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我在精神病院写小说 第二十章 原来如此

武学是后天境，那什么才是先天境？

三少虽然跳出了识海，还依旧在消化着洞天福地里得知的讯息。

可我连修炼的法门都不知道，何谈先天境？

三少不由摇了摇头，对于修炼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但他明白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能够修炼道家的内功心法。

他随即抄起毛笔，在纸上画起了思维导图，嘴里还默念着。

“寻找道家内功心法，搞清楚武道和修道的关系，提升武学修为，参加武科举。可这心法去哪找呢？”

把纸攒成一团扔掉，又开始写写画画。

“试验烧制瓷器，批量生产，致富。可批量生产，就需要人力物力的支持，这又如何是好？”

三少脑子里一团乱麻。

突然，三少一拍脑门，自言自语道：“这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怎么树林里绕风筝，把自己绕住了！干嘛非得自己冥思苦想，去找晨曦和沈丹阳他们聊聊，没准能有用。”

三少命赵四送郝掌柜还乡，有间茶舍也关了张。沈丹阳则是待在荣国公府寸步未离，连出屋门都不多，只是让周芷若找了一些书籍来看。

“丹阳。”人未至，而声先至。

沈丹阳听出是三少的声音，不敢怠慢，忙放下手中看着的书籍，准备出迎。

在门口，二人相遇。没有寒暄，三少就进屋落座。

“丹阳，府里住的可好。”

“甚好。”沈丹阳答道。

简单两句客套，三少就直奔主题。

“丹阳，我看你识得矿物，是否精通烧制器物之事？”

沈丹阳一笑，“不敢说精通，略知一二。”

三少一喜，他自然听得出沈丹阳此话乃是自谦。这略知一二，恐怕是知道十之八九。

见三少不开口询问，沈丹阳想要展露自己的学识，便先说出自己的见解：“这烧制器物，多以粘土为胎，配以辅料，拉坯塑制，赋釉，最后煅烧而成。”

三少微微点头，但仍未发问。

“四国之中，唐国文化最为昌盛，也最重这风雅之事。制器工艺也是最为娴熟，高雅之士用有色矿物研磨成分，施画于赋釉之后，器物成型最美。我也曾遍寻周国所辖三洲，却未找到唐国所用矿物。想必是唐国独有。”

这话倒是给三少提了醒。九洲大陆虽物产丰富，但在四国治下，周朝所辖中洲、徐洲、蜀洲，唐国治下杨洲、荆洲，蛮国有雍洲、凉洲，晋国则是兖洲、济洲。

“如若我给予你烧制之法，你可愿替我烧制？”

沈丹阳本就偏爱文之一道，除了琴棋书画，对炼丹、医药，甚至烧器木刻都有涉猎。

听了三少此话，沈丹阳兴致盎然的应下。

三少也是一喜，本来练武就是门外汉，这又冒出个修道。他实在无暇去管赚钱一事，总要托付个可信之人。

告辞了沈丹阳，三少又去寻了晨曦。

晨曦屋门大锁，看来还在休息，这把三少气的不轻，貌似自己绕大树的时候，他好像一直在睡大觉。

当当当的一通砸门，把晨曦吵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施展身法去开门。

见是三少，开口问道：“三少，何事如此着急？”

看着晨曦鞋子都没穿，本想佯装有急事的三少实在绷不住了，笑出声来。

“倒也无急事，就是有事相商。”

晨曦好悬背过气去。

二人进屋，三少开门见山：“晨曦，你可否施展化气为形的攻击？”

晨曦气不打一处来，扰人清梦却是问这般无稽之谈。

“这般只有八重天以上的绝世高手才能堪堪施展的绝技，我一个五重天的武者怎会习得？”

三少闻言，听出了门道。

“为何只有八重天以上的绝世高手才能做到？”

晨曦更气，“武道分为十重天，到达四重天的标志就是能够运转丹田之气，攻击也不再依靠蛮力，而是有了内劲。而内劲也不是外力所能匹敌，这就是一个分水岭。很多武者，没有练气的法门，一辈子也突破不到四重天。”

三少倒是知道武道原有十重天的境界，可却并不知如何细分。

“那八重天又是何样？”

晨曦翻了一个白眼，“这是传说中的境界，只有武道大成者，才能达到。相传丹田之气不断充盈，犹如实质，可凝练为一颗金丹。运转丹田之气，攻击可调动空气波动。据说有人可以一掌打出十八条金龙，威力毁天灭地。”

“你曾见过？”晨曦所言，对三少帮助甚大，他急忙问道。

“我哪里见过，这是听我师尊所言。”

三少从未晨曦提起师门传承，很是好奇。

“我只知道你是五重天得高手，但还真不知你是何门派。”

晨曦苦笑，“无门无派。”

倒不是晨曦不想说，可他确实不属于四大宗室门派，也不在其他得江湖势力。门派里，他只知道自己的师父是个得道的高人，剑法使得出神入化，剑气纵横，必是八重天以上的绝世高手。但师父绝口不提自己的名号，而且断言自己不是修道的材料，只传授了精妙的身法和暗器的小巧之能。

三少看出晨曦有他的难言之隐，也不再追问。这番交谈，已让他所得颇丰。

看来武道和修道是一以贯之的，就像是三个阶段，一重天到三重天是第一阶段，锤炼的是自身的力量体魄和速度四重天到八重天则是第二个阶段，修炼的是丹田之气。八重天到十重天，则是将无形的丹田之气化为有形的实质。而八重天则可被看作先天境和后天境的分水岭。

三少整理着获取的讯息，初步理出了关键。看来自己还只是第一阶段的菜鸟，未来之路任重道远。

他突然对五重天的晨曦产生了好奇，既然已经突破了四重天的瓶颈，为何不再向上突破？

三少不禁说出心中疑惑，晨曦被气得半死。

“大哥，武道境界提升，是我想提升就能提升，想压制就能压制的吗？”

三少也是无语。

“过了四重天，练的就是一口丹田之气。随着练气的提升，丹田的容量会不断扩大，直到丹田被扩充到最大，才能引起丹田之气的质变，最后凝为金丹。这也是我告诉你练功不练气，到老一场空的道理。”

见三少若有所思，晨曦补充道：“当然丹田之气不是天然存在的，丹田的大小与身体的情况有关。所以武者在练气的同时，不断对身体进行淬炼，这也是我教你扎马步绕大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