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来,我密切关注着电台的消息,全然没有外出寻找李桐的下落。只是向进出的几位邻居随口打听,当然这样寻得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只为求得一点安心罢了。
羽墨的身体再次出现状况,眼下没有维生素或抗生素。很多人连感冒都撑不过去,然而她却发起了高烧。
黑市入口,披着斗篷的我从李老头手中接过一袋面和几瓶水,我把几天来的成果做了简要的汇报,他显然略感有些失望,但最终没有埋怨什么。临别时的鼓励让我更加不安,我甚至尝到了欺骗的负罪感。
“我...”
他见我有难言之隐,谨慎的环顾了下周围:“还有事?”
“我需要药品。”
他收回脖子,摇摇头:“这个我可搞不到,这的人除了饿不死,病了却也无药可救。”
“嗯。”我点头转身离开。
“你等等。”
回头看去,他显得十分为难:“我是没有,但我听说城南仓口囤积着大量药品。”
“仓口?”我接着摇摇头:“不大可能,那是政府的货仓,如果那有为何连医院药方都空无一物。”
“这就不是我关心的了,不过此事不假,这里有位客人,会用药品来交换食物,听说是仓口的管理员。至于药品吗,想必是他偷出来的。”
“他今天来了吗?”我关切的问到。
“没有,此人两天前来过,每个人都从我这路过,我看的真真儿的。”
“那您可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
“那要看他什么时候饿肚子。不过此人身材瘦小,眉宇间有片胎记,很好辨认。你大可以去找找,说不定你能用我给你的食物换些急需的东西回来。”
此时我更担忧羽墨的身体和在城外的秀秀,足足两天没有电波声,怕是他们真的走出了信号半径。可这样做又不像掌权者的做派,他们真的会让卢卡去犯险吗?
时间变的煎熬,转眼十几天过去,李老头没有失约,反倒是我有些懈怠,之后的五六天我都没有再替李老头打听什么消息,只是骗他说还是无果。他未曾起疑,反倒让我心中更添不安,手中的粮食和食桌围坐,好似没有什么是可以取代的。我自私的本性暴露无疑。
秀秀跟随的小队被进化的感染者袭击,说是进化,实质是病毒让人退化到完全失了本性。小队的大部分人吓破了胆。在围攻下慌不择路,随队携带的食物也丢失殆尽。秀秀用纱布做绷带,紧紧的缠住的自己的手臂。那夜感染者的牙齿不偏不倚的咬在她自然抬起的右臂上。此刻她与卢卡一起被困在了一处破旧的民宅里。她感觉自己血流渐缓,心悸的像是噩梦般缠绕着时刻清醒的她。
“我们怎么办?回城吗?”秀秀有气无力的说。
卢卡向后退了几步,和众人一样将她孤立到角落:“怎么办?你没听到门外那令人恶心的声音吗!现在出去不等于自己打开了罐头。哼!你不知道我们在这时间代表着什么,对你来说也许是煎熬,可对于我来说过去的每一分钟都是荣耀。我们发现了存活的感染者,这是个奇迹,我还是那句话,做好你该是做到的,眼下你要看好你自己,让你一个被咬了的人留在我们身边实属威胁。所以医生,你最好确保你没事,否则...”
“否则你就杀了我对吗?这就是你们政府的搜寻队,十几天没有进行过任何搜寻工作,大家每天都只围着你的电台打转。说好的药品呢?你不知道城里有多少人在等着药品。”
其中以一个队员突然接过话:“真不敢相信这些话从一位漂亮的女士口中说出来,如果你再多言对政府不敬,回去你会接受审判的,我们这群人能够活着,都是卢卡的功劳。”
秀秀感觉十分可笑,轻蔑的说:“活着回去...这就是你们出来的目的吗?城里有数以万计的病人没有药品救治,本以为我们就是希望,是他们活下去的希望。你们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做什么对不对?这一切都是谎言。”
卢卡显然有些不耐烦了:“省点力气,能活下去的才是强者,你口中的病人只能成为一方尘土。我受够你多管闲事的样子,本以为你是个可爱的女人,你现在让我为难回去报告怎么写。”卢卡,看了看她裸露的双腿突然露出的猥琐的笑容:“也真是可惜,你被那些畜生咬了,要不今晚本该发生点什么。”
众人听后都一脸猥琐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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