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月蚀的假面 第十一章·月蚀

零·月蚀的假面 1050630802 恐怖灵异 | 灵异神怪 更新时间:2016-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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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本章主人公视角——水无月流歌

我环顾四周,现在所处的玄关正是我在胧月岛上居住的家——四方月邸。

但是从这个玄关的设置来说,应该是后门。原来我的家通向的地方正是胧月神乐的举行场所月蚀堂,那么父亲,是否会与归来迎有关呢?我想到这里,开始迈入了走入我过去家中的第一步。

上到木板走廊,拐过一个转角,父亲的背影映入了我的视线,他嘴里念叨着的话,让我感觉得更加疑惑,“归来迎,月蚀之面。”难道真的如母亲所言,父亲参与了将我神隐的阴谋?就算如此,月蚀之面又指的是什么?

浮游灵走在走廊上的宗也:从首现堂返家的四方月宗也。无论是自己的房间或是工作室都不许任何人进入,鑽研着製作面具的技术。

我又继续走了几步,父亲的侧影猛地从我面前走过,他正往左走到一个房间里去。

浮游灵回房间的宗也:正要回自己房间的四方月宗也。想製作出究极之面具使宗悦时代失传的技法复活。

但是我并不打算跟着他,而是来到他正走出去的走廊上,右边没有门,我看到左边的门上贴了三道符咒。而且我试图把门打开,但是却有很强力的封印,和胧月馆麻生纪念室图书馆的那种封印相比还要强大!

还是先去找解除封印的东西吧,我准备离开,里面传来了父亲的声音:“仪式需要面具。”我所信奉的东西突然在动摇了,父亲所说的仪式,难不成就是。。。?

随后门上便出现了封印,对着封印的区域拍射,出现了一个贴着相同符咒的面具。由于门上是有三道符咒,所以是要找到三个相同的面具才能解开封印。锁定目标后,迅速离开,走父亲通过的走廊,尽头有两个房间。一个是招待客人的客间,没有什么东西,倒是看到了很多豪华的装饰与雕刻,我们四方月家,在岛上应该是很有威望的吧。

来到客间对面的房间,开门进去,里面的摆设和其他房间截然不同。窗户破破烂烂的,右边几个凸起的被窝毫无顺序的摆在一起,这应该是父亲弟子的房间。父亲原来是这么对待弟子们的吗?我先没有管这个,在窗台旁的桌子上,获得一本保存很完好的精致书籍:(获得四方月家匠系谱)

历代四方月家,作为供奉胧月神乐面具的工匠之家,而为人熟知。

古时为担任祭神仪式的家族,但身为面具打制者的四方月家,始祖实为初代宗庵。

宗庵制作的面具被视作用于寄宿死者魂魄的面具,和其他工匠模仿神或职务打制出来的面具有很大的区别。

自初代开始,每一代都诞生了众多工匠的四方月家尽显繁盛荣耀,到了第七代,技术最为出众的宗悦诞生了。

在宗悦这一代,四方月的面具系打制自死亡魂魄本身。

宗悦打制的面具成了胧月的荣耀,相传还曾进入王城献与帝王。

之后,胧月岛上就发生了那场被称作无苦之日的大灾难,宗悦也从此下落不明。

去世等消息也一概未曾流传。

之后,自宗悦起经历了两代。

自复兴之祖宗玄这一代开始

四方月的面具打制得以再此兴盛起来。

这原来是我们家的历史,我们家世代原来都是靠打制面具而白手起家的,成为了岛上的名门望族。当然,势力是没有灰原院长强大,然后始祖四方月宗庵之后到了第七代,四方月宗悦开始打制的面具就与亡魂有关联了。这也让我联想到母亲日记中的内容,以及我的一些记忆碎片。

父亲一直着力于打造面具,肯定就是想让因带来无苦之日的四方月宗悦而一落千丈的家族企业,在自己和四方月宗玄的引导下更加的辉煌,甚至超过宗悦的辉煌。这种执念导致了他冷落了我和母亲,这个原因我终于明白了。

但是我还是高兴不起来,父亲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我也无力阻止他。。。等等!无苦之日!给岛上带来大灾难的无苦之日,是不是就是指让岛民集体失踪,变成现在这种怨灵横生的这个日子?父亲是最后一代的四方月家族面打师,那么他是不是和宗悦一样,引发了恐怖的无苦之日?

这个想法太可怕了,我必须将它竭力遏制住。我看向旁边的被窝里,虽然凸起来,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让我看得直发慌。我赶紧往另一边走去,也有一个凸起来但是丝毫没有反应的被窝,然后就在墙壁上挂的画卷下面的抽屉上,是一个贴着符咒的面具。

这应该就是三个面具中的一个了,将它上面的符咒揭掉,墙上立刻出现了金黄色的图案被分解的画面,这应该就是指一个封印被揭开了的意思。然后传来了父亲的念叨,我还来不及听清他说了些什么,身后一个速度很快的家伙,“哗地”朝我袭来!

怨灵上月隆久:四方月宗也的弟子的製面师。对师父宗也为宗悦的面具所倾倒而涉足禁断的领域一事,感到恐惧。

他的速度简直可以媲美那个黑衣女子带着的人偶(“我”),速度防不胜防,在他靠近我面前的时候赶紧拍射攻击,卡在了他举起锤子的那一刻,然后猛地捂住脸向右退,再来一发。不知怎的,他瞬间闪到了正后方,低着头,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的额头那里有一个洞!

那个洞是怎么回事?我来不及现在思考,赶紧对准他再一次拍射,他发出了惨烈的叫声后消失了。这个人,应该也是众多弟子之一吧?那个洞会是他不听话被父亲敲出来的吗?一想到父亲对面具的痴迷,可想而知弟子们不熟练的工艺对于面具的亵渎,会让父亲愤怒到什么地步。

离开弟子房间,往更深处的走廊走去,拐角打开门,来到了四方月邸的正门玄关。此时电话突然大作,循声来到另一边走廊的一个柜子上,接听电话,传来的声音是母亲!

“流歌,你想起很久以前的事了吗。。。一直被你忘记的事情,我有个想要交给你的东西,但那却成了遗憾。。。离岛的时候被落下没有带走,就那样留在房里。。。”

母亲想要交给我的东西,会是什么呢?我先放着,在我家正门上挂着一个贴着符咒的面具,照例揭开符咒,金黄色的图案被分解消失。随后传来了父亲的声音:“祭典要开始了,必须准备面具。”然后玄关与走廊的交界处,站立着母亲的身影,她温柔地望着我,嘴里说着:“流歌,你回来了。”她那种面容久久无法忘怀,与登岛前那种病得快要死去了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令我心碎。

浮游灵伫立的小夜歌:昔日的流歌母亲˙小夜歌。在玄关温柔地迎接回家的流歌。与家人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的记忆。

然后我登上走廊,左边的一扇门打开,门前又站立着母亲。她身子往前,但是脸却望着我,一如既往的温柔。看来母亲是在要指引我跟着她,就可以拿到她想给我的东西了。而且依然说着:“欢迎回来。”

浮游灵站在那的小夜歌:昔日的流歌母亲˙小夜歌。呼唤着流歌来起居室。家人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的记忆。

跟着母亲来到那个大房间,正对着的地方就是四方月邸的庭园,我清楚地看见了一个小女孩望着月亮,一脸茫然的样子,这个女孩,肯定就是我了。母亲发现我罹患月幽病,非常的心痛,她那站在阳台上看着庭园里的我那种悲伤的样子一直无法抹去。

浮游灵伫立在中庭裡的流歌:被月光诱导着,来到中庭的流歌。沉在内心底的伤痕,又浮上水面。

这个大房间,正是我发现母亲日记的地方,在胧月馆弹奏曲子的时候,我就被记忆带到了这个地方。往旁边走,就是之前来过的佛间了,在供奉的那个面具上,有一本古老的书籍:(发现四方月家秘传录)

传授继承四方月家业者

归来迎的记忆在于零域

零域为连接魂魄之源的通道

逝去的魂魄所通行之道

即月照之神域

四方月工匠的面具

为零域之门

即月蚀假面

月蚀假面是没有形状的面具

也是映射月亮,即死者魂魄的面具

转而成为蚀月的假面

受月亮所引导死去的魂魄

寄宿于带着面具的空身内

即在本为生者的情况下等同于死者

凡看到零域者

系死后化为魂魄者

在活着的情况下到达零域者

系月蚀假面持有者

月蚀假面,零域。。。这两个东西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而且这本古书上也提到了归来迎,归来迎的记忆在于零域,而且必须要使用到月蚀假面。那么我就明白了很多的事情了,月蚀假面的持有者,就是归来迎的“器”!

归来迎,迎接满月之夜,带上月蚀假面担任“器”跳舞,自身成为了亡魂的寄宿体,成为了货真价实的容器。然后打开零域之门,让亡魂通向零域,进而对月亮进行侵蚀。这么说来,我记忆中被那个黑衣男子带到了深深的地底下,和其他四人成为了“奏”,那么那个戴着黑色面具的女子,应该就是带着月蚀假面的“器”了,而打造月蚀假面的人,会是。。。

不会的,我猛地摇头,这只是我的推测而已,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呢。我需要更多的线索,离开佛间,上楼走过很长的走廊,听到了钢琴声。循着钢琴声来到尽头的房间,是我的房间,而且在钢琴前面出现了我与母亲。

浮游灵弹钢琴的母女:弹奏着钢琴的昔日的小夜歌与流歌。母亲所教的那月守歌的旋律,深深刻在记忆中。

这就是我在回忆中最先来到的房间,看着刚刚的那一幕,我感觉无比的温馨与舒适,过去的那段日子,虽然很多都不能想起来,但是看到几幕画面就让我觉得非常的留恋。这个房间是唯一的日式与西洋风格混搭的房间,有点奇怪,而且我的房间里还有钢琴这么洋式的东西,更加的觉得与这里的氛围不搭调。

在房间里经过一番调查后,在正中央的茶几上,发现了一本我的日记本,“这是我小时候。。。的日记。”我将日记本翻开来:(获得流歌的日记四)

今天妈妈对我说。

爸爸和妈妈生下了我。

并且我对于爸爸和妈妈而言是挚爱。

这样永远连接着,流歌就是这羁绊的结晶。

虽然大家都已经死了,但那是为了能让我活着,所以不会悲伤。

为了能让流歌活着,所以存在着很多羁绊。

因此,流歌是十分重要的孩子。

另外,其他的孩子也都是十分重要的孩子,所以要和他们好好相处。

那么,爸爸和妈妈也是非常重要的孩子,也要好好相处。

听我这么说,爸爸妈妈也笑了。

我对自己是爸爸和妈妈的羁绊这件事感到十分高兴。

羁绊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我很高兴。

看着日记本,我不禁笑了。过去那种和睦温馨的场景一次又一次地感染了我,我多么渴望能够再见到父亲一面啊,至少母亲不会是现在这种悲惨的境地,而且关于父亲的谜底还没有完全解开。这就是我们四方月家最大的羁绊了,我这么认为。

另一个羁绊。。。我看向了那架钢琴,越看越觉得很想动手弹一弹。走近看到上面的乐谱,“这是我练习过的曲子。。。母亲教导过我的乐章,我还微微记得一些。”于是我开始坐在椅子上,这次的弹奏比前面的要长,所以来试试吧!

Xi(第六章打成Mi为错误)、La、Re、La、La、So、Fa、La、Xi、la、Re、La。

这首曲子,随着弹奏部分的增加,我想起来的东西越来越多了。随后回忆涌上心头来。

“就是这样,弹得很好哦!呐,流歌,如果能弹的更好的话,我这里有东西要给流歌。”母亲的话语此时萦绕在了我的耳边,然后脑中闪过了一个房间,在那房间的衣橱里,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那应该就是母亲要给我的东西了。现在要去找个房间,把它拿走。

离开我的房间,在二楼的走廊处发现了一个有着大木门的房间,推开进去正是刚刚闪出的房间。这应该就是母亲的房间了,我拿着手电筒在里面摸索着,走过了那个衣橱,它突然猛地关上门,我赶紧跑过去打开它。伸出头往里探时,一个人偶兀地倒下来,把我吓了一跳,然后在那人偶下方的架子上,是一把雕刻着花纹的古朴镜子。(发现月守之镜)

“这是。。。母亲很宝贝的东西,印象中,应该有个放置这个镜子的台座。”我在记忆中不断摸索着有关这个镜子的一切,也只想到了这里。同时与镜子放在一起的还有一本腐朽了的古书:(发现月守秘录)

月守歌须通过口头

只传达给月守巫女

传达的证明为授予月守之镜

以取得证明

月守歌被遗忘或断绝之时

意即须让月光映入月守之镜

原来母亲的真实身份,竟是弹奏胧月岛岛民的月之音的月守巫女!母亲居然藏着一个这么大的秘密,如此看来,她想叫我弹奏的便是月守歌了,目的是为了让我成为下一代月守巫女。母亲,您到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月守之镜便是证明了母亲月守巫女的身份,如今它已经被母亲传承给我了,我也会弹月守歌。难怪我会对月之音那么的敏感,院长之所以对我才去音乐疗法,恐怕这才是真正的原因,我弹钢琴这个爱好只是表面而已。

“那是你的东西哦!”母亲空灵的声音此刻久久回荡在这个房间里,母亲放心吧,我一定会继承好,同时也要找出真相来。坚定了这个信念,我在母亲的房间里继续调查,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封信:(发现给宗也的信)

致宗也先生:

之前你曾很感兴趣的询问过我所哼唱的那首歌。

那个是月守歌。

通过那首歌,也许你已经察觉到了,我是月守巫女一族的人。

现在,月守巫女已经不复存在,而巫女的戒条也没有了。

唯有古老的月奏机还留在岛上。

我并不打算隐瞒这些事情。

一般人都认为,月守巫女是绝对不会与其他人说话,接触,交往的人。

我不希望你用那种眼光看我。

在嫁到四方月家之前,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给你写下了这封信。

从很久之前开始,这个岛上的人就把月亮看作是灵魂的状态。

而且还是灵魂降临的场所,也是灵魂的归所,大家都很崇敬月亮。

月有盈亏,潮有朝夕。

而月守巫女的职责就是配合着月亮的形态演奏相应的月之音。

在月守巫女的传说中,人们也都有着各自的月之音。

那虽然是非常微弱的声音,不过就像水晶的震动般,一生都不会改变。

一个人的月之音是微弱的。

所以,我们才要合奏。

如果你与我的月之音能够一直合奏下去的话,我想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水无月小夜歌

母亲,我独自一人暗自神伤着,当初一直对父亲钟情着的母亲,抱着希望想与父亲一起生活下去。可是。。。现实为什么这么残酷?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哗哗”地往下流,昔日我们一家是多么的幸福,为什么会落到今日这种境地?

良久,我擦干了泪水,更加坚定了决心,不解开这个谜底决不罢休!我把视线转到了旁边的架子上,那最后一个贴着符咒的面具就在这里。我解开那道符,第三个金黄色的图案被分解,然后父亲空洞的声音又一次回响起来:“归来迎,月蚀之面。”

月蚀之面,月蚀之面,这东西为什么父亲一直再重复着,难道仅仅是因为神隐后的我所参与的归来迎仪式由这个假面存在吗?随着父亲三番四次的念叨,还有母亲的这封信,我所信任的东西也在开始动摇了。

窗户旁有一个镜台,与母亲想要交给我的月守之镜正好合适,我将它放上去,突兀地居然反射出了月光照到了墙上,然后出现了封印。用射影机对准封印拍射,然后传来了母亲的声音:“我会守护你的。”随后射影机相框上,映出了古老的乐谱。

这乐谱是通过月亮的阴晴圆缺来表现出来的,好像很眼熟。我看着这个乐谱,盯了许久才想到,这就是在准备之间的祭坛上放着的那个东西!然后墙上真的映出了这个乐谱,左右两边的月亮呈对称状的弯月,然后越往下越圆,上下两个月亮一个是全月食状态,另一个则是满月。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古老的月之音曲谱了,月守巫女的职责所在。

记住这个乐谱,我离开了母亲的房间,来到了玄关处。三个封印都已经解开了,现在可以到父亲那里去了,推开那扇门,就看到了一个很大的柜子,柜子九个抽屉上都刻着字,刻着都是“灭神恶除死咒”之类的字眼,看得我很难受。柜子对面是一个低矮的屏风,绕过屏风来到父亲工作的地方,立刻出现了父亲的身影,“有了月蚀之面的话,应该就能解救所有事物。”父亲在台前这么说着,更让我的信念被打消了三分。

浮游灵解读古书的宗也:阅读古文书的四方月宗也。想要製作完全之面具的异样执念,让他走进了四方月家的禁忌。

父亲所在的工作地堆满了古书,我来到挂着古画的墙角,捡起了一本:(获得宗也的手记一)

灰原想要知道,为什么月蚀假面会引发无苦之日。

之所以宗悦制作的月蚀假面会使得器发生开花,是因为制作失败的面具,对精神中的禁忌领域产生了影响。

真正的月蚀假面会消抹器的自我,在达成空身之后对精神发挥深远的作用,并打开灵道。

而且,还会打开灵魂的源泉。

。。。通往零域的道路。

之后,归零的器之魂魄将会从零的状态再次满溢。

灰原先生通过实验,调查了佩戴面具所产生的影响。

而关于月蚀假面的制作,他想让我助他一臂之力。

我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我的心头一怔,所以的希望在这一本书之后全部被打破了。父亲。。。原来真的,参与了院长实施的这个巨大的阴谋当中。。。为什么为了复兴四方月家族的基业,而要牺牲自己的家人,抛弃了家人,将我与母亲甚至是所有的岛民都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一定还有下文,肯定就在这个房间里。我到处寻找,书桌旁的一个白色的面具引起了我的注意,毫不犹豫地把它拿起来(获得奏之面)。然后在面具下面有一份解读表,上面的图案正是母亲的月守之镜透过月光反射到墙上时的乐谱!(获得解读表)

解读表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把月亮的阴晴圆缺和音符对应起来,弹奏出来的,应该就是胧月岛上世代相传的月之音了。母亲想要告诉我的,肯定就是这个了。

白色的面具,在四方月邸内已经是第四个了,它的出现总会带来一些关键的东西。我在这房间里四处打转,突然眼睛闪到了进门时的柜子那里,有一个白色面具透过缝隙正在咧嘴对我笑。激动的我赶紧把它拿出来,得到了一份乐谱(发现月之音的乐谱)以及父亲的第二本手记:(获得宗也的手记二)

通往归来迎举办场地,月黄泉堂的入口,现在已经作为禁忌被封印起来。

如果想要打开那道门,就必须演奏某段月之音,但是这个曲调在很久以前就失传了。

不过,这里却有从灰原家的古书中复原的古之乐谱。

而乐谱能从燃烧后的残片中再现,据说凭借的就是那个射影机的力量。。。

射影机,古之乐谱,两者联系起来的话,就是要去准备之间的那个祭坛了!用射影机在和母亲月之音的乐谱结合起来才可以打开那个祭坛后面的门,想到这里我立刻加快了脚步,离开父亲的工作室。路过客间时,突然显现了岛民们在一起喝酒大欢时的情景,这应该是过去的样子吧?真是令人怀念。

浮游灵在客间的岛民们:于祭典前夕,聚集于四方月家的村民们。这天四方月家的客间也会准备食物宴客。

原路返回至后门的入口,推开后门又穿过了破烂的通道走廊,前方突现了胧月神乐时五个“奏”的身影,她们的声音空灵而动人:“祭典,祭典要开始了。”她们出现在这里也不足为怪,因为这里有首现堂,而且父亲打造的面具也有她们五个人的。

浮游灵前往神乐的奏们:前往仪式会场,担任奏的少女们。她们是为了胧月神乐的举行而从周围的岛中选出来的。

走过面打之间,打开神乐行走通道与四方月邸连接的隐藏之门,快走到走廊下楼梯的地方出现了几个岛民,他们的方向不出意外,就是等候之间了。正愁找不着路,原来有人自动会给我带路,于是我跟着他们下楼梯。

浮游灵昔日的岛民们:前往神乐的昔日岛民之灵,神乐曾经是在这裡的地下举行的…

走过这道长长的楼梯来到准备之间,推开门进去不久,被神隐时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远野椿开始舞蹈,“奏”们的演奏,然后黑衣男子的手拉着我的手,带着我一言不发地走了。

“我,在那天的祭典途中被带走了。。。”然后是一条一直往下的昏暗通道,“往这里面去,”又穿过一个地方,“非常,非常里面,”然后到了一个天然空旷的溶洞里,“很深。。。很深。”走到一扇大门前,门自动打开,其他四名少女和那个带着黑色假面的女子,都回过头来看我。

我刚回忆完之后,身后立刻出现了五个身影,我一看又是那五个“奏”(歌、钟、笛、鼓、弦),她们五人此时没有了“器”的带头,齐唰唰地冲过来,战斗又开始了。。。

立刻拿起射影机对准相框,在对准其中的一个时,她灵巧地往后退隐进了墙里。于是我猛地回头对准另一个,可还是以这种结果告终,棘手的家伙们!为了安全起见,我跑到了正中心的“器“所冥想的坐垫上,结果一个“奏”突然伸手来抓我,我还没对准她就先被她抓了一下,错失了先机。

之前第一个被我瞄准的“奏”此刻闪出来了,没想到我还是慢了一截,然后另外两个一前一后飘过来。我刚要准备决定攻击,猝不及防地被推倒了,赶紧又爬起来继续战斗。接下来对准了好几次,全部都以失败而告终,我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可是她们连给我哭的时间都没有,我镜框对准祭坛时又被抓了一次。

我终于愤怒了,对准那个抓我的“奏”的脸就是一拍,将她震了震,随后便和另一个“奏”隐去了。然后再扫荡中我又被抓了一下,在五秒钟的等待后终于盼到了一个主动攻击的“奏”,毫不犹豫地三连拍,击杀了一个。

然后又出现了一个,可惜我拍空了,但三秒钟后在西南角的柱子中又窜出了一个“奏”,正好拍到她伸手来抓我的那一刻,然后她惨叫捂脸时再来两发,又一个被击杀。只剩下三个了,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是还是不能放松警惕,短暂休息后继续应战。

果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第三次的被她们推到在地。爬起来立刻对准了东北角柱子前的“奏”,只听见“啪啪啪”还有一个小女孩的惨叫,我知道她挂了。保持着这种打满鸡血的状态又把目标对准了西北角柱子前的“奏”,果然她主动抓我时被我拦了下来,和先前的那个“奏”一样,再来两发搞定。

只剩最后一个了,一定要一气呵成!那最后一个“奏”却一躲再躲迟迟不肯露面,五秒钟后终于在祭坛正前方出现了,照惯例还是伸手来抓我。我也是老规矩,先抓拍致命时刻,然后重创她之后两发让她消失。这五个家伙终于又一次被我打败了,我常舒了一口气,但愿接下来她们不会再出现。

径直来到祭坛前,祭坛上有一个位置是空的,按照先前见过的几个祭坛来看,应该放的是面具。我便把父亲工作室的奏之面摆上去,祭坛似乎有所反应,好像启动了什么东西。看看上面那个圆环状的东西,有八个小圆包围着一个紫色的圆,这个样子十分类似于月之音乐谱!“这就是。。。月奏机?”联想起母亲寄给父亲的信以及月之音的乐谱,我有一点怀疑这个装置的来历。把它调成和乐谱一样的状态,只看见它兀地发出了紫色的光芒,然后这个装置就启动了,紫色圆向下自动按了一下,传来了音乐声。

这音乐声肯定就是父亲手记里记载的已经失传的古老月之音了,我刚判断到这一点,只看见祭坛发出响声往左边移动,身后出现了一道高大的木格子门。这扇门后,一定有着我的答案——神隐事件的答案。

推开木格子门,来到了一个天然岩石形成的通道里,和记忆中的一样,先下了一道阶梯,然后很下面的楼梯上出现了小时候的我被那个男人带走的身影。赶紧加快脚步跟上去,来到第三个阶梯这两个身影出现了,我果然是被带到了这深深的地下。之前第一次来准备之间我就觉得这祭坛后面有蹊跷,果然不出我所料!

浮游灵往零落之道的两人:神乐举行之中,拉着流歌的手将她带往禁忌之场所的灰原耀,走着长长的阶梯,一直向下而去。

追随着他们的脚步一直往下,来到第五个阶梯继续出现他们的身影。明明只有一条路,为什么他们还要多次出现?我开始被这个给厌倦了。

浮游灵前往归来迎的两人:为了让其成为归来迎的奏,牵着意识朦胧的幼年流歌的灰原耀。

下完这第五个楼梯后,便来到了一个非常巨大的天然岩洞中。大得我都能听见自己的鞋子与石子摩擦的声音了,然后就在不远处的前方,年幼的我与黑衣男子第三次的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坚信前方一定就是归来迎的举行场所——月黄泉堂。

浮游灵前进月黄泉道的两人:往月黄泉堂的灰原燿与流歌。他长年的愿望开花结果的瞬间接近了。

有预感他们还会再出现一次,果不其然地,在我绕过这个拐角后,前方就是我记忆中的那扇门,然后门前十分与我靠近的两人的身影显现,他们的目的地就是这扇门里面的区域,终于到了我一直苦苦追查的地方了,找到这里应该就能解开所有的一切。

浮游灵进入月黄泉堂的两人:进入完成归来迎准备的月黄泉堂的灰原耀与流歌。终于找齐最后的奏…

推开门,里面非常的空旷,这里就是月黄泉堂。正前方就是举行归来迎的表演地点,上方是一个巨大的注连绳围绕起来的装饰,我走到舞台前四处环顾着,走到舞台底下我才看清楚上方除了注连绳之外还有一个巨大的草制口子挡住,这是正常人能够做到的吗?这个口子的作用是把月光给照进来,月光可是归来迎举行的重要因素。

来到舞台中心,看见地上有一个黑色洋装的人偶(海夜),但是我没有理睬她,而是直接被她前面的一个黑色碎片给吸引住了。我看着这个碎片,若有所思,那段尘封已久的记忆,此刻终于从我的身体里面,蕤醒了过来。。。

那个带着黑色面具的女子开始跳着和远野椿类似的舞蹈,我们五名少女则被打扮成传统归来迎“奏”的模样,开始演奏。此时月亮加快了被侵蚀的速度,女子在月光下跳着舞,一旁是黑衣男子和带着狰狞面具的中年男子。这两个人不出意外,就是院长和他的。。。

女子像发了疯一般在狂舞着,月亮仍在被不断地侵蚀,然后女子和我们五个“奏”的速度猛地加快了许多。突然女子感觉十分的痛苦,捂住戴着面具的脸痛苦万分,然后发出了叫声,月亮此时已经被侵蚀的差不多了,但是似乎正与此有关,女子感觉头疼欲裂,非常的难受,而且月亮基本上被侵蚀完毕了。

终于,女子在月全食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惨叫声,双手猛地撒开,戴着面具的脸对准正上方的月光,然后脸上的黑色面具“嘭”地碎裂。令我吃惊的是,她的脸就是在此时已经。。。崩溃了!和之前见过的好几次带着不安气息咲化岛民的女子一样,她们原来真的就是同一个人!而我也终于知道了这残忍的真相,归来迎导致了岛上的灭顶之灾!

与此同时,上方的胧月神乐也收到了地底下这个失败了的归来迎的影响,远野椿和五名“奏”齐齐倒地,人群中一个年轻男子(雾岛长四郎)看着这一幕很是震惊。然后画面转到了月黄泉堂,我猛地倒在了地上,脸上的面具跌落下来,我清楚地看见了我的眼神——空洞而茫然,令人绝望。

六人齐齐倒地,让先前一直观看归来迎仪式举行的两个男性大惊失色,只看见那个带着我来到这里的黑衣男子往着担任“器”的黑衣女子说道:“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令人惊讶的是,之前女子瞬间崩溃的脸又恢复了原样,而且我此时终于知道了男子的身份——灰原院长的儿子,而女子就是灰原院长的女儿!他居然用自己的骨肉来做危险系数极大的试验,真是残忍到了极致。

院长此刻也发出了沉重的声音:“是面具有缺陷吗?宗也。。。明明应该完成了才对。。。为什么。。。”然后两个手下拖着灰原院长的女儿走了,“把她带到那个地方去,看看事件经过也许可以明白些什么。”

然后画面转移到了一名少女身上,这名少女由于被男子扯得太快而丢掉了那个黑色洋装的人偶,“海。。。夜。。。海夜!”然后似乎就是这个人偶发出来的声音:“要在一起哦!”

随后月黄泉堂的门缓缓地关上了。

这段罪恶的经历终于被我唤醒了,那个叫着人偶名字的少女,经过我一番排除后只有一个人——海咲。海咲、円香、十萌、鞠绘以及我都被带到了这里啊!灰原父子的阴谋,终于被我解开了,但是不但失败了,而且还让神乐时的“器”远野椿护士白白地枉死,这就是俗话说的“恶有恶报”,可是还是让岛民们都来陪葬了。

我看着手中的黑色碎片,这个碎片一定就是归来迎必备的面具——月蚀假面,还有回忆中院长的那句话,我还是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父亲参与了神隐事件,并且打造了失败的月蚀假面面具,致使了悲剧的发生。

多么惨痛的真相啊!母亲知道了这一点于是伤心欲绝带着我走了,胧月岛之后也变成了如今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得知真相的我只想离开这里,我把碎片收好(发现黑色面具的断片(左眼)(PS:此碎片原先是海咲在麻生纪念室拿到的),然后我快步离开这里,可是现实又怎会让我如意?那个战栗的黑衣女子,也就是院长的女儿,此刻来追赶我了!

四周又充斥着沉重的瘴气,我赶紧没命地跑,本以为她会一下子就被我甩掉了,没想到她一直穷追不舍,一直追到准备之间后面的通道第三个向下的阶梯她才消失。而我已经跑得快要虚脱了,见她没有追来才停下脚步呼吸一下空气。

休息了三分钟,我又继续原路返回,离开了准备之间上了那道长长的楼梯。在走廊的尽头处是父亲的身影,“月蚀之面明明应该完成了,怎么会。。。”看来父亲失败了,因为宗悦所致,同时也有父亲的执念影响,归来迎的阴谋破产了。

浮游灵后悔着的宗也:被能使精神变化,诱导至无法到达的境界之面具所魅惑,而追求失传的技艺,但这一切全都归于无。

一路跟着他,回到原先的阴暗潮湿的走廊里,前方又出现了父亲的身影。他正往首现堂的方向走去。现在只能够跟着他了,看看他有什么举动没有。于是我也跟着他进了首现堂,希望可以知道归来迎阴谋破产后的父亲,会有一些什么举动。

浮游灵进入面打堂的宗也:原本认为已经完成的月蚀之面…但,归来迎以失败作结。寻找其失败的理由而徘徊着…

推开首现堂的门,看见了小时候的我叫着“爸爸”冲向了面打之间,父亲一直在打造面具而忘了家人,所以我才会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他。但那时的我可能还不知道,我已经被父亲当作一个筹码了,当作完成制作月蚀假面的筹码。

浮游灵前去找父亲的流歌:为了和父亲见面而进入面打之堂的幼年流歌。等不及父亲工作结束回家。

当我路过祭坛时,射影机突然有了反应,反应位置就在那个面具供奉的地方。对着它后出现了蓝色光圈,然后拍射,浮现了一张脸皮!我立刻感觉反胃,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呕出来,这应该是贴在器面具内侧的脸皮,真是恶心死了。

地缚灵供奉于首现堂的脸皮:从芽吹之人脸上刮下的脸皮,为了制作器的面具而被放在首现堂照耀月光。

然后在祭坛前的烟缸里又看到了一块黑色碎片,把它拿起来(发现黑色面具的碎片(口)。我有种预感,集齐完所有月蚀假面的碎片,我就会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去做,月蚀假面可是招致不幸的事物,如今它的碎片一个一个地被我获得了,肯定有事!

现在可以尝试去打开面打之间了,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居然被我打开了。然后我进去没多久,看见小时候的我捂住嘴惊愕地望着右边,她是在害怕什么?我被她的表情所疑惑到了,难道父亲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浮游灵困惑的流歌:感觉到製作着面具的父亲的背影袭来的诡异气氛,无法出声呼唤的幼年流歌。

环顾这里,我看到一堆破木头和挂在墙上的面具,然后在最远的角落里,是父亲在打造着面具,父亲为什么真的在这里?还是说。。。他是。。。

我在这里悲伤地看着父亲的背影,和当年一样,我依然尝试着叫着父亲。

“父亲。。。”父亲还是面不改色地理也不理我,打着锤子雕刻面具,他果然还是沉浸在那份执念里面,这令我感到万分的痛苦与难过。

“父亲。”父亲依然挥着锤子制作面具,但我还是不肯死心,胆怯地对着父亲又说了一遍:“父。。。亲。。。”这一次,父亲打了几下锤子后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回过头来看我。我看到他脸上和回忆里的不同,戴着一个表情很是恐怖的面具,“流歌啊。。。”他叫我的时候我感觉他身上的气氛很不对劲,我感到很是不安,因为他的身影向我走近时,完完全全笼罩在一片阴影里。我猛地打颤向后退,只听见父亲继续说着:“来让我把月蚀之面。。。完成吧。。。”

“父亲!”此刻的我终于明白了,父亲也。。。和与円香的重逢一样,都是。。。

怨灵四方月宗也:流歌之父。被先祖宗悦的念所缠绕,闯入精神的深处使之完成月蚀之面。

下一秒,我亲眼看见父亲成为了那种东西,浑身笼罩着紫红色的火焰,我的泪水就像看见円香这种样子时哗哗地流了下来,但是我不得已,还是要用射影机去对准,我的父亲!

我看见父亲正挥出他的左手准备发功时,赶紧按下快门瞄准他,一道光芒击中了他后,父亲的惨叫声如雷贯耳几乎要把我的脑子给震裂了。我感觉我的心被一个大炮弹给炸得所剩无几,可我仍然要战斗,知道父亲消失为止。

我赶紧跑向另一边,跑到一个较为宽阔的区域,一回头拿起射影机便看见父亲跳起来拿着面具朝我扑了过来!我即使拍了也还是与他擦到了,差一点就被抓了,立刻返回再度战斗,父亲正在从祭坛里走出来,然后我发现在他挥左手时一个面具也闪了出来,而且直直地朝我飞来。我知道父亲的第二个攻击方式便是面具了,所以毫不犹豫地扣杀这个攻击。

父亲被我攻击了第二次后隐去身影,我往旁边稍微移动了一点,父亲又不知从哪里飞快地跑出来,我对准他那张戴了面具的脸拍射。好在他戴了面具,否则如果我想不起来的那张父亲真正的脸在现在被攻击了,我一定会更加的心痛!

第三次攻击之后过了一秒钟,父亲从最远处的墙壁里出现,拿着面具再度挥左手,在他发射出的面具重叠到了他脸上的那一瞬间立刻攻击,依然没有成功打败他。我突然好想结束战斗,父亲已经被我,他的亲生女儿攻击了这么多次,每攻击一次,我都感觉我要被刀子割掉心上的一块肉。

六秒钟后,父亲突然冲出来,正好截到他跑到我面前的那一幕,然后他的身子向后倾倒,再来一发,白光在他身上聚散时继续拍射,致命时刻的三连击在此刻发挥了关键的作用。我的父亲,被我亲手送走了。。。我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这一战是我从我有过的心痛与紧张,月蚀堂的那次以一对六的战斗连这次的一半都比不上。

父亲被我击败后,痛苦地低着头,伸出他那双颤抖的双手。然后浑身都在颤抖,他抬起头来用那张戴了面具的脸看我,“流歌,。。。月蚀。。。开始了。。。”然后父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那一片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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