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大泼猴 第二章

八百年前，天地之间，奇异之猴降世。其诞也，似宇宙之奇遇，携神秘莫测之气，临于既陌生又似熟之世。

当日，天蓝如洗，阳光如缕，洒花果山每一寸。鸟鸣婉转，草木苍翠，万物皆沉浸于宁静美好之中。然，平和之中，山顶巨石，忽受无形之力，无兆而动。

巨石，原静卧山顶，历风霜雨雪，与山体相融。今却似无形手推，缓缓滚动。山石与地相磨，声如雷鸣，回荡山谷，震撼生灵之心。

随石动，山林亦躁。草木摇曳，似致敬此异象；野兽惊窜，寻藏身之所。唯猴群聚，目紧盯滚动之石，欲窥天地之秘。

“何事至此？”褐毛老猴颤声问。声在风中抖，带惊恐迷茫。目露疑惑恐惧，似见生平未有之景。双手紧抓树枝，恐波及此异象。

众猴亦议论纷纷，或猜天神降，或忧灾难临。面皆露惊恐不安，目透未知之惧，似天地将变。互相抓毛，依偎求慰。

群猴惶恐之际，巨石忽止。静卧山路，如未曾动，与山石相融。阳光透叶，斑驳洒石，映神秘绚丽之光，似述古老传说。

奇异之猴蹲高树，目穿枝叶，投参天古树。古树郁葱，枝繁叶茂，如历沧桑之老者，守山林。树干粗壮，蕴无尽生命力；枝叶微风中摇曳，沙沙作响，述岁月故事。

老猴望古树，目露无奈与疑。知古树智慧深，或解奇异事之谜。然古树似沉思，或懒开口，未予答。老猴轻叹，转身望惊惶之猴群，目露忧色。

此刻，花果山笼神秘气氛。猴窃窃私语，议纷纷，面好奇与惧。有猴上树梢，窥异事真相；有猴躲草丛，恐波及。

奇异之猴，对此无知觉。躺柔软草地，好奇打量陌生世界。目闪烁独特光，似洞察虚妄与真实。毛发柔软光滑，阳光下呈淡淡金光，引人注目。

此时，滚石终停开阔草地，四周寂静。猴小心翼翼近，只见石上躺毛茸茸小生命，即奇异之猴。

奇异之猴，拥无尽智慧之生灵，缓睁深邃眼眸。目明亮如星辰，似洞察万物秘，看透虚妄幻象。目沉稳深邃，每道眼神似述古老神秘故事。

猴静静卧翠绿草地，周遭生机盎然。阳光透叶缝洒落，斑驳光影交错。猴群好奇围观，窃窃私语，凑近观察，然不敢近。

奇异之猴望围观猴群，目闪难以名状之光。光中似含无尽疑惑与好奇，如探世界之渴望。同时，光亦透一丝与世结不解之缘之宿命感，仿佛注定与世有深刻之联系。

四周寂静，远小鹿悠闲食草，动作轻盈优雅，似与大自然和谐共舞。小松鼠跃于树枝间嬉戏，身影灵活敏捷，为山林添生动之彩。小猴荡秋千于树上，欢声笑语此起彼伏，营欢乐祥和之氛。

忽有美丽金丝雀轻盈飞至山脚巨石，停歇其上。羽毛在阳光下闪金光，如精心雕琢之艺术品。金丝雀之小巧身躯在巨石上显得格外娇小，然其存在为巨石添神圣庄严之气。

金丝雀似对巨石无畏，优雅梳羽，偶抬头望天，似赏山林之美。然此时，清脆之“咔——”声突起，破宁静。

金丝雀微颤，小眼瞪得溜圆，惊慌四顾。心跳加速，如欲出胸膛。寻声源无果，然心中不安愈强，似有未知之危悄然逼近。

紧接着，耀眼金光冲天而起，瞬间消散空中。金光璀璨夺目，如闪电划破天际。虽未伤生物，却足以震动山林。树木枝叶风中摇曳，似诉内心之惊恐不安。

金丝雀吓得振翅飞走，不敢停留。小身影空中划优美弧线，然后消失远方天际。巨石静卧山脚，似待下一奇迹之发生。

金光消散后，巨石突裂两半，中央露毛茸茸小身影。乃刚从石中蹦出之猴，摇摇晃晃站起，恐慌看四周。目中充满疑惑与不安，似对陌生世界无比恐惧。

诸动物仍持惊恐之态，遥视此突至之猴。彼等未尝见如此奇异之生物，毛茸茸之躯、明亮之眼、灵活之动，皆使其觉陌生与不安。皆退避三舍，恐惹祸端。

猴跌跌撞撞穿树林，终至深潭。瀑布自山顶倾泻而下，水声震耳欲聋，溅起水花空中飞舞。潭面平静如镜，瀑布与周围景色倒映其中，宛如美丽之画卷。

猴小心至潭边，伸首摸面，惊恐之状毕露。见己面长满毛发，手亦毛茸茸，完全猴之模样。瞪大眼，呼吸急促，心中充满疑惑与恐惧。

“猴……猴乎？”喃喃自语，声带颤抖。忽忆起何事，用力掐臂，欲从梦中醒。

然膝上擦伤之痛，使其清醒。低头视流血之膝，恐惧愈强。

猴忽发狂，拾石猛甩。石划弧落潭中，溅起水花。涟漪迅速扩散，旋被瀑布激起之水花所掩。

猴仍无法接受此事实，手捂眼，大声呼喊：“非真也！非真也！”然声被瀑布轰鸣所淹。

终，猴绝望置手于地，拾石狠砸手背。顿时鲜血流出，疼得满地打滚，发出凄厉之哀嚎。

诸动物闻此突来之哀嚎，吓得纷纷逃散，连平时凶猛之虎亦瞬间消失于密林深处。猴痛苦卧地，泪水与血水交织，湿润地面，心中充满无尽之绝望与迷茫。

“彼何为？”一小松鼠小心翼翼自树洞探首出，好奇问旁之金丝雀。金丝雀羽尚凌乱，显见亦被吓，怒视猴，答曰：“或情绪之扰也，观其折腾之烈。”

猴仍于深潭边折腾不已，似欲泄尽所有不满与疑。自晨至午，折腾至浑身无力。其影于阳光下显疲惫，宛如失魂之玩偶。

猴虚脱卧地，望天发呆。四周之边角，无数动物小心窥视之。或躲树后，或藏草丛，好奇打量此陌生之生物。

忽，猴捂腹起，摇摇晃晃至潭边，弯腰饮水。清凉之水润其喉，稍复精神。猴满目流离入树林，似寻何物。

以饥目扫视树林，猴见无所食。欲爬树，然笨拙之态使其弃此念。狩猎更别提，连基本之捕猎技都不懂。

终，猴于草丛中寻得又酸又涩之红果。不顾有毒与否，即食之。然果少，终不饱。其腹传来咕咕之声，提醒其饥。

“呐。”

猴目被上方之物所吸，本能抬头，视线穿越树丛之隙，定格于高树梢上。见褐色老猴半蹲，手中握一苹果，红通通如熟宝石，阳光下散诱人香气。

猴喉不禁滚动，口水欲流。久未尝此食，香甜之气几忘疲惫与痛。

褐色老猴似觉猴之渴，轻轻一松手，苹果如流星坠落，准落猴前。

“食。”老猴以嘶哑之声言，目中透难言之情，既有好奇，亦有畏惧。

猴此刻之反应出乎老猴意料。未如常人般惊于猴能言，反泪流满面抓苹果，大口啃之。心中充满复杂之情，既有对老猴之感激，亦有对己之遭遇之无奈与迷茫。

苹果之汁润猴喉，稍解其内心之苦。猴边食边流泪，泪因感动而流，亦因身处异乡，连饱饭尚不得，受猴之施舍。

俄顷，猴尽食苹果，连核亦吞。腹稍充，始思事。

猴缓缓起身，体尚僵，久睡初醒故也。仰首，与褐色老猴目遇。老猴蹲高树梢，褐毛随风摇曳，目中露复杂之情，既有对猴之好奇，亦有对未知世界之畏与警。

猴举足，循来路缓行。穿林越溪，旋归熟悉之地——降生之石旁。手抚双石，目中闪迷茫与思索。

“石猴……孙悟空？”猴喃喃自语，似解己身与异世之谜。目渐坚定，似下某决。

猴猛回首，目锁远处树上仍盯己之老猴。大声呼曰：“此花果山乎？”声震林，惊飞鸟。

老猴似被惊，身形颤，迅隐林深处。唯留惊惶之叫声回荡于空。

石猴泄气坐，抚空腹，眉紧锁。知欲存于此异世，必先解温饱。心暗下决，无论前路多艰，必寻食以饱腹。

夜幕降，石猴始于林中寻食。小心翼翼用木棍捅，恐惊暗处之物。瞪目细观，觅藏食之地。心中充满期待与希望，似每探皆有新发现。

然，时光逝，石猴腹愈饿，仍无足够之食。疲靠大树下，望繁星点点之夜空。目中露坚定与执着，似言：“无论多艰，必坚持下去，寻生存之路。”

石猴折腾于水潭之畔，疲而不甘，遂于林中折腾。费大劲，始从细树拔结实之枝。去叶时，指被细刺所伤，痛得龇牙甩手。

狼狈行，步步小心，用木棍四处捅，恐惊未知之物。异地生惧，感如迷失森林之鹿，步步未知，处处危险。树叶微风中沙沙作响，若述森林之秘，石猴唯小心探索。

“岂有此理，花果山非猴满为患乎？何归队如此之难！”石猴心沮且躁。不解爬树狩猎，觉己如废物，难存于世。摸空腹，更觉前路茫茫。

遥望远处，有猴于树上嬉戏。欲走近招呼，猴见石猴，惊而叽叽喳喳攀高枝，若视其为怪物。石猴愣，摸脸思：“吾貌如斯可怕乎？”

“吾乃怪物乎？怪物乎？何惧至此！”石猴怒而跺脚。思此猴皆游荡，寻猴群方得归队，或有猴王，单挑之，或得猴王之位。

至于水帘洞……罢矣，忆先前瀑布，水如白绸倾泻，或即传说中的水帘洞。思一跃而下，不死亦残，石猴不由打颤。

忆儿时翻破之《西游记》，述孙悟空一跃穿帘，成美猴王。然吴承恩或有误？若己非孙悟空，而在异世之角落？若……

石猴脑涌万个若，如万声尖叫于耳，岂止书中之“若”。视手之伤，血已干，痛犹在。真的要再冒此险乎？此如大赌局。

抬头远望，脑现残废挂树，向过往动物求施舍之状。蛋疼难忍。穿越为猴已矣，若为残废猴，何折腾至此？

“何不就穿越为学艺归来之孙悟空乎？”石猴喃喃自语，乃用精神胜利之法自慰。脑海中浮现美好之景，若已为无所不能之孙悟空，众小妖围绕，婀娜多姿，争相献媚。

“尔小妖，若从吾，伺候得宜……”石猴面露得意之笑，贼兮兮以木棍击旁树，仿佛真与小妖嬉戏。动作愈夸张，如真在演戏，完全沉浸于想象中。

不久，正当石猴沉溺于自我演绎之戏码，无法自拔时，远处忽传群猴之嚎叫声。其声如狂风，瞬间将其思绪拉回现实。

“至矣。”石猴心动，立敛脸上之猥琐之态，换为正人君子之貌。深呼吸，尽量使心跳平稳，然后步步前行。

想象己身散发神秘之气，若王者降临。虽猴未必能解，但猴王降临，总要有点噱头，以后亦好出以教育猴孙，让他们知己之王者风范。

愈走愈近，心跳愈速。见猴在树上跳跃嬉戏，时发欢快之叫。心中暗自庆幸，幸未白费穿越一场，终寻得己之猴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