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狄仁杰同人之久伴 第29章 方谦？刘金！

虎敬晖、李元芳、方谦纷纷大惊失色，虎敬晖不可置信道，“什么？他，他……他是刘金？”

狄仁杰笑道，“怎么？你不认识他了？”

虎敬晖道，“大人，您搞错了！他不是刘金！大人，那逆贼刘金的样子化成灰卑职都认得。”

狄仁杰哈哈大笑，“敬晖啊，敬晖，亏你一个堂堂的千牛卫将军，竟被这等宵小欺骗了数年之久。”

方谦笑道，“不敢，请问狄大人，您说卑职是刘金？”

“怎么？不是吗？”

“卑职幽州刺史方谦！”

狄仁杰点了点头，“不错，你同时也是方谦。敬晖啊，模样辨不出来，难道连声音你也分辨不出吗？怎么？方大人不敢说话了？”

方谦脸色阴沉道，“如果这是大人的幽默，卑职以为，这样的幽默太过分了。”

狄仁杰反笑道，“幽默？我看幽默的人是你吧？”

李元芳上前两步，“大人，这难道又是一个假刺史？”

“不！他是真的！”

李云芳越发糊涂，“真的？”

方谦突然大笑道，“大人的想象力可真是丰富啊！一句话就把卑职说成了逆贼刘金。”

这时，虎敬晖喃喃道，“是啊！大人，这声音，是有点儿耳熟！”

狄仁杰坐到石凳上，“他就是刘金！世上根本就没有方谦这个人，所为幽州刺史方谦，就是刘金！”

方谦冷笑道，“不知大人说卑职是刘金有何证据？”

“你怕我找不出证据吗？”

“不知大人有什么证据？”

狄仁杰站起身，走到方谦身前，大喝一声，“来人！”

两旁千牛卫同时拔刀，一拥而上！纷纷将刀架在了方谦身上，一名千牛卫刀尖一挑，方谦衣衫随即大开，狄仁杰使了个眼色，千牛卫使劲一扳，将方谦的身体转了过来，后背上一块一尺见方的巨大伤口，前胸、两肋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虎敬晖一把掐住方谦的脖子，“这……这是千牛卫的七星鞭和肋排刀留下的疤痕！哼，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大人！他就是刘金！你这个逆贼！脸换了，身上的皮，你可换不了吧？哼，我们千牛卫的七星鞭和肋排刀给你留下的疤痕，你换不了吧？”

狄仁杰站在方谦后面道，“你说错了，现在这张脸，才是刘金的真面目！”

虎敬晖惊得后退一步，松开了方谦的脖子，“什么？”

“你审了他一年之久，竟然没有发现，他一直带着人皮面具吗？”

方谦点了点头，“狄公之神，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不错，我就是刘金，也是方谦。但不是狄大人是如何看出破绽的？”

狄仁杰捋了捋胡须，“其实，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只是觉得你的出现有些偶然，但是这一点点疑虑很快就被打消了。当天下午我在后堂外设宴，狄春告诉我，你拒绝仆役为你更衣，元芳说你很勤俭，可我却觉得你此事有蹊跷。然而真正引起我怀疑的，是接下来我们的对话。你对我的问话对答如流、不假思索，好像早就有所准备。试想一下，一个在密道中被单独关押了三年之久的人，说话会如此的流利？头脑会如此的清晰？可是，这种疑虑只是一种隐约间的东西，没有任何的佐证。因此也不过是脑海中的闪念而已，然而就在此时，你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毒蛇杀人！”

方谦叹道，“我知道，我当时就觉得事情不妙。”

狄仁杰再次坐下，“是啊！这件事让我隐隐的感觉到你的身份非同小可，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恰在此时，我想起了‘蝮蛇’这个任人物。此人行凶有一系列的仪式，比如说毒蛇开道、杀人之后会留下一方湖丝手帕，我便联想起京城土窑的废墟之中他留下的那一点点的手帕残片。于是，一个结论便在我的脑海中形成了，‘蝮蛇’，肯定在暗中与你联络！而接下来，你们就犯了第二个致命的错误……”

方谦面不改色的问道，“是什么？”

“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的一番话吗？我问你那番话就是想证实你是否真的在密道中被关押了三年，假方谦利用密道将几千万两官银盗走，这定非一日之功，他的人肯定会在银库与二堂之间的密道之中穿梭搬运，而你竟然说没有听到过任何的声响。于是，当天夜里，我就和敬晖再一次来到密道之中。你们想一想，敬晖一人的脚步声都如此的明显，更何况那些搬运银两的歹徒们？可这位在密道之中关押了三年之久的方大人竟然说没有听到任何声响？此时，我就已经断定，你根本没有被关押在密道之中，而是假刺史案告破之后才钻进去的，你这样做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虎敬晖恍然道，“我说您为什么要再进密道，原来是为了这个！”

“是啊，那天我还有一个发现，那就是你的后背，果然有伤！你不让仆役进你的房间就是怕他们发现你的伤口。为了印证，当天晚上，我便命人在东花厅的偏房放了一把火。”

虎敬晖讶异道，“怎么？大人，放火，是您下的令啊？”

“正是！火起之后，方大人移驾，仆役才能够进屋替我搜集及证据。于是，我从你的床上得到了一些白药。从而印证了小九的话，她从见你第一面，边说你身上有浓重的药味，定然带伤！”

方谦叹了口气，“这可真是防不胜防啊！”

狄仁杰笑道，“可就在那天夜里，你们又犯下了第三个致命的错误。”

李元芳如梦初醒，“那条蛇？”

“不错，这是欲盖弥彰！当敬晖把那条蛇拿到我面前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我曾经见过的那条蛇毒蛇。这条蛇一直在我们周围盘旋，这就说明‘蝮蛇’这个人也一直在我们的周围。这件蠢事就更加暴露了‘蝮蛇’与方谦的之间的关系。就是从那一刻起，我感觉到方谦这个人，一定有另外一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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