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若惜好不容易起床,几人跟小二打听了晚上哪里最好玩最热闹,再想通过队聊找纯爷们在哪儿的时候,发现怎么也联系不上了。
若惜小心翼翼地猜测道:“会不会是听到了故意不答应的啊。”
寂寥瞟她一眼,“他又不是你,而且他又没捅什么篓子。”
见自己的恶行暴露,捂着嘴不说话了。
糖糖捂嘴笑看着若惜,“搞不好是遇到什么美女,怕我们发现呢。”
若惜拿开手不屑地道,“他?他看上美女也要美女能看上他才行。”见寂寥又看了自己一眼,赶紧将手重新放回去。
“不会是遇上麻烦了吧,”雪球抬手摸摸下巴揣测道。
“或者旁边有什么人守着”贝格格补充。
有人守着就不能说话?那守着的就是敌人了….
想到之前遇上的数量庞大的黑衣人,若是被纯爷们一人碰到,凶多吉少。
定了定神,寂寥宽慰道:“不管他现在什么情况,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还活着,不然复活之后就能摆脱那群人。”
几人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遂放下之前悬起来的心。
本想叫上小绿一起出去,奈何小绿一听又要像昨天那样出去人挤人,当即表示自己还没睡够,无法,只得把他一人留在房间,又吩咐小二晚点记得送吃的上去,五人这才出门寻人。
五人满心焦急地在路上寻找,就怕一个闪神错过被扔在角落打得奄奄一息的脆皮法师,没料到等找到人,发现他果然陷入危机,不过是贞操危机,还事关别人的贞操。
“哎哟哟,我还当你出什么事情了,没想到是温柔乡里不能自拔啊。”若惜不离第一个赶到,看到被众女环绕的纯爷们,酸溜溜地道。
纯爷们是有苦说不出,求救地看向寂寥魅影。
接收到求救信号,了解此艳福是被迫享受的性质,寂寥忍住笑上去向其中一个女子问道:“这是自家小弟,初来此地还不懂事,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女子之前在楼上将下头发生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这个小哥是误撞进来的,若只是个平常人,此事八成也就算了。可是纯爷们长相是难得的俊俏,看衣着也是个富家子弟,而且身手还这么厉害,当即便打定主意不能放过。
经这名自称秋月的女子解释,六人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醉云楼是一家青楼不假,但里头的姑娘除非自愿,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所以到了一定的年纪还能嫁出去。亏得她们都是一水的清秀佳人,即使在这儿只能听曲看舞,醉云楼整天也是客似云来。每两个月,楼里都会有一位到了年纪的姑娘出楼,也就是从楼里嫁出去。特别是每年的七夕,出楼的当年最漂亮的姑娘,选夫君的办法则是古书里常提的抛绣球。无论谁接到都得跟他走,不管他是否有妻有妾,是否已垂垂老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更像一次命运的宣判。所以一将球抛出,今日的主角春秀姑娘便进屋去了。
联想到之前楼下的那群货色,纯爷们觉得自己很能理解她的心情。
“我根本没想要,这球自己砸到我脑袋上,我只是捡起来罢了…”纯爷们不死心地做着辩解。
谁知秋月拍拍手更加高兴地道:“那这更是天赐的缘分了,快请进吧。”
雪球笑着伸手拦住他们道:“这位姐姐,我家兄弟还小,成亲什么的都还不急。”
“就是就是,”糖糖在一边点头,“他也不是故意要拿的,这事儿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寂寥也过去想将纯爷们“救”出来,“对于你们的损失,我们愿意赔,这确实也是小弟的不是。”
贝格格也往青楼的方向靠了一些,虽然没说话,但不想让她们把纯爷们拉进去的意思也很明显。
若惜不离一反平时活泼的样子,静静地站在队伍后头,眼睛盯着秋月放在纯爷们身上的手,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看到这个架势,几位迎出来的姑娘却是笑不出来了,为难地面面相觑,眼见着周围有人觉得不对劲开始围上来看热闹了,最后还是秋月小声开口道,“几位有什么事能不能进去说?你们这样…只怕是今后春秀就算另嫁也会被嫌弃啊。”
这倒是说的真心话,几人也不愿与一女子为难,眼见她的语气有了松动,遂点头跟她进去。
糖糖正要进门,眼见着若惜还定定地站在原地不动,忙跑回去牵着她。
“糖糖,我觉得不舒服。”若惜皱着一张小脸道。
糖糖用另一只手抚上她的手背,轻声安慰道:“没关系的,咱们先进去,放心好了,怎么会真要娶她啊。”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这不是还有我们吗。”说完将若惜拽进楼里。
进到楼上的一个大房间坐好,就见众人迎着一个穿着大红喜服,头上也盖着大红盖头的女人走进来。毫无疑问,盖头下面站着的应该就是那位春秀了。
“哎哟,看看我们的新郎官真是一表人才啊~”旁边一个穿着湖蓝绣牡丹花样的年轻女子指着雪球笑道。
盖着红盖头的女人伸手轻轻拍了她一下,娇声道。“秋若姐。”声音软糯温润,即使糖糖是个女的,也觉得很好听。
簇拥着春秀的女子们娇声说笑着,气氛很是热闹,对比起坐在另一边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的六人,实在是诡异。
终于,那群沉浸在欢乐气氛中的一个发现了不对劲,推了推旁边的人,于是热热闹闹的说笑声渐渐停止了,一站一坐,两堆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看着。
将他们带进来就不见人影的秋月此时出现了,刚一进门就被那个叫秋若女子拉过去,在她耳边细细低语着。
“你认错认了,那边,那个才是。”秋月指着纯爷们道。
以为是自己认错人才造成刚刚局面的秋若闻言向纯爷们的方向盈盈一拜,温婉道:“小女子秋若,刚刚错认之事,还望见谅。”
纯爷们只觉越来越头疼,随便挥挥手示意没事,便转过头再不看她。
秋若误以为是纯爷们还不满意,又见在场诸人脸色都不好看,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转头求救一般看向秋月。
秋月欲言又止地望向纯爷们,见他表情没有丝毫松动的样子,只好转头跟秋若细说原委。秋若听完后表情却放松下来,让秋月带人先将春秀带到其他房间去歇着。春秀也不知发生何事,只能呆呆地跟着秋月离开。
又让还在的春雨和秋水去楼下拿些点心茶水来,待房间再无其他人,这才到六人所坐的茶几边上坐好。
糖糖看她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自己又是个女的说话也不像男的那样会尴尬,便没话找话地提了句,“你们这儿姓春和姓秋的人可真多啊。”
那秋月自嘲地低笑了一声,这才开口:“这哪儿能是姓呢。有姓的好人家的姑娘怎么会在这儿,都是妈妈给起的名字,住南楼的名字带秋,北楼的名字带春罢了。其实名字有什么要紧,能出口就行。”
这话倒有些似曾相识的样子,联想到这次来此的目的,也为了缓解气氛,糖糖道:“说起来我们也认识一个姓春的女孩子,叫春桃。”
“春桃啊,我认识的人里面也有一个叫春桃的,”秋若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那时候我还小,大概是刚被买到醉云楼来吧。春桃姑娘那时候是最红的一个,想要见她的人哪,得排上半月才行。可能跟名字有关,她就最喜欢桃红色,我到现在都记得她穿着一身桃红色的裙子,坐在台上抚琴的样子。”
桃红?糖糖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春桃的时候,她仿佛也是穿的这么一条裙子。下意识地看向寂寥,发现他也看着她,眼神中也是十分略带疑惑的样子。
“那她后来怎么样了啊?”
“她啊,她命最好。因着长得好看,春桃也是七夕出的楼,那日她就站在这台上随手那么一抛,正中太子爷路过的马车。”似是忆起愉快的经历,秋若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太子爷的仪仗旁又有谁敢凑上去,最后啊,就是太子亲自下轿捡起的绣球!”
“她嫁给了太子?”春桃的故事引起了若惜的注意,等到这里,她不禁开口问道。
“呵呵,我知道姑娘的意思,我们这样出身风尘的人怎能明媒正娶地进到太子府,不过是做个侍妾罢了。但是听说太子喜欢她,极是得宠的样子,比嫁到寻常人家给人做妾不知好上多少。”说到此处,秋若的情绪微微有些激动:“这位公子,我们也自知好人家的少爷是不会愿意娶这样的女子的,本也没奢求一定做正房,您就当收个妾也没什么不好啊。”
“姑娘有所不知,我家兄弟原本是有心上人了。”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家长出面来谈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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