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狄仁杰同人之久伴 第3章 晕倒

曾泰大喜，“多谢恩师！”

李元芳道，“曾兄啊，大人只要是遇到奇案，便如是老饕闻到了美味食物，那是绝不肯放过的！”

蔚然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谁把案子说的如此之奇，引诱大人出马的呢？”

狄仁杰笑道，“知我者，李元芳也！我们换上便服，立即出发！”

中午，邙山附近的官道已被永昌县衙役完全封锁。

蔚然见狄仁杰去查看马车，李元芳在检查官道，四处望了望，朝着草丛中另一处现场走去，要是有得选，她肯定不往那去，可她跟来，总不能就看着吧？

站在石碑前的那名趴伏在地，缺少左臂和头颅的尸体前，一软若有所思。就在蔚然发呆的时候，狄仁杰从后而至，“发现什么了吗？”

蔚然皱着眉，没有说话，狄仁杰也没有在意，上前检查着尸身。蔚然随着狄仁杰的动作，眉头越皱越紧。

狄仁杰起身道，“曾泰，你说……在死者身上搜出了身份文牒？”

“正是！”

“给我看看！”

蔚然皱着眉，走到一旁，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让人分心了，蔚然总感觉刚才想到了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

脑中不停闪烁着各种画面，没有头颅的尸身、缺少的左臂，还有刚才狄仁杰验尸时，翻开的衣服……她总感觉缺了些什么，应该还有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就在狄仁杰检查的时候，那种感觉格外强烈，似乎，她期待看到什么东西？

可是，她想要看到什么呢？蔚然有些头痛的蹲下身！她最不爱动脑了，可现在，她必须透支她所有的脑细胞，去想到底哪里不对劲！

蹲着的蔚然无意识的又再次往那尸身的方向望去，见曾泰也如同狄仁杰一般，检查着那尸体，蔚然如遭雷击一般站起……

曾泰……曾泰……

不知过了多久，蔚然感觉似乎有人在叫她，茫然的抬起头，蔚然便看到狄仁杰和曾泰站在自己面前，似乎在跟自己说着什么。蔚然茫然的歪歪头，笑道，“大人，你们怎么不出声啊？”

然后便见狄仁杰和曾泰面面相觑，满面愕然，然后蔚然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夜，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狄府，伴着雷声，蔚然缓缓睁开眼、坐起身，使劲的按了按眉心。她记得……她之前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然后……然后就记不起来了……

这是一个声音想起，“蔚大人您终于醒了。”

蔚然侧过头，狄春正端着水盆进来，蔚然皱眉道，“发生了什么事？”

狄春将水盆放下，“小的也不知道，您跟老爷出去一趟，就被衙门的人抬回来了，老爷说您没什么大碍，醒了就好了！”

蔚然锤着眉心点点头，她还是觉得阵阵的不舒服，“大人呢？”

“老爷在正堂接见殿中省的何大人！”

“何大人？”蔚然感觉现在自己的脑子特别的不好使，想起来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和珅，也是醉了！

“是啊！跟李将军一起回来的！”

蔚然也没在意狄春说什么，“厨房还有吃的吗？”

“有！您想吃什么？”

“弄点清淡的吧！”蔚然的声音分外嘶哑，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

“哎，那您等着！”狄春高兴的跑出门让人去厨房传饭，他则往正堂跑去报信。

蔚然就那么下巴放在膝盖上，抱着腿，拳头顶着紧皱的眉心，听着外面的响雷，闭目养神。

很快，便有仆役将清粥小菜送了过来。蔚然勉强吃了半碗，便让人端走。换了衣服前往正堂，她觉得她有必要去见见狄仁杰。

正堂门外，蔚然看见狄春正站在门口，竖着耳朵听的有津有味。

“大人还在里面？”

狄春点头，“曾大人不久之前刚刚进去。”

蔚然点点头，“曾大人也来了？今晚倒是热闹。里面说什么呢？你听的这么开心！”

狄春“嘘”了一声，“曾大人讲他今天见鬼的事儿呢！”

“哦？”蔚然挑了挑眉，也不着急见狄仁杰，跟着一起听起了墙角。

“……学生万万没有想到，高如进所说，几十年前发生在江家庄的惨案，死者竟然是江小郎！恩师，如果……如果这个江小郎已经在几十年前私死去，那么我们今天在官道旁的石碑前发现的无头尸体又是谁？”

房中一片静默，李元芳的声音想起，“后汉的宝马、前隋的蹄铁、几十年前便已死去的无头尸体江小郎、前隋骁果军中郎将宇文成都，竟然没有一样是当今的人和物！还有失去的头颅和左臂，每一样都和当年的惨案出奇的相似！”

曾泰的声音紧接着发出，“恩师，学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我们是在替人办案，还是在替鬼办案啊？”

天空一声霹雳，蔚然摇了摇头，推门而入，“为官、断案，不为人、不为鬼，为的是天地正道、为的是公理正义。曾大人好歹也曾是状元，子不语怪力乱神。曾大人的《论语》都读到哪里去了？不管江小郎当年到底死没死、怎么死的，今天的那具尸体都绝不会是他！”

众人本来就被曾泰一句话说的寒毛直竖，蔚然突然闯入，风雨带入，更是让书房中的温度下降了几点。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狄仁杰，“小九，你醒了？这么晚了怎么不好好休息？”

蔚然摇了摇头，“感觉身体有些不对，想知道中午都发生了什么，听狄春说大人还未休息，就赶过来问问，没想到……看了出好戏！”

曾泰愕然道，“不……不是鬼？”

“这世上若有鬼，那还要官作甚？死了之后都自行复仇便是，还查个什么案？曾大人您也是读书人，浩然之气的道理您都不懂吗？神鬼之说简直就是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