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将何方 第十章 梦里梦外

程鸿带着田甜吃过之后在分手时似乎有点儿不相信田甜就这么简单的忘记了失恋，当他问过之后看到田甜肯定的语气还有满不在乎的表情时还跟程鸿要了电话号码说“大叔感谢你能为我从忧伤到快乐的陪伴！”

程鸿笑了笑“若是以后有什么不快乐的时候就给大叔打电话吧，好了回去休息吧！”程鸿在转身的那一刻除了摇头就是心里的不解，也许他感觉是时代真的变了，年轻的九零后们才更能放的开！也许他不知道当他转身的那一刻后田甜转过头的眼泪已经悄悄的滑落下来，也许他不曾知道当他回去后田甜一个人座在外面的台阶上痛哭的样子。

程鸿回到住处一进门感到了身体的乏倦，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梦里他拉着郝宁的手走在海边，海风吹过郝宁的长发还有被风吹起的浪花。他们走过了海水掠过海滩，轻轻的转过了头回望着那留下的一个个脚印。

郝宁伸开了双手拥抱着大海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对着大海说“我来了大海，你听到我的话了吗？我来了大海，此时我就站在你的旁边，你看到我了吗？”

郝宁说完扑到了程鸿的怀里“如果遇到你爱的人，就不要在错过了，我们未尽的缘如果还能有来世，我依然不会忘记你的样子一定要和你成为一次夫妻！”

程鸿想说话却像是说不出口一般，只是脸上焦急的表情看着郝宁一点点的消失，那一刻他分明看到了郝宁望着自己不舍的留下了眼泪。

程鸿紧紧的抓着郝宁的手“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走的，求求你留下来吧…求求你了…”

当程鸿说完已看到郝宁的脸上流着眼泪却对自己微笑到了最后。

“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程鸿用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住当最后看到郝宁带着微笑消失的那一刻他被惊醒了！座在沙发上低下了头悲伤的心里在想原来是梦！可是却仿佛如此的真，如此的近。也许在他的心里始终不能接收郝宁已经离去的事实。

那夜程鸿站在窗前望着城市的灯光一点点消失一直看着黎明的太阳缓缓的升起，那夜不知道在愁措的心情中有多少声叹息总是会不停的想起过去的日子…

郝宁终于又等到了发工资领到工资后便迫不及待的去了趟银行刚从银行的门口出来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消退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当她听到是新华派出所的警察时脸上刹那间露出了紧张的表情，当知道弟弟因为和同学们去偷了商店被抓了起来马上流出了眼泪，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无力的拦了辆出租车便匆忙的到了新华派出所，询问了民警之后终于看到了弟弟，那一刻弟弟低着头跟电视里看到的罪犯没有两样，郝宁此时真想上去给弟弟两个耳光，两眼怒视着弟弟，弟弟只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就被她可怕的眼神吓得立马又低下了头，身体也不由得哆嗦着，仿佛警察他都没有这么怕过。

警察问了问证实了郝宁就是他的姐姐后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弟弟的那些同学因为还有别的盗窃行为所以还被拘留着，警察说好歹弟弟是初犯还是未成年只是罚了五百元钱给予了一些警告。那一刻郝宁觉得庆幸，在谢过警察交了罚款之后使劲拉着弟弟出了派出所的门使劲的将弟弟的胳膊一甩自己走在了前头。弟弟跟着姐姐的背后知道姐姐是非常的生气，自己也想解释只是被同学给误导了去给他们放风，看见人就吼才被抓了的，好几次话到了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去的勇气了。终于他在吸了口长气后鼓足了勇气吞吞吐吐的说“姐…我错了。”

郝宁觉得委屈泪水在一出派出所的门后就已经开始流着。她是在气弟弟的不懂事，而她更担心的是怕弟弟真的误入歧途。也许自己只是忙着挣钱，缺少了跟弟弟的沟通，郝宁知道弟弟本来就内向，有什么事情都藏着掖着不愿意跟别人多说。当郝宁听到了弟弟的认错后突然心软了，也许是因为觉得弟弟也真的可怜吧！觉得弟弟也不小了，弟弟的自尊心又强过分的话说得多了又怕弟弟接受不了。

“警察说了你是初犯，还是未成年，姐就不多责备你了，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该不该做你心里要明白！今天虽然罚了点款没事了，可是以后在犯同样的错误就不会像今天一样能解决的了了！”

“我知道了姐。”

“难道你就不想跟姐解释解释为什么吗？”

弟弟崩紧的表情半天才说了句“我知道做错了，我不想为自己开脱什么。”郝宁知道弟弟就是这样，好歹起码他还能意识到自己错的地方。

郝宁领着弟弟去吃了顿东坡肘子，弟弟喜欢吃肉，每次看到他吃的很香的样子自己就会觉得很开心。

“前几天爸来电话，问我你现在怎么样，要是让他知道你今天的事情非气晕不可！”

弟弟像是突然间没有了胃口似的带着藐视的眼神说“现在才开始关心起我了吗？用不着他的问候。”弟弟说完放下了筷子。

“你不小了，爸曾经也是没有承受住母亲去世的打击，虽然爸曾经打骂过我们，可是我们也不用如此记恨爸的。”

“我可以无所谓，可是我始终不能忘记那次他将你一把推到火炉上，他喝醉了你硬是等到半夜他回来了给他端过去还热的饭，他图情不领，还差点把你推到炉子上，你跌倒了饭倒了一地他却看也没看你一眼直接躺在了炕上大睡了起来！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天的画面。”弟弟说完两个眼睛已经湿润了！

“过去的都过去了，何况他始终都是我们的父亲啊！他有过低谷，失去了最爱的人，我们应该理解的！即使姐再苦都是觉得值得的，只要你能好好学习，姐付出再多也会觉得幸福的。”

“我不理解，从小都是你为我付出最多，他是我们的父亲却没有在我们需要他的时候给我依靠，整天除了喝酒就是打骂我们，我那时候总是觉得天空是黑暗的，每晚睡觉都会做恶梦！直到我住了宿舍很久我依然会被恶梦惊醒。”

“好了弟弟，爸现在已经戒酒了，现在在厂里上班挣的钱都给我给你存着上大学用，星期天我们一起回去看看爸吧！每当我告诉他你学习好，懂事我能感觉到爸是很高兴的。错的已经过去，可是不管怎杨我们割舍不掉的是始终流着他的血液。”

弟弟沉默的不说话了，也许他此刻或多或少的明白父亲曾经却是遇到了人生的低谷，想想父亲曾经也是很疼爱自己和姐姐的，只是母亲的离去才使得父亲一夜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也许他是被姐姐的宽容所折服，因为都是姐姐付出的最多，当看到姐姐凝望着自己期待的眼神时，还用去纠结的再去计较吗？他没有答应姐姐回去看望父亲，可是也没有拒绝，内衣中还是想去看看父亲的。

“吃吧，都吃完了，下次回去的时候一定也给爸买上一份，也让他解解馋吧。”

弟弟看了一眼姐姐轻轻的拿起了筷子那一刻他仿佛觉得也许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