会跟你算清楚。”

那路哪肯乖乖听话，求说“师傅，再给我点时间，十招，弟子一定把他拿下！”倔强与如山般的压力下快哭出来。

那彬是心知肚明，哪怕连贡喜也知道，十招？只怕自己成了祭品。训说：“‘丑’字会写吗？这个事今天只能到这！可以告知师承何人？”

“哎，那么神秘的人怎么可以随便告诉别人呢！”我打趣说道。可这打趣却让我兜了不少圈子，是注定？还是人为？过后回想起来只有无奈一笑。

那彬虽是修养到家，也受不了一个后辈的打趣，心生怒气，说道：“好！好极了，既然高人，凡人俗不可攀。山水相逢，后会有期！走！”说完，摔袖而去。

我反而愕然当场，望着远处身影，喃喃自语道：“哟，这是发脾气吗。看来真不是谁都能接受玩笑的。”

远处的小丘矮林子里，两黑衣人目睹了经过，身后一步距离的黑衣人问道：“师尊，可要是截杀？”

‘师尊’的黑衣长，轻笑道：“嘎嘎嘎，杀过头也并不是一件好事，他们就是一群惊弓鸟，先让他们飞一会。吩咐下去，在他们沿途安排些人放些‘消息’，说杀武当弟子就是郭阿采两人所为。”

“弟子立刻去办！”说完拧身轻纵，消失在茂叶中。

天色尽黑时，我与郭阿采才摸到一小镇上，以致于连小镇名称也不知道，好歹不用露宿山头，有酒有肉，还可以泡个清凉澡。郭阿采就在五尺外的另一只澡盆，他臂上剑伤早已上药，伤口愈合中，并无大碍。只是数下来，他的全身伤痕就约模上八十有多，纵横交错，密密麻麻，随便可以想象他的代价，他经历过的磨难。

我本来不想问的，他的神情让人看着就是一副少惹老子模样，但真是忍不住，问：“有多少个伤口？”

“忘了！”郭阿采淡淡的语气，一池的血腥化成比水还乏味，他停顿一下，又说：“何必记得呢？相比那些已死的对象，已经很幸运了不是吗？”

“他们都是该杀之人吗？”

“一命换一命，没有该杀不该杀，别人死，我活，这是现实。”郭阿采也有梦想，只是很久以前就将它埋在泥土里了。

我只听到一个悲催而绝望的人生，我想调动气氛，洒然一笑，说道：“我想如果你挑的目标是十足的坏人，我想你会过得舒爽些。我从小有个梦想，能与妻儿隐世松海清溪桃源间，不知能否实现。”

郭阿采眺望窗外黑暗远方，双目迷离，或许这也是郭阿采久违了的梦想！说：“我只希望杀人那时能下雨！”雨水能及时洗涮血的腥污，至少心里意识是这样认为。

我一呆，并没体会这个杀手心底恐惧，能亲眼看着血箭喷射，是一种什么感受？要承受多么大的惊悚呀！

谁能明白浪子心？

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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