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塑 第二十二章 海上日出

初升的太阳桔红的光韵撒在微微起伏的海面上，掀开黑幕笼罩的黎明，一会儿层层光泽就铺满了大海，方精歌在船上休息的二日，感觉身的疲惫己得到充分的缓解，于是闲步上了甲板，天色末明，甲板上空无一人，方精歌站在船头迎着海中潮腥的风从黑色的晨等到第一缕阳光透射海平面，船上的风很大，吹着船头分开海水的浪花击打在船舷，偶尔有浪花飞上甲板击碎成点点。方精歌本己被海浪点润的身体在初升红日的轻抚下，竞感觉到了丝丝温暖，冰冷的身体也渐渐温柔起来，难得安闲，面对辽阔无边的大海连接着天际融成一体，空旷、一眼空旷，只有海与天映衬一轮红日，方精歌似乎没有了自己，一切都融入了这一片空旷，这一刻没有欢欣，没有痛苦，原本一切的刻骨铭心如今俱沉入海天，方精歌享受着这短暂的忘却，让心放飞在红日初升的海天里，沉静在无边的寂寥中。

方精歌还沉静在海天的轻抚中，船长走到船头唤醒了方精歌。

“方先生，你今天终于出来透口气了。”船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略矮的中年男人，颧骨较高眼窝较深，人也比较小显的愈加黑廋。船长是神州人姓郑，长年来往于神州与尼尔的海域搞水上运输，一年大约要来往七八次。船长的船是一艘五十万吨的巨轮，船上有四十二名船员，船长除了运输货物外，还做一些蛇头的活，贩卖尼尔的周边国家的女人偷渡到神州。稍带也干些护送黑道负案之人的跑路，象方精歌这种非黑道负案之人他本来不想接纳，可看在一百万美元的功关下，船长也就欣然同意。送一个人顶他一年的收入了，当然这也肯定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是一个惹了通天大案的麻烦。船长在将方精歌安排上船后便出海，原定在印尼上的二十多名年青妇女也不接纳了，在出尼尔海域后才让渔船送了上来。出海第二日又将邻近几国的四十多名妇女用渔船送到船上，船长直接将这些女人关在了两个空集装箱内，扔了些食品和饮用水。又一如即往挑了十来个有资色的女人拉出来陪他和一些寂廖落寞的船员。这一切，方精歌并不知晓，船长装人两天的时候他一直在休息。因为方精歌不是黑道人物，没有介绍人，没有任何的个人信息，而这又是一个金主，船长在尼尔渔船送人的时候，问了渔船老大最近有没有什么重要消息，渔船老大就告诉正在通辑的要犯方精歌，杀人狂魔短短一个月，杀死打伤尼尔军警二十九名，杀死百姓十名，其中还有她的女友，击伤的人数以百计。还有其它一些几个杀人的案件，比起方精歌来说都是小案子，郑船长一听心里就有些打鼓，有一种预感，这个金主很有可能就是方精歌，是一名极危险人物，这两日，郑船长一直忙着从渔船上接女人，而方精歌也一直待在个人的船舱里睡觉，在吃喝喊都不出来，两天了郑船长都没有向方精歌询问疑惑，早上上甲板看到方精歌在船头听海，心里有了个计较，直接就喊了句方先生求证。

方精歌从沉寂中醒来微微一愕道:“是啊，谢谢你的关心，睡了两天了，也该出来活动、活动的。”

郑船长一听，反而平静下来，人其实对什么都不畏惧，真正的畏惧是人心的末知，知道金主是方精歌反而没有了这两日的忐忑不安。“今天日出很美，方先生第一次出远海。”郑船长长年漂泊海上，一眼就看出方精歌是初次出远海的雏。

方精歌眉头微锁淡然道:“是的，这是我第一次出远海，以前最多在附近的岛屿转转。你怎么知道。”

郑船长笑了，脸上皱纹愈加的深邃。“常出海的人没人会看这么久日出，你在海上不出三天就厌倦了，再要碰到风浪，保险你半天就讨厌啰。”

方精歌不置可否没有接着讨论这无趣的话题。“对了，郑船长，不知道船上有什么休闲的地方吗？”

“这倒有，一层舱房有一个酒吧和餐厅，酒随便喝什么种类都有，就是没好酒，饭也一样，随时有饭，旁边是一间娱乐室，船员赌博一打牌，下棋等都在那里，你住的舱房有投影电视，各类大片，花花片应有尽有。”郑船长大概介绍了一下。

“你们这有对外联系通道或无线网络吗?”方精歌并不是为了联系谁，他己经没有一个可联系的人了。他只是想在船上的日子，恶补一下对神州的认知，虽然他对神州语言己经有相当造诣了，可对神州却除了爷爷告诉他的一些认识外一无所知。

“这个可没有。”郑船长迟疑了一下才答复。

方精歌从这迟疑中肯定了郑船长这是谎言。压低了嗓音说:

“郑船长就不要隐瞒了，船在无边的大海中，可能没有外联通道。再说，我也没亏了你不是。”

方精歌早就从女友那得知自己上这船所花了巨额的费用。

“方先生说笑了，船上除了卫星导航设备外，的确是没有其它的外联通道。”郑船长忙一口否认。

“怎么可能，这么大吨位的海船，怎么可能只有卫星导航联系。到底为什么?”方精歌确定郑船长一定隐瞒了什么。

郑船长犹豫了一下，想想方精歌的身份，再加上船就这么大点，海上航行的日子还很有几天，迟早方精歌会知道。

“方先生，你知道我这船除了运输货物外，还走私活，我为了怕走漏消息，所以就没有安装其它外联通道。”郑船长装做一副无可奈何的可怜样。

“算了，有没有办法可以了解神州的东西。”方精歌知道郑船长不想告诉他。只得转移了话题。

“这有、有有，我这有很多神州的影视剧和一些视频节目，本来是打发海上寂廖落寞的，你可以拿去看看大概了解了解。”郑船长拿出一个光能储存器交给方精歌。

“哦，对了，船上还有一些美女可以享受一下，需要的话，我可以安排，当然这可是另外收费了。”郑船长那老奸巨滑的表情露出老鸨的谄媚笑容。

方精歌哭笑不得，这什么和什么的，这郑船长真是奇葩。光带他一个人就百万美元收入，还干皮肉中介的几十美元也不放过，也正是服了YOU。

方精歌拿过储存器。顺便戏谑问了一句:“郑船长真是蚊子腿都吃一口，香不香。哦，对了，你有没有钓鱼的东西。”方精歌在大海里，想感觉一下海钓的氛围排解愁闷。

“这个肯定有，你跟我来挑一付渔具，到时我俩可以赛一赛，看谁技术好。”郑船长一听方精歌想钓鱼，马上兴奋不己主动邀请他去选渔具，看来郑船长也是一位钓鱼爱好者。

方精歌来到郑船长放渔具的舱房，怪不得郑船长一听钓全这么兴奋，整个六平方1米的舱房内固定着各式各样的渔具，看得方精歌眼花瞭乱，郑船长自豪的指着渔具说:“只要海里可以捕鱼的渔具，我这基本上都有。:“看这，这是大的连大白鲨到可以钓上来……。”郑船长象炫耀自己出息的孩子似的介绍着多种渔具，而且还主动讲解各种的使用方法。

方精歌在郑船长的热情下对渔具做了个简单科普，方精歌对那几把渔枪产生了兴趣，详细问了问如何使用及注意事项。

难得有人一起钓鱼，郑船长去吃完饭的便约着方精歌一起钓鱼。方精歌和郑船长分别固定好各自的几个电动绕线轮，两人每人准备了三支待发射的渔枪，另外又下了几组漂流钩，就悠闲的靠在躺椅上等渔上钩，郑船长拿着智能望远镜扫视着海面，方精歌看着神州的影视，视频。

两人就这么一待就是大半天，连吃饭都让人送来吃，可惜却不随人意，只捕到两条鲣鱼，一条旗鱼，全是郑船长钓到的，方精歌只在漂流钩上取了几条带鱼，海鳗，不过倒钓了一只三米长的大章，对方精歌这种初哥取得如此成果也还强差人意，可郑船长却不以为然，认为是有辱钓鱼界盛名，也加强了对海面搜索的密度。忽然郑船长象发现了什么，面色有些紧张，仔细调整着智能望远镜在确认着什么。方精歌注意到郑船长的异常，也极目望去，只有海天一线连海鸟都没有，只有在远远的天空漂浮着几缕纱云。方精歌没有发现什么只好去问面有异色的郑船长。

“郑船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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