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凶手 素颜(与正文无关,只是为了写写恐怖故事)

谁是凶手 asd1176678518 恐怖灵异 | 推理悬念 更新时间:2014-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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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女人的化妆是个特别神奇的东西,有时候可以将一个丑八怪变得跟白娘子似的,一个优秀的化妆师甚至可以将一个糟老头化妆成一个二八青春小萝莉。

在日本,女人们特别喜欢化妆,有的男人甚至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婆素颜时候长成什么样子,其实想想也TING可悲的,化上浓妆后的女人就像是戴了一副面具。

下面我要讲的这个故事发生在天朝古代,古代女子的化妆术其实也是很先进很具有欺骗性的。

依旧是在岳麓山脚下,有位乡村小郎中叫陆禾,大家都喜欢称呼他为小陆。

小陆有个结婚三年的妻子叫暖暖,小两口一向关系很要好。

作为一个乡村郎中,小陆的治病水平未必高到哪里去,但在农村好歹也算是有门手艺,比起纯粹的农民来,自然是要强多了。

照常说,这两口子的生活应该是TING滋润TING安逸的。

不过,在小陆的心底,却老是有个心结如同日光下的阴影一般挥之不去。

虽然人人都夸他家那小媳妇暖暖长得漂亮,而暖暖看起来也TING秀气TING好看的,但作为丈夫的小陆,却从来没有见过妻子真正长成什么样,原因很简单,暖暖化了很浓的妆颜。

每天小陆还没起bad的时候,暖暖就开始在镜子前化妆了,而没到熄灯后自己睡觉了,暖暖又爬起来对着镜子卸妆。

有一次因为好奇心的驱使,小陆偷偷地爬到暖暖背后想去偷看一下她那原本样貌到底长成什么样,但什么都还没看到的时候,暖暖却发现了自己,而且还非常生气地呵斥了一句:“老公,我不是提醒过你吗,我化妆和卸妆的时候是不能有任何干扰的!”

没办法,小陆只好又退缩回了被子里,他心里很爱自己的小媳妇,害怕暖暖动怒生气的样子。

而人都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看不到的东西,就也觉得神秘,越是想去寻找一下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一天村子里忽然有个妇女在议论说,“我有一种预感,那小郎中的媳妇一定是个藏着秘密的女人。”

“何以见得呢?”另外一个妇女问道。

“今天一早我和她一起去河边洗衣服,”第一个妇女说道,“当时她脚下没站稳,一不小心跌倒在了河里,我赶紧伸出手去把她搀扶起来,你猜她怎么着——”

“怎么了啊?”

“她非但没有感激我,反而一把推开我,”那妇女说,“然后用手把脸遮盖住,飞快地就往她家里跑去,她为什么一定要把脸捂住呢,当时她跌在河里是有些水沾在脸上,但也没必要这么紧张啊,莫非她脸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吗?”

“应该不至于吧?”那第二个妇女说道,“那暖暖为人不是TING好的吗?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行为啊!”

“这可难说哦,”那第一个妇女说,“有句话说得好啊,这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那小媳妇每天都化着浓妆,我们甚至还不知她的面呢!”

“这种事情你还是千万别乱说好了,”第二个妇女推搡了她一下说,“小心小陆下次给你看病的时候故意给你开错药哦……”

但那第一个小媳妇却是个典型的长舌妇,经过她的大力传播后,几乎全村的男女老少都知道了。

包括小陆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小媳妇暖暖为什么在脸上沾水后会那么紧张兮兮?

这跟她平日里和蔼可亲的性格大不相同啊。

难道正如那长舌妇所言,暖暖她这张脸上果真藏着什么秘密——甚至是见不得人的秘密?

应该不至于啊,暖暖是那么善良,那么天真,那么纯洁的一个好女人啊,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可是,为什么那长舌妇会传得那么有鼻子有眼呢?莫非她真的看到了什么秘密?

小陆的神经有点紧张了。

他的脑子里也忽然想起那天自己偷看小媳妇化妆时的场景,那可是小媳妇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自己发那么大火啊,难道小媳妇这张脸上真的有什么问题吗?她为什么每天要化那么浓的妆?

虽然小媳妇化妆的手法不错,而且化妆后的效果非常好看,但小陆多么希望看看她素颜时候到底是副什么样子啊!

这一个夜里,小陆故意没有合眼,他想趁小媳妇熟睡之际悄悄在她嘴里灌点迷汤让她沉昏熟睡,然后再用毛巾擦干她脸上的粉底,哦,不——根本用不着毛巾,因为小媳妇晚上是卸了妆的,自己只要点亮灯火看一眼就可以了。

于是,小陆从厨房里端来早已经准备好的迷汤,想要灌进小媳妇的嘴里去。

“老公,你这是要干什么?”还没等小陆将迷汤送到她的嘴里,小媳妇忽然一个背转身惊醒了过来,吓得小陆将手中的瓷碗跌落在了地上。

碗碎了,碗里的迷汤洒落了房间一地。

“没,没什么……”小陆连忙说道,“我,我这几天不是伤风嘛,所以就起来想喝碗药汤嘛……”

“哦,这样啊,”因为房间里有烛火,小媳妇并没有将正脸对着丈夫,“那你为什么紧张成这样呢,还将碗都打碎了。”

“我,我这次的伤风TING严重的……手上没力气……”小陆发誓,这是自己第一次欺骗小媳妇,但他又不得不这样为自己圆谎。

“哦,这样啊,老公,你自己就是郎中,可别光顾着给别人看病,忘了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小媳妇没有太疑心,“对了老公,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把烛火熄灭了早点睡觉吧,你明天还要为病人出诊呢!”

“哦,好的。”小陆心想,虽然这次没有成功,但明天可以在小媳妇吃的饭菜里做点手脚,那样岂不更容易上手。

“老公啊,”小媳妇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立刻又对自己说道,“有些事情你可千万别做得太过分啊,我可是曾经警告过你的哦,你知道我一直对这是TING反感的,如果你一定要做的话,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

小媳妇这句话虽然口气毕竟和蔼,但却饱含感情,有种不怒自威的肃杀之风。

这一席话让小陆再也不敢盘算明天的行动计划了,他真害怕小媳妇会跟自己翻脸,因为他心里是那么地爱她。

这一天夜里,小陆却无论怎么也睡不着了。

回想起自己跟小媳妇从相识到现在的经历和故事,他忽然感觉是有些蹊跷奇怪,继而越想越害怕了起来,

小陆和小媳妇是这样认识的。

和别人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结合方式有所不同的是,自己跟小媳妇的认识方式有点不同寻常。

那是一个冬天的夜里,自己的一个朋友刚刚与世长辞,小陆过去参加完追悼会后,便往家里的路上走去。

忽然,他隐隐约约听见背后像是有个不对劲的声音。

那声音窸窸窣窣的,像是蟋蟀在叫,又像是个女人在哭泣。

那一天夜里本来就够吓人的了,毕竟自己是刚从那种场合里出来的。

但他毕竟是个医生,连死人都见过太多次了,所以又不由得暗自停下了脚步。

终于,他确定了那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还是个年轻女子。

“请问,那位哭泣的姑娘,你在哪里呢?”作为一个郎中,小陆还是很有善心的。

“我,我,我在这里啊……”那女子低声回答道,声音里还带着一阵呻吟之声。

是从一个灌木林里发出来的,尽管心里有几分怀疑和害怕,但小陆断定那是人声,而不是鬼在说话。

果然,当小陆凑上前去的时候,发现一个年轻的女子正躺在灌木林里,她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嘴里的呻吟声也一直未断。

“姑娘,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呢?”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小陆见那姑娘可怜,还是一把将她扶了起来。

“我,我,我得了重病……”那女子回答说,“我,我,我是个乞丐……我爹爹不要我了……”

那女子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模样还TING俊俏,小陆不禁有了怜悯之心,他发誓,自己脑子里当时没有一丝的邪念。

“姑娘,听口音你不像是本地人吧?”小陆又关心地问道。

“我,我们是从江西那边过来的……”那女子一边咳嗽,一边哭泣,又一边回答说。

“那你爹爹为什么要抛弃你呢?”小陆又问到。

“因,因为我得了重病……他,他没钱给我治病……”女子又说道。

“那你得的是什么病呢,姑娘,别担心,恰好我就是个医生,不如你先跟我回家,我帮你把病治好吧。”小陆热心肠地说道。

“这……”女子迟疑了良久,最后终于还是答应了下路,“就怕给你们添麻烦……”

“不会的,我父母都是善良的好人,”小陆说道,“再说了,救死扶伤本来就是郎中的天职嘛。”

把这女子带回家后,小陆发现她得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不可治愈的大病,只是她身子骨差了些,家里又没钱供她治病罢了。

将女子的病治好后,那女子便再也没有离去了,因为在这治病的期间,两人互相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基础,一来二去就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小陆的父母对这女子也非常满意,还为她取了个名字叫暖暖,希望她可以忘掉从前不幸的一切,从此感受到人间的温暖。

暖暖勤劳肯干,又任劳任怨,而且和邻居们的关系都相处得不错,大家对她的印象都很好,邻居们都开玩笑地说,你家小陆真是走狗屎运了,居然从半路上捡回一个老婆、

小陆也对暖暖的一切都很满意,唯一让他觉得有些遗憾的是,暖暖每天都化着很浓的妆,自己从来没有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看见过她不化妆是什么样子。

不过暖暖应该是个美女,小陆对自己说,一个丑八怪就算再怎么化妆,也不可能达到这种效果的。

再联想起暖暖每天化妆卸妆时那副神秘慌张的样子,还有邻居那个长舌妇凿凿有词的传言,小陆几乎都不敢再往后想下去了。

总而言之,这一个夜里小陆的睡眠质量糟糕到了极点,无论如何就是没法合眼。他甚至有种误觉,害怕自己一闭上眼,便再也睁不开了。

哎,这事还是先别太放心上,观察观察一阵子再说吧。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暖暖的行为举止并没有任何怪癖和出位的地方,邻居们的议论也渐渐稀少了,谣言也慢慢不攻自破了。县城里那卖女人化妆品的老板也出来为暖暖辟谣说,人家暖暖买的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化妆品罢了,这能有什么问题啊,在我这里买这种化妆品的女人多的去了,哪个年纪轻轻的小媳妇不爱美不爱打扮自己的啊?

这一天是七月半,也就是天朝民间传说中的“鬼节”,自古以来都有“七月半,鬼邀伴”的说法。

暖暖依旧很早就起来了化个妆,然后吃完早饭就提着木桶去河边洗衣服了。

正好那长舌妇和她的顽皮儿子也在,长舌妇悄悄地把自己儿子叫到一边指点教唆了些什么。

就在暖暖还全神贯注蹲在河边大卵石上搓衣服的时候,长舌妇的儿子拿起一个脸盆,趁暖暖还毫无察觉之际,将里面的水朝暖暖脸上泼了过去。

“啊啊——”暖暖完全没有一点防备,惊吓得惨声大叫了起来。

一边叫喊的时候,暖暖还不忘一边用手将整张脸都遮盖住了,然后飞一般朝家里的方向奔跑而去。

“儿子,干得好,我就知道她会这么反应的,”那长舌妇鼓励着儿子说,“哼哼,这小媳妇肯定有鬼,不就泼了点河水嘛,至于这样吗,又不是泼了硫酸毁你的容……”

暖暖跑到家里后,便立刻将自己反锁在卧室里,然后又拿起化妆盒在镜子前忙活了起来。

小陆也听邻居们说了暖暖的过激反应,于是便立即回了家敲响了房门。

“暖暖,你在吗?”小陆猛地敲击着房门,“你快点开门啊!”

但暖暖在里面并不做声,也没听见卧室里有任何声响动静。

“暖暖,快快开门啊,让我看看你现在还好吗?”小陆继续敲门,并大声嚷嚷道。

忽然,卧室里传来“砰”的一声——像是镜子跌碎在地的声音。

然后是暖暖“嗷嗷——”的凄惨叫喊声。

“暖暖,你怎么了?”小陆非常着急,于是赶紧一脚将房门踢开了,他非常害怕暖暖受了什么委屈或者惊吓。

“你让开,别管我……”一见他进来,暖暖赶紧用手遮盖住自己的脸,然后迅速地起身往屋外跑去。

“暖暖,你这是为什么啊,”小陆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你别离家出走啊,我那么爱你,你舍得离我而去吗?”

小陆走进卧室里看了一下,暖暖每天化妆的那块镜子全碎了,她平日里用的化妆品也打翻了一地,而且地面上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淡淡的血渍。

这奇怪的血迹是从哪里来的?小陆在心里问自己。

是那镜子碎了的时候,暖暖不小心扎破手弄出来的吗?

还是因为别的缘故……

小陆没有往下想了,因为那是他不乐意看见的结果。

中午吃饭的时候,暖暖并没有回家,小陆心里非常着急,因为平素里暖暖是不会这么做的。

“孩子啊,”小陆的母亲说道,“邻居们的风言风语我也陆续听到了一些。”

“娘,你别听他们瞎说,暖暖是个好女人。”小陆坚定地站在了自己媳妇一边。

“娘当然知道暖暖是个好女人,”他娘边吃边说道,“可是,娘也觉得暖暖这孩子有点怪怪的啊,她一个农村女人,为什么每天都要化妆呢,难道脸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

“娘,暖暖只是爱美罢了,”尽管自己也心存疑虑,但小陆还是在替媳妇说话,“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儿啊,娘当然希望没事就好,”他娘又说道,“怕就怕有什么不祥的事哦。”

“娘,肯定没事的,你别想太多了。“小陆夹了块肉往他娘碗里。

“还是保险点好啊,儿子,”他娘并没有去吃那块肉,“我看我们不如去把胡道士请过来看看吧……”

小陆本来想说这纯粹是多此一举,完全没必要,但终究禁不住他娘的执拗,还是硬着头皮去了胡道士家里。

胡道士是当地一位神一般的人物,据说他能够预知未来几百年内发生的大小事情,每次胡道士一评论起村子里外的事情,他家门口就围满了大大小小的脑袋,大家都企图通过胡道士的嘴里得到点什么不可透露的天机。

平日里小陆对胡道士是不屑一顾的,因为许多乡亲们得了病都不首先来自己这里看,而是跑到了胡道士家里。

但如今这事确实非常离奇稀罕,他又只好服软跟胡道士谦虚请问了起来。

“大事不好,今天是鬼节,”胡道士闭幕眼神良久后,便惊乍着说道,“小陆,你老婆为什么今天反应那么明显呢,她极有可能是个女鬼……”

“不可能吧,胡道士,”小陆说道,“她上次自己跌倒在河里,不小心弄SHI了脸,不也反应很激烈吗?”

“按理说脸上浸水是不会有什么事情啊,她每天洗脸不一样要沾水吗”胡道士掐着指头说道,“那你记得那天是什么日子吗?”

小陆仔细回想了一下,忽然大惊失色地说道:“清,清明节……我记得那天好像是清明节……”

“这就对了,”胡道士说,“要么就是她本人是个鬼,要么就是被鬼上身了,无论如何,你这忙我都要帮定了!”

“谢谢胡道士,你赶紧告诉我该怎么办吧,”小陆心急道,“暖暖是个好女人,我不能失去她啊……”

“这个你拿去,”胡道士从屋子里搜出一个小瓶子,“记得在屋前屋后里里外外都洒上一点。”

“这,这是什么啊…”

“这是雄黄酒泡大蒜,”胡道士回答说,“可以辟邪驱魔的。”

“哦,胡道士还有什么其他叮嘱吗?”

“对了,”胡道士又说道,“你去家里找出一双她曾经穿过的鞋子,把她那鞋子一只顺着一只反着放在bad下,就可以了。”

“这并不难办到,”小陆说道,“可,可是她今天都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万一她不回家了呢……”

“你放心就是了,她一定会回来的。”胡道士信心十足道。

一回到家里,小陆就将那小瓶子里的雄黄酒洒在了屋子四周,也按着胡道士的吩咐和要求将暖暖曾经穿过的鞋子放好。

但直到一家人吃完晚饭后,暖暖还是没有回家。

莫非这胡道士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小陆开始有些怀疑和动摇了。

匆匆洗漱后,小陆便开始上bad睡觉,这是自打结婚以来,自己第一个没有和暖暖同bad共衾的夜晚,这样的夜晚还真的不太习惯,小陆不禁黯然伤神了起来。

莫非暖暖真的一去不复返了?仅仅是因为自己在她化妆的时候在门外催得急了点?

难道暖暖真的是鬼吗,难道她过去什么地方参加自己的节日了?

可是,往日的七月半那天,并没有见她有什么异常反应啊?

就在他的脑子里还天马行空地胡想时,卧室的天花板上忽然飘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相公,你怎么在屋子里洒了那么多的雄黄酒啊?你真的那么想看清楚我这张脸到底长成什么样吗?”

是暖暖回来了!小陆先是一喜,随后又是大吃一惊。因为他只听见那声音,并没有看见暖暖本人。

“暖暖,你回来了吗?”小陆虽然按照胡道士所说的做了,但他并不是想害暖暖,他也不相信暖暖是什么女鬼,他是真心想帮暖暖——如果暖暖果真是鬼上身的话。

“是啊,相公。”暖暖的声音居高临下地直扑地面,“我又回来了。”

“暖暖,你回来了就现个身嘛,为什么还藏着掖着呢?”小陆又说道。

“相公,我不敢现身,”暖暖回答说,“因为我再也不可能是以前那个暖暖了……”

“暖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相公,你肯定是听信了那胡道士的话,在屋子里洒了那么多雄黄酒,”暖暖又说,“我,我真的没法再现身了……”

“这有什么关系啊,暖暖,你的话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呢?我洒雄黄酒只是为了辟邪而已啊……”

“算了,这事不用再追加了,看来这也是天意,你我夫妻的缘分已尽了,”暖暖的声音继续弥漫在屋子里,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震得整个房间里的家具都在摇晃,“相公,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那就让我在临行前跟你说几句心里话吧?”

“你,你,你什么意思啊,暖暖……”小陆完全蒙在鼓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相公,我还是告诉你实话吧,”暖暖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对我的身世是有所好奇的……”

“不,暖暖,我只想你能够出来见见我,其他什么情况我都可以不再关心了,我也不再听信别人的谣言蜚语了。”

“不怪他们,相公,他们说的也不全是谣言……”

“你什么意思啊,暖暖,”小陆说道,“怎么不是谣言啊,她们居然说你不是人,而是女鬼……”

“相公,实话告诉你,我本来就是个女鬼……”暖暖毫不隐晦地说道,“本来我是不打算告诉你的,但现在都到这个时候了,再不说我怕就来不及了……”

“暖暖,你,你真的是女鬼……”小陆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又询问了一遍以求确认。

“相公,你别怕,”暖暖说道,“其实鬼跟人一样,也有好坏之分,你看我像是个坏鬼吗?”

“不,不像……”小陆想想也有道理,暖暖那么好的一个女子,就算是女鬼也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坏鬼啊!

“老公,我知道你是个绝对好男人,”暖暖只闻其声不见其身地说道,“可若是说我对你完全没一点怨言,那也不对,你为什么一定想知道我不化妆时候长成什么样呢?”

“我,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暖暖,你,你别怪我……”小陆身体哆嗦着说道,“我,我没有恶意……”

“这个我自然知道,但这不是我最怨你的地方,”暖暖又说道,“但是相公,你千不该万不该去胡道士那里取什么雄黄酒啊,这样一来我们的缘分就真的没法挽回了……”

“暖暖,你,你为什么老提到雄黄酒呢……”

“相公,我也不瞒你什么了,时间也不多了,”暖暖说道,“我还是把我的故事全部告诉你吧……”

“嗯,你说,暖暖,我听着呢……”

“相公,你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候的场景吗?”

“记得,当时我刚刚参加一个朋友的追悼会,”小陆回忆着说,“然后就听见你在草丛里哭泣……”

“是啊,”暖暖回答说,“其实那天我没有完全对你说实话,那是我第一天来到人间,你是我在人间第一个看见的人……”

“暖暖,那你的意思是……”

“没错,相公,在你见到我之前,我是阴间一个女鬼,”暖暖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着,“但我不是一个普通的女鬼,我是一个服侍在阎王身边的丫头,可是这阎王是个老色鬼,他看上了我的美貌,企图娶我为偏房,我不肯答应,于是他就想强行占有我,正在这个时候,阎王的老婆城隍娘娘过来了,还没等我开口,阎王就恶鬼先告状地说,是我主动勾引她的,于是城隍娘娘听信了他的话,用一把铁锥子将我的脸蛋刺得稀烂,还将我赶出了阴间……”

“那是好事啊,”小陆插了句嘴说,“阴间这种地方不待也罢……”

“本来我也想着这是件大好事,”暖暖又说道,“可是,当我回到人间的时候,却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张脸毁容了,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啊,以后还有谁会愿意娶我呢,而且更糟糕的是,被城隍娘娘一顿痛打后,我的身体也吃不消了,病得快要死了,所以我才会在草丛里呻吟不止……”

“原来你不是从江西来的,也不是什么乞丐,你也不是被你爹爹抛弃的……”小陆说道。

“嗯,这些都是我当时骗你,”暖暖承认道,“幸亏我突然想到了自己还会化妆,会化很浓很漂亮的妆束,这样一来,就可以遮盖住我这张原本丑陋不堪的脸,我未来的老公也就不会嫌弃我了,可是,我当时病得那么严重,如果得不到及时救护,连一个晚上都熬不过,还谈什么嫁人呢,我真是想得太远了……”

“哦,我明白了,”小陆脑子里勾忆起那一晚发生的一幕幕,“怪不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用手遮住脸呢……”

“是啊,当我知道有个男人朝我走来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你将会是我这辈子的丈夫,所以我不愿意让你看到我这张难看的脸。这事我真的应该感谢你,相公,是你救活了我的命,又给了我爱情的滋润……”

“不行,暖暖,我必须把你留在人间,我现在一点都不关心你不化妆后到达是什么模样了,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小陆忽然变得很爷们了起来,“如果你再次回到阴间,岂不会又被阎王那老色鬼欺负,被城隍娘娘那臭娘们打骂?”

“相公,已经来不及了,”暖暖说道,“我在人间最怕两件事,第一就是七月半和清明节的时候脸上沾水,因为这样会让我那张丑陋的脸被人发现,第二就是怕这雄黄酒了,只要这酒一洒在四周,我就会失去人的形状露处原型,而且还会彻底断了自己的阳寿……”

“都是我不好,暖暖,我真不该听信那胡道士的……你千万不要再怨恨我了,好吗?”

“嗯,我不怨你,”暖暖回答说,“当年许仙听信法海的话,用雄黄酒逼迫白娘子露处蛇形,白娘子都没有责怪她相公,我又怎么忍心责怪你呢……只是我的命脉已经越来越虚弱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要重新回到阴间了……”

“娘子,你不要担心,我过来陪你,”小陆已经在心里下定决心要跟着暖暖一起走了,“只要有我在,阎王和城隍娘娘这两个老贼就不敢欺负你了……”

“傻相公,你这是说小孩子话,”暖暖又说,“到了阴间后,喝下孟婆汤,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可能还找得到我呢?”

“可是……”

“别可是了,乖,听我的话,”暖暖的声音越来越弱了,“好好活下去,将来再娶个老婆,我不会怪你的,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非常幸福,如果那时候你不那么好奇地想知道我不化妆是什么样子,我就更开心了……”

“暖暖,你的声音怎么那么小了,”小陆着急地问道,“你走到我前面来,在我耳朵旁边说好吗?”

“好的,相公,”暖暖果然走到了他耳边说道,“我马上就要离开了,其实我知道你想看看我不化妆时候的样子,那我就让你看一眼吧,好歹我们也夫妻一场,免得你留下遗憾……”

说完后,小陆便果真看见了一个只有头部,没有四肢和躯干的鲜血淋漓女鬼的样子,她那张脸上却是刀子刻划过后留下的痕迹。

那是一张完全没有化妆过的脸,是彻彻底底的素颜,但小陆一点都不感觉到恶心和反胃,而是认为那张脸好美好美,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最美丽的一张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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