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公寓之漫漫人生路 第二十九章：人老成精

被人一顿熊，俩人没敢耽误时间，着急忙慌的胡乱吃过几口，在小梁的带领下来到了拍摄地点。到地界时，看见几个剧组的布景工作人员进进出出的忙碌着，拿着老旧的物件在一间土疙瘩瓦房里四处捣鼓。

霍导也在，一个人在院子里抽着烟，周围人倒是挺多的，不过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就那样离着几步远的地方围拢在一起，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刘叶这小子估计是记着晚上导演对他的好，心存好感，拉着曾小贤就往跟前凑，俩人上前招呼了一句，霍导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继续跟手上还剩下小半截的红喜梅较劲，看样子没打算说多余的话。

本来还准备询问下剧情的俩人，悻悻的退了下来，旁边的人看见他们的“遭遇”，有的面露了然，有的似乎还在偷笑。

这是什么情况，昨晚不是聊得挺好的么，曾小贤有点纳闷。

几人刚来那会，霍导当时还在众人面前热闹的掰胡了几句。而且，因为刘叶“羞涩”的表现引得众人善意调笑的时候，都能站出来维护一二，笑着叱责一群欺负新丁的“老油子”们，挺亲切啊。不熟悉的人，还以为这是一个爽朗外向的长者。

原先曾小贤也是那样想的，他不明所以的看向小梁，这家伙倒是一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模样。

别看小梁岁数不大，比起还是新人的他俩，可是这个行业地地道道的老司机。

霍导还在京城电影制品厂当美术编辑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估计是用的比较顺手，从拍摄处女作《赢家》开始，六、七年以来，导演一直带着他，几乎形影不离，在这个剧组也算是元老级的人物，虽然只是跑跑腿打打杂。

所以要论这里谁对导演的脾性最熟悉，那非他莫属！在小梁低声的爆料中，曾小贤才明白过来。

华夏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末，文艺片应该算是大行其道了，这个时代的导演和演员身上，都不可避免的烙下一丝时代的影子。而作为第五代导演中的代表之一，霍导更是文艺范中的佼佼者。

都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按理说，这搞文艺出身的人，平时不管在哪，身上或多或少的都会带着一点洒脱、随性。

不过观念好像总是用来打破的，霍导显然就是一个例外，对于生活和工作他拎的挺清。平时你可以看见他和人玩笑，但一到了拍戏这片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就跟换了一个人似得。沉默少语安静的不像话。

感情有本事的人，脾气都有点古怪，曾小贤暗暗想到，也不知道自己最近矫情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这算不算有能耐的前兆，他想的很美。

常务很给力，不大一会现场就安排妥当，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场景需要布置，这部电影需要的是原汁原味。民房是租的当地老百姓的，拿来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直接使用，甚至灰尘都不用打扫。

刘叶被小梁领走，说是去美工组捯饬打扮，相对熟悉的陈恏今天还没看见，不知道上哪去了，就剩曾小贤一个人在周围瞎转悠。

开机的前几天，都没有年轻父亲的戏份，所以，基本上就是一个闲人。不过对于他来说，却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好消息。

刚来到剧组，不管是心理状态，还是身体条件都还没有完全融入拍戏的气氛当中，这是新人的通病，没个数年的淫浸，很难做到收发自如。

当然，作为一个龙套角色，能有时间来调整，也许这是他唯一能在心里上安慰自己的一点了。

不过曾小贤也没闲着，跟着场务、摄影跑前跑后，一刻也不停歇。有个端水抬凳的小事情，能搭把手就搭把手，这样好处还不少，最明显的一点，就是整个剧组的工作人员对这么一个勤快的小伙子熟悉了起来。

其实他心里有个计较，既然走了这条路，不弄点名堂出来怎么行。打杂的活计看着东一榔头西一棒子，零零碎碎的，不过是一把子力气活。和眼前久经沙场的前辈混的熟络了，能搭上话，请教起来好行个方便，这才是目的。

别小看这些人，能在剧组生存下来，肯定有一套自己的手段，虽然一个个做的事情看起来都很普通，但积沙成塔，所有的人干的活聚拢起来，简单也就变成的不简单。

曾小贤知道，拍电影是一个系统工程，想要有所作为，这些还真绕不过去，不管以后怎么打算的，用的上用不上，学到点东西总是不会错的。其实单论作为一名演员，没必要这么麻烦，显然他有自己的打算。

“我说你小子还真是怪胎，别的演员哪个不是使劲的往导演、制片等人跟前凑，好能在他们面前混个脸熟，盼着将来能再有机会。你倒好，跟着咱们上蹿下跳，倒成了场务的编外人员。”

现在准备工作已经结束，不过演员们还没有就位，曾小贤就逮着这点空闲的时间，缠上了一个掌握侧面镜头的老摄影师韩师傅。实在是敌不过某人的热情，传授了一些摄影的小技巧后，正打趣他呢。

“可不咋滴，要我说，贤仔跟咱们是一路人，没有明星的架子”

韩师傅的助手，一个小年轻在一边帮腔道，入行没多久，算是韩师傅的徒弟吧，刚来这圈子，没多大见识的他还对演员这个职业有点敬畏，除了路人甲类型，以为只要能在电影里面有几句台词的人都算明星，见曾小贤和他们打成一片，所以很有好感。

“咳咳～”曾小贤呛了一下。

韩师傅也好笑的看了眼他徒弟，不过也没点破，小年轻还以为说错话了，自己回想了一下，没什么毛病啊，贤仔的确很随和。

“导演那还是算了吧，周围三丈内都没个生人。制片那，你瞧，我还挤得进去吗，还是消停的待你这得了，图个清静。”

曾小贤岔开了小年轻的话题，把刚才的尴尬遮掩了过去，指了指霍导和制片主任周围说道

这句话却是半真半假，制片周围有人不错，都是这部戏的角色演员，比他还龙套的那种，但也不至于挤不进去。

不过韩师傅这种人精怎么会不明白，面前的小伙子给他的感觉还真有点不一样，这么一会就看见他四处的搭讪攀谈，一副好奇宝宝模样。不是再学习那是在干什么？关键学的还是看起来和他关系不大的内容。

“怎么？对导演电影感兴趣？”韩师傅说。

都说人老精鬼老灵，曾小贤觉得面前的老头还真不是盖的，自己存的什么心思都能猜的出来。

“就是有点好奇，想了解一下。”曾小贤说了个模棱两可回答。

“那可不容易，咱们这些人只是对自己手头的活计了解，而导演却能统筹安排，方方面面俱到，从我们这里学到得只能是皮毛，你要真有心还是得去学校系统的学习才行。”老师傅带着一点劝诫说道。

这话就很真诚的了，虽然不全然对，曾小贤也点头受教。

“各小组再检查一下，看有什么疏漏没有。”

俩人正聊着，副导演拿着大喇叭喊了句。

【新人新书，求收藏、求鲜花、求打赏】

清明踏青快乐读书！充100赠500VIP点券！ 立即抢充(活动时间：4月4日到4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