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廷福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将三千字识得,也通过了一些关于阴物基础知识的考核你,不过在之后的两个月的时间里,师父教他一些道家符篆和给物开光的一些法诀,只是他始终觉得有些不得要领,进步不是很大。
不过,李炜彤在得到师父的肯定后,开心的抱着陈廷福蹦了三下,然后左手一把操起放在置物柜上的电脑,跑回了卧室发出一阵阵“咜!咜!咜!”的键盘声。
陈廷福见师父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这徒儿怕是很难送出去了!”
之后又看着不远处的小店家家户户的门上都贴了的对联,还有一个倒“福”的字,便对陈廷福说道:“快要过年了,你和我一起去置办点年货,咱们也过过热闹年!”
“是!师父!”陈廷福很开心,他在福利院时,在秦灵还未来之前,他也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不会被其他孩子欺负,而且还能够吃到好吃的,除夕日是他每年最高兴的时候。
正当师徒二人收拾打扮一番,正欲出门之时,一个有些诡异的客人来到了道观,陈廷福循着抬头看去,一个穿着中长衫的儒雅男人走进了进来。
陈廷福急忙热情的迎了上去,询问道:“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陈廷福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三十多岁,脸显得很儒雅,不过现在看上去有些阴郁,衣着也很时尚,不管是他身上穿着的长衫,还是手腕上的表,他曾经在钟灵的手上看到过。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很有钱,只是不知道他来道观干什么?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儒雅男先是把手放在嘴前哈了口气,使劲搓了搓才开口。
“袁观主在吗?”
“在。”
袁观主走上前,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就是观主,坐下说说吧,,给客人看茶。”
陈廷福“哎”了一声,动作麻利的端茶倒水,来道观三个月,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客人,不管清秀男所求何事,终于见着一个肥客了。
茶水很香,但儒雅男并没有心情品尝,他开门见山道:“袁观主,我是来买阴物的。”
袁观主笑呵呵的问:“你是从哪里听说我这里卖阴物的?”
儒雅男道:“从我一个兄弟那听说的,他在你这买过阴物,效果特别好。”
袁观主不动声色的问道:“你所求何事?”
儒雅四周环视了一遍,确定没有外人后,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道:“有没有能杀人的阴物?”
他的语气充满了恨意,似乎想把自己痛恨的人生吞活剥。
袁观主笑了,起身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廷福,送客,这生意我们道观不做。”
儒雅男看到袁观主要撵人,有些慌乱,脸上也浮现一些难言之色:“袁观主,您别误会,我说的是气话,其实只要让我老婆回来就好,她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而且近四五个月她也不和我亲热。”
袁观主这才重新坐下:“仔细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
清秀男眼圈红了,哽咽着说:“都是怪我那老婆……”
清秀男讲了许久,语气没少数落他口中的另外一个女人。
大概就是老婆很有钱,他虽作为一个上门女婿,但与老婆之前非常的相亲相爱,但后来的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些力不从心,老婆便对自己愈来愈厌恶,时常打冷战。
最近一段时间,儒雅男发现自己的的老婆经常不落屋,总是找这样和那样的借口,说是有事不能回来。
儒雅男便起了疑心,他觉得自己老婆在外面外面有人了,于是他找了一位私家侦探调查自己的老婆,果不其然,他老婆在外租了个房子,居然还是养了一个女的。
“那该死的女人,怎么把我老婆给搬弯了,我还不如一个女人重要……”
儒雅男子似乎有些想不通,自己居然被一个女的给绿了,原本他也觉得女的也没关系时,他却发现自家老婆准备了离婚协议书,让他真正的有些慌了。
“袁观主,我求求您,卖给我一件能让老婆回心转意的信物吧!多少钱都行!”
袁观主问她:“你有没有第三者的名字或者取到你老婆的头发之类的东西?”
“有!”儒雅男急忙回答,“我聘请的私家侦探,已经把那女人的身份调查清楚了,也可以为观主取来一点头发。”
“让你老婆回心转意的阴物我没有,不过让第三者跟你老婆分手的阴物倒是有一件,一口价三十三万,你若是要,就把第三者名字告诉我。”
听到有阴物能赶走狐狸精,儒雅男没有丝毫犹豫答应下来,他当场就用手机给袁观主转账三十三万,整个过程中都没有还价一分钱。
到账后,袁观主让陈廷福去置物柜里把钗头凤给取来。
时隔三个月再次打开置物柜,陈廷福才看到置物柜里每一件物品下方都有标牌,之前他不识字,下意识的就忽略掉了。
五仙香的标牌上空无一物,不知是不是袁观主觉得用不到了,始终没有补货。
陈廷福按照标牌上的字找到了钗头凤,这是一个发钗,做工极为的精细,钗身是用用桃木做的,钗头用黄铜打造的一只凤凰,凤凰雕刻的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陈廷福把钗头凤小心翼翼的放置到桌子上,儒雅男好奇的打量着:“袁观主,这就是阴物吗?”
袁观主抿了口茶,没有立即讲解,而是问向陈廷福:“廷福,你来说说。”
陈廷福知道这是袁观主在对自己三个月的学习进行考核,当即清了清嗓子,讲解道:
“这是钗头凤,算是一件阴物,原本是南宋的一件发饰,它的主人原本是一个男子,他遇见一位心爱的姑娘,便赠与了这位姑娘,后来他的母亲因为这位姑娘不能生育而将他休弃,本来他是不从的,后来他母亲以死相逼,他只好休弃了那位姑娘,姑娘返还了这支发钗,最后在男子生命将朽之时,他带着发钗重新回到了年轻时与姑娘约会的地方,饮下了人生的最后一杯酒。
临终前,他向老天抱怨自己与姑娘两心相合却得不到善待,他在墙上泼墨道: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一口鲜血吐出,气绝身亡,鲜血和怨念附在了这发钗之上。”
儒雅男听见之后愣住了,大概一是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自己想到的那个故事,二是不知道他有些什么功效,三是不知道怎么用。
倒是袁观主则是满意着点了点头,对自家徒儿的功课很是认可。
儒雅男盯着钗头凤看了一会儿,好奇的问:“这个要怎么用?”
袁观主指了指钗头凤的钗头下:“钗头凤这里有些暗黑的地方,它是整支钗子怨念最集中的地方,你可以将你老婆或者是对方的头发缠绕在钗头上,它会使往日亲近之人之间产生厌恶,直到两人分道扬镳,
用不了多久就会生效,到时候二人便会分开。”
清秀男高兴的拨了个号码:“快!快把那个女人的名字和照片发给我!”
很快,清秀男手机到收到了名字和照片的消息。
陈廷福正想看看第三者是谁时,李炜彤的卧室一声尖叫响起:“有老鼠!陈廷福你快来帮我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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