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娇羞一笑,“今天才离的婚,我比这些小姑娘们的技......”
“谁说的!你打针输液的技术好我们就认了!哼!”
“对呀,我可不输你!”
“夜店queen,什么不会?别倚老卖老!”
...
四个老头在旁边瞧得口水都掉地上了,一个劲儿地打哆嗦,活像是脑袋栓住了。
“停!”
陈杰果断叫停了这些叽叽喳喳的女人们,然后做出了一系列的安排,好不容易才将这些人打发走了。
整个低护病区,就留下了他跟四个老头。
并且,让院长去对付即将要到来的采访,自己则从后门进出,不请勿入。
小护士们刚一离开,四个老头就开始发病。
“蹬腿儿!我要看蹬腿儿!”
“嘿嘿嘿~黑黑黑~嘿嘿嘿~”
“瞧见了,没有,嘿嘿,啥没有啊,裙里没有。”
......
“正经点!”
陈杰一声喊,并没有什么用,四个老头依旧坚持不懈地发病。
“叮叮叮!”
他敲了几声紫金钵,对老张头问道,“老张头,这玩意儿是啥?”
“夜壶?!”
“想清楚再回答!”
“粑盆?”
“再给你一次机会,信不信扣你脸上?”
忽然!
老张头定定地瞧着紫金钵,一双眼睛变成了斗鸡眼,慢慢凑近,然后念道,“弥嘛轰~”
金光一闪!
黑寡妇“嘤咛”一声,出现在了陈杰身后,然后死死地抱住了陈杰的胳膊。
“陛下,不要把贱妾送给糟老头子,让贱妾服侍陛下吧~好不好嘛~”
声颤如酥,软甜糯香。
“你别蹭我胳膊......舒......呸!什么尼玛轰?”
陈杰举起紫金钵,对准黑寡妇,金光一闪,再度将其收在了其中。
懂了!
这破玩意,对准妖魔便能收付,念动咒语便能释放,不错不错!
陈杰没工夫搭理委委屈屈,魅魅惑惑的黑寡妇。
还没有堕落到跟一个蜘蛛苟一苟,且一且的份上。
收了黑寡妇一回神,老张头竟和王大爷争抢起了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裤兜里的黑色连裤袜。
娘的,果然是一群神经病。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个饭盆......紫金钵放在什么地方是好呢?总不能天天举在手上吧。”
陈杰自言自语一声。
话音刚落,就听见旁边的口哨声。
抬眼一看,竟是李叔。
“李叔?你在叫我?”
李叔继续吹了两声口哨,“就是你。”
“咱就是说,咱俩就离着两米远,而且,我难道不叫陈杰吗?你吹口哨干啥?”
被陈杰一说,李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嘘嘘嘘嘘~”
继续吹口哨。
陈杰无可奈何,跟神经病说不明白,一步跨到李叔身边问道,“说吧。”
“你不是要装饭盆的袋子吗?我有,我可以给你。”
陈杰一脸的不屑,正想摆手作罢,忽然想起了这个紫金钵的来历。
猛地一激灵,这群死老头子时而疯癫,时而正常,说不定有点好东西。
于是试探性地问道,“什么?”
“好东西!”
“在哪?”
“嘿嘿~你让这个女人出来,咱们乐呵乐呵,我就告诉你。”
陈杰看着李叔那猥琐的带着胡茬子的笑容,当场就想给他加大药量。
“你以为这黑寡妇是蹬腿儿逗你们......”
话说一半,转念又一想,四个死老头子来历肯定不简单,又疯疯癫癫不肯说实话。
这黑寡妇也不是省油的灯,紫8阶的妖怪,能把整个吞了。
嘶......倒不如把黑寡妇放出来,试探试探四个老鬼。
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建设大街三号院,那口枯井里,就有装东西的玩意儿,快让她出来蹬腿儿!”
陈杰拿到了地址,便将黑寡妇放了出来,好歹给她穿了一身病号服。
好家伙!
火辣辣的黑寡妇,硬生生地把病号服穿出了制服的感觉。
但愿我回来,别看到四具尸体。
陈杰心里想着,从后门遛出了精神病院,直奔建设大街三号院。
......
秋风落叶,庭园萧瑟。
厚重而残破的大门半掩,斑驳的石墙上留着深深的爪痕。
仔细一闻,似乎还有淡淡的血的味道。
看来这个地方也被怪物荼毒过,陈杰心里想着,摸索着来到了枯井边。
辘轳还在,绳子深深地坠在黑洞洞的井里。
陈杰伸手拎了拎——有点沉!有东西!
看来李叔没骗我,心里想着,伴随着嘎吱嘎吱牙酸的声音,陈杰就把绳子摇了起来。
腐朽的树叶,以及遍布的灰尘,还有脏兮兮的破衣烂衫。
我就说嘛,神经病的话,不能次次都信!
陈杰失望地一扔木桶,刚想走。
“哐当”一声,腐朽的木桶摔碎,掉出来埋在最底下一个红色的东西。
嘶......这不会是谁的裤衩吧!
陈杰心里想着,拿着树枝拨将红色的布挑了起来。
刚站起身来。
猛然!
身后两阵凌冽的风声。
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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