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的晦气!”
地下室里两个身形魁梧的男子搀扶着,拖着血迹,朝深处走去。
“要没咱俩,当年那狗杂种能有今天?!”王鄂大声骂,边嘬着血沫。
“喘口气吧,再骂他还不是你教的。”
“我他妈没认过他是我徒弟!”
“你身上这枪法,我就没见你教过别的弟子。”
“我他妈····晦气!”
林箫擦着王鄂眼角的血,马上密室了。这老狗快不行了,密室里的东西还没试过人体,救不活就去投胎吧,你这老东西,下辈子我认你当干爹去。
放置好王鄂后,林箫摸索着水泥墙,找到一处凹陷,抡起枪砸出洞口,伸进里面取出一根白骨。白骨上断断续续全是黑圈,密室的灯光晃暗,黑圈突然蠕动起来,圈里冒着白烟,林箫脸色有点难看。
“再帮爷一回吧,先欠着。”
黑圈似听见他的话,烟雾开始消散,空气开始颤抖,咔嚓声,白骨生生短了截,骨髓里的爬出条长虫,朝王鄂的方向爬去,探探宿主的气息后,开始缠绕王鄂的脖颈,头部的两处坑洞冒出白烟,钻进王鄂的气管。
气管感受到异物开始充血,白烟顺着气管进入肺部,从肺泡抵达全身,聚集在心脏,王鄂感觉呼吸困难,全身爬满蚂蚁在乱咬,开始挣扎,迷糊中他嚷道:“姐····我好难受···姐··”
“爹?叫爷爷都没用,老东西!”林萧没听清,堵住他的呼吸道,“这分量都够我当你祖宗了,秀琴要看见你这样,爹我都当不成。”
人类的身躯无法适应这巨大的能量,细胞开始骚动,细胞核不断分裂,重组。w脊椎系统全被其操控着,明明拥有正常人类的记忆和意识,又似乎全来源于这片异物。
这家伙要嗝屁了,先救了再说!
半响过后,白烟从王鄂的双耳飘出,钻进剩下的半截白骨。林萧看着白骨上浮现的字,又看着九死一生的王鄂。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秀琴不会也。
认识这小子还是在他两岁,基地里全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小哥,你哪里的,我是鄂州的,你咋混这儿来的,这可不是啥子好地方。”一双破草鞋,扯得稀烂的牛仔裤,拧着一头枯草。当时的王鄂称自己老王,算个头子。
见林箫锃亮的皮鞋,小洋装,怕是有钱人家的娃。来这怕是享不了福,认来做小弟,照应着听听有钱人的日子,那也算消遣回。
“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不像普通人贩子,你不怕?”
“怕有什么用!上次差点断我腿,你厉害你叫你屋头人救你呗?!”
“死了。。。”
“啥子?”
“全都。。。死了!”
“咋死的?你咋没事。”
“不知道,留我报仇吧。”林箫攥紧腰里的怀表,咬紧牙关不敢哭。
王鄂猛的一拍林箫,这小子一点肉都没,怕要饿死。
“跟我混咋样?保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不跟,不熟,没兴趣。”
“嘿,你小子?!”王鄂拿出半个窝窝头,放林箫嘴边绕圈。
“认大哥,来一口,可香了呦!”
几天没饱腹的林箫顿感胃里一阵翻滚,这几天到处逃,喝野水吃野草,肚子泛酸得厉害。
林箫猛的一把抓起窝窝头,啃起来。一股子泥味儿,服了!
“叫啥名,窝窝头?”王鄂咧嘴一口大黄牙,看着林箫怀里那只金表。
“林箫!双木林,竹肃箫,别叫我窝窝头!”气的牙痒痒。
“王鄂,叫我老王吧。”拍掉头上的枯草,王鄂一把摘掉林箫腰间的怀表,咬了一口。“金的,可以啊,够大半年吃窝窝头了。”
“还我,这是爷爷最后的希望了,别!”林箫许是饱腹了,一大声哭出来,“爷。。。爷爷!”
王鄂攥紧金表,看着林箫狼狈的哭样,刚才还装,还不是个小屁孩。
“这么金贵的表,那帮人看见了,抢走了肯定亏,留我这放着吧!”
林箫看着他,满眼的恨意,但现在自己不过是个小屁孩,这里是潮湿的山泉洞,施展幻术引山泉攻击,必然会山洪,怀表不能沾水!这莽夫脏兮兮的,到时候表上全是腐皮泥垢,嗨!都是我没藏好,这人还是个守财奴。
“那你可保管好了,它丢了损了我要你命!”王鄂对上一双坚定的略带稚气的眼睛,里面满是泥垢的自己肮脏不堪。身后冰寒的泉水,仿佛与自己融为一体,这么久了,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执拗单纯地好笑。
一丝金光闪过怀表上的秒针,停了多年的老怀表开始转动,一切又从原点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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