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鉴：金生水源远流长 第127章 桑弘羊十二岁就牛了

这一年呀，你听说了吗？

西北渥洼水里面，竟然蹦出了一匹神马！

这消息传得比光速还快，一下子就钻进了汉武帝的耳朵眼儿里。

于是汉武帝啊，就借这个机会，整天忙着搞乐府吹牛，让司马相如那帮子文人写写诗赋；

他还给宦官李延年封了个协律都尉，配了个二千石的大印。

那些新写的诗赋啊，加上弦乐，整个儿一混搭风，听起来就像现在的串烧歌曲。

不过呢，那文辞写得贼深奥，一般人哪看得懂啊？

得把那些五经的砖家们都叫来，开个研讨会才能搞定。

得了这匹神马，汉武帝可乐坏了，像捡了个大宝贝似的。

这时候汲黯这哥们就站出来说话了：

“皇上呀，您可是个大明白人，弄这乐章得上能夸祖先，下能教育人民。

您现在为了一匹马就写诗谱曲，还在宗庙里唱。

您说，先帝和那些吃瓜群众能听懂您唱啥吗？”

汉武帝听了这话，顿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汲黯这人啊，直肠子一个，嘴上没个把门儿的。

他看汉武帝脸色不对，也没再多嘴。

可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了。

有人说汲黯敢于直言，是个大大的忠臣；

也有人说他这叫情商低，不会看皇帝眼色，纯属给皇上添堵。

哎呀，这事儿说来说去也就那样儿了，你懂的！

汉武帝这哥们，一提到招揽士子文人，那热情劲儿简直了，就像怕人才都跑别人家去似的。

不过呀，他这脾气可真够呛，对待手下的大臣们，简直比对待借钱的债主还狠。

那些平日里被他宠得跟亲儿子似的大臣，一旦犯个小错，或者被他逮到有什么小九九，立马就咔嚓一声，按照法律给处决了，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汲黯实在又看不下去了，就跑来劝他：

“陛下呀，您这么急着找人才，这当然是好事。

可是您还没找到让他们发光发热的地方呢，就把他们给送上了西天。

您想想啊，咱们这文人墨客可是稀缺资源，哪能经得起您这么挥霍呀？

我估摸着，天下的贤才，都要被您给杀得差不多了，到时候您找谁一起治国理政呀？”

汲黯说这话的时候，那愤怒的表情，比吃了十斤辣椒还要火爆。

汉武帝听了这话，不但没生气，反而还乐了：

“汲黯呀汲黯，你说得倒轻巧。

人才这东西，就像公交车，总有一班会来的，就怕你没长眼睛看不见。

朕要是有一双善于发现人才的火眼金睛，那还怕没人用吗？

所谓人才呀，就跟咱家那台，既能洗衣又能甩干的洗衣机一样，得有用，还得能干活。

那些光有才干，却不肯干活的人，跟没才干的有啥区别？

不杀他，难道还留着过年吗？”

汲黯听了这话，差点没背过气去，叹了口气说：

“陛下呀，我虽然没能用话把您给说明白，但我心里还是觉得您这想法有点坑。

希望您以后能改改这毛病，别老觉得我是在跟您抬杠。”

汉武帝转过头去，对着一旁的大臣们说：

“汲黯这家伙，他说他不是马屁精，这我信；

可他说他自己愚昧无知，这不就是自己打脸吗？”

大臣们听了这话都忍不住偷笑起来，只有汲黯站在那里，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两人抬了一年杠，转眼就到武帝元狩四年。

那是公元前119年，是一个冻得人直哆嗦的冬天，咱们大汉的官员们，可是一个个急得抓耳挠腮。

为啥呢？大汉的经费紧张呀，像那捏泥巴的老奶奶，手里的泥巴不够了，快被捏得连渣都不剩了。

可是啊，你瞅瞅那些个大商人，靠着冶炼金属，煮制食盐，这种赚钱生意，一个个肥得流油，家里的黄金，堆得跟山一样高，却抠门得跟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就是不肯拿钱出来给国家救救急。

这可咋整哩？

于是啊，有官员就给武帝支了个损招：

“陛下啊，咱们得好好治治这些奸商啊。

他们把钱都捂在自己兜里，跟守财奴似的，就是不肯为国家出点力。

咱们干脆搞个新钱币，狠狠地打压一下他们，让那些个耍滑头，吞并财物的家伙，无处可逃！”

武帝一听，觉得这主意挺带劲。

他瞅瞅御苑里悠哉悠哉的白鹿，再看看少府那儿堆成山的银子和锡，于是大手一挥，就命人用一尺见方的白鹿皮，四周都绣上五彩花纩，整出了一种叫皮币的酷炫钱币。

还特意规定，一个皮币就值四十万钱！

我的个妈呀，这不是明摆着抢钱吗？

这下子，可把那些个王侯贵族，给坑得不要不要的。

你想想看啊，他们进京朝觐，互相聘问，参加祭祀大典的时候，都得把这种皮币，恭恭敬敬地垫在玉璧下面，作为礼物，才能顺利过关。

这简直就是在耍他们嘛！

那些贵族们，虽然心里憋屈得像吃了苍蝇似的，但也没辙啊，只能硬着头皮去凑这个坑爹的热闹。

武帝这老顽童还没玩够呢，又用银子和锡，搞出了三种闪瞎眼的白金币。

其中一种大币，可是圆溜溜的，上面还铸着霸气的龙图案呢！

这一个币就值三百钱！

哇塞，这不是要把普通百姓给坑死吗？

他们平时用惯了半两钱，现在突然要改铸三铢钱，还得冒着被处死的风险，去私铸各种钱币。

这一下子，就把那些个私铸钱币的家伙，给吓得魂飞魄散。

但人啊，总有那么几个胆大的，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还是偷偷摸摸地去铸那白金币。

结果呢？

这事儿就闹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

那些官吏们和民间，私自铸造白金币的人，像雨后春笋一样，疯狂地冒出来，怎么抓都抓不完。

那些个官员们急得团团转啊！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呢？

这一切都是因为武帝他老人家的一时兴起，心血来潮啊

说那时，汉武帝治国整得挺溜。

就是缺人才，他就一直在大汉朝的花园里，挖呀挖呀挖，主要是挖会挣钱人。

汉武帝这哥们可不傻，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盐铁这俩货是朝廷的小金库，得好好看着。

于是，他就开始在朝廷里扒拉，想找几个靠谱的人来管这事。

结果呢，就瞄上了东郭咸阳和孔仅这俩大佬。

这东郭咸阳啊，以前就是个在齐地卖盐的，煮盐煮得风生水起，那盐比他家的米还多。

孔仅呢，也不赖，南阳挖矿炼铁的，一手好铁打得那是炉火纯青。

这俩人因为生意做大了，赚得盆满钵满，都成了大汉朝的后进小土豪。汉武帝把他们招到手下，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啊！

这还不够呢，汉武帝还淘到了个宝贝，那就是桑弘羊。

这小子是洛阳的一个商二代，从小就会算账，那数学溜得比谁都快。

才十三岁，就被汉武帝看上了，成了皇帝的小跟班。

谈钱谈利的时候，桑弘羊跟东郭咸阳、孔仅一起，就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啊！

这可是三个诸葛亮，顶上天了吧。

这三个人凑一起，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一个个都是人才，给汉武帝出主意，那盐铁生意做得是火红火红的，国库里的钱都要溢出来了。

汉武帝对他们那是百依百顺，宠爱得不得了。

有了这三个能人辅佐，汉武帝那是轻松得不得了，一门心思就想着，有钱了怎么显摆，如何开疆拓土，好好炫耀武力了。

有一天，他突然发了个大招，颁布诏书，禁止民间私自铸铁煮盐，谁要是敢违抗，左脚就得穿上铁鞋，跳踢踏舞，还得把所有家当都充公。

这消息一传出来，吓得老百姓们像被雷劈了一样，个个目瞪口呆。

那些公卿大臣们一看机会来了，纷纷跟风上奏，怂恿汉武帝再狠一点。

于是，从事各种小本生意的老百姓们，可就遭殃了，得如实申报自己的财产。

以一千钱为一缗，每二千缗就得交出一百二十钱。

这简直就是抢钱啊！

而且，家里要是有个小马车或者大船啥的，也都得额外交钱。

这汉武帝，简直比周扒皮还会抠！

那些藏了点私房钱没报的人，要是被查出来了，可就惨了。

不仅得去边塞吹冷风、吃沙子，还得把所有钱财都交出来。

而那些专门揭发别人藏私房钱的人，却能分到被告发者财产的一半，这天上掉馅饼的生意呀，就让这么多人动了心思。

这下子，大家可真是又爱又恨，哭笑不得！

这是谁搞的事呢！

这些坑人的法令，大部分都是出自一个叫张汤的家伙之手。

这张汤啊，每次上朝都要唠叨个没完没了，把汉武帝的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

害得汉武帝连饭都顾不上吃，只能饿着肚子听他瞎掰。

难道没有丞相吗？

有，不过是个摆设。

当时的大丞相是李蔡，他坐在位子上，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心里数着一二三，不许动，啥事儿都不管，全让张汤一个人说了算。

老百姓们被这些法令搞得晕头转向，生活一片混乱，都纷纷把怨气撒在了张汤身上。

这张汤啊，虽然是个能干，但这次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可怜那汉武帝啊，本想为国家捞点钱财，却没想到会闹得民怨沸腾，鸡飞狗跳。

唉，这天下大事儿啊，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所以，汉武帝一直还在找能人。

这回找上谁了呢？

说，河南那旮旯，有个哥们儿叫卜式，这卜式啊，心里可有戏了！

眼瞅着朝廷边疆跟匈奴打得火热，他就琢磨着：

咱这平头老百姓，虽然上不了战场砍人，但怎么着，也得给国家出点力呗！

于是，他就三天两头地嚷嚷着，要把家里的那点家产，全捐给朝廷，说是要支援边塞的兄弟们。

这消息啊，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一传十，十传百，最后竟然传到了汉武帝的耳朵里。

汉武帝一听，哎呦喂，这河南地界儿还有这等好事儿？

立马就派了个使者，去瞅瞅情况。

使者到了卜式家，开门见山就问：“卜式啊，你是不是想当官啊？”

卜式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使者大人啊，您可别抬举我了。

我从小就在田里种地，山上放羊，哪懂得什么官场上的道道儿啊？

那官儿，给我做我都不做！”

使者又问：“那你是不是有啥冤屈想申诉啊？”

卜式又摇头说：

“我平生与人无冤无仇，对那些穷得叮当响的乡亲，我还借钱给他们度日呢；

对那些捣蛋鬼，我就好言相劝。

所以啊，周围的邻居都挺我，我哪有什么冤屈啊！”

使者听了这话，更摸不着头脑了：“既不是想当官，又不是想申冤，那你这么折腾是为了啥啊？”

卜式叹了口气说：

“天子征讨匈奴，这是国家大事儿。

我虽然是个小老百姓，但也知道，有才能的人应该上战场拼命；有钱的人就应该掏钱支援国家。

只有这样，咱们才能把匈奴那帮兔崽子，赶出边境啊！”

使者回去，把卜式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汉武帝。

汉武帝一听，哎呦妈呀，这卜式真是个大忠臣啊！

我得好好表彰他一下才是。

于是呢，就把卜式召到了京师来见驾。

到了京师之后啊，汉武帝亲自接见了卜式，一高兴就给他封了个中郎将，还赐给他左庶长的爵位和十顷土地作为奖赏。

并且呢，还把这些事迹广而告之，让全天下的老百姓都知道，咱们国家有这么一位忠义之士！

没过多久啊，这卜式又被提拔为了齐国的太傅，去辅佐齐王治理国家去了！

这就是好人有好报的证明啊！

你看天象都显现了。

再说那年春天，东北的天上突然冒出个异星，跟眼睛似的闪啊闪，好像在跟咱们挤眉弄眼说：“嘿，好事儿来啦！”

有好有就坏，夏天呢，西北的天空也不甘示弱，直接甩出个彗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就像个流星锤似的在天际乱舞，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这汉武帝啊，别看是个皇帝，最怕这天上的星星动了，一看天上那个长尾巴星星，心里也慌得一匹。

他看着天上，琢磨着：“这该不会是匈奴那边要搞事儿吧？”

于是啊，他急忙召集了一帮军事将领，准备开个防止匈奴搞事大会。

汉武帝一开场就说：

“那个翕侯赵信啊，天天给匈奴单于出馊主意，

老觉得咱们大汉的军队是群弱鸡，穿个大沙漠就累得跟狗似的。

这次啊，咱们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让他们知道咱们大汉的军队可不是吃素的！”

于是啊，汉武帝大手一挥，下令征选了十万匹用粟米饲养的战马。

命大将军卫青和票骑将军霍去病，各带五万骑兵；跟着的官兵们，还自备了四万匹，私人驮运行装的马匹。

步兵和运送辎重的人夫，浩浩荡荡地，跟在大军后面，人数多得跟蚂蚁似的，曲曲弯弯就向北去了。

那些胆儿肥，敢深入作战的勇士们呢，都归票骑将军霍去病这小伙子管。

霍去病这小伙子啊，真是猛，一直猛，一直猛，不服不行。

他正准备带着大军出塞，去干匈奴单于。

可谁知，从俘虏口中得知，单于在东边逍遥呢。

汉武帝一听，立马改命霍去病从代郡出塞，卫青从定襄出塞，分头去追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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