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合计了一下,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是没找到永夜都,刚赚过来的钱还没捂热就得没了,可要是找到了,那这辈子可就不用愁了。
想到这我兴奋起来,看着他们说:“你们拿个主意吧,去还是不去?”
他们心里虽然有所顾虑,但想了一下觉得没找到大不了就从头再来,找到了可就发财了,冲我微微一笑,我知道,他们这是同意了。
我回了家,告诉了娘说又要出去几个月,她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不要干坏事,我收拾了行囊,带了几件厚衣服,三人就坐车来到长沙。
我没有去三姐家,也有意的躲着三姐,来到火车站里。
问了售票员有没有去归绥的火车票,她说现在没有车直达归绥,只有到北京再转车,和他俩沟通了一下他俩没意见,就要了三张去北京的票。
却没想到从这里去北京要三十二块钱,而是还是站票。
之前从部队下来的时候是部队帮忙订的票,我骂了一句,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咬着牙给了钱,拿着行李一言不发的走到月台。
到了月台越想越生气,心说:怎么能那么贵啊?这一次一定要干票大的,否则这个气我咽不下。
就在这时人群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来人啊,抓小偷啊。”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拿着一个女士皮包在跑,后面一个姑娘在追他。
那姑娘身穿黑色长裙,手里还拿着一双白色高跟鞋,头上还戴着顶灰粉色的帽子,长发披肩。虽然穿着长裙,但还是能看出来,她的身材十分苗条,标准的瓜子脸还有那双滴溜溜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之下是那小巧的嘴巴,微微张开的嘴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在人群中格外亮眼。
我看明白了形势,几个跨步就堵在小伙子的面前。
他紧张的看着我,又回头看那姑娘,脸一拧,拿出了小刀朝我挥舞说:“你,你别多管闲事啊,小心我,我捅了你!”
我看出来他的紧张,就步步紧逼,把他逼退几步。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姑娘,急了,朝我一跃过来,手中的小刀已经摆好了刺的状态,正瞄准我的肚子。
我没慌张,而是傻站在那里没有动,围观的人看见这一幕都喊:“年轻人,快躲开。”
但我视若无睹,就在那小伙子快要刺到我的时候,我一个闪身避开了他的攻击,反手拿住他拿刀的手一翻,他痛的叫了一声,刀也应声落地。
我又一脚踢了他腿部的关节处,他顺势就倒在地上,我连忙按住他,把他翻成面朝地死死按住,将他另一只手给反扣过来,他一挣扎我就使劲,他见挣脱不开也没办法,只能认命不再动弹。
围观的人都鼓掌叫好,这时一个解放军战士挤出了人群,朝我敬了礼说:“同志谢谢你,你帮了大忙了,这个人我们一直在注意,但苦于没有证据,现在被你拿住了,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我就把他带进警署了,这个包?”
然后见他用膝盖压在小伙子背后,接过了被我扣住的手,我见状赶忙松开,那小伙子就转到他手里,他对着小伙子拿包的手一使劲,小伙子立刻痛的张开了手,包也掉了下来。
我站起来朝他回了礼说:“这是应该的,这个包是那姑娘的,我给她还回去。”
弯腰就捡起包,他看见后就押着小伙子走出车站。
我回头一看,见那姑娘在我背后喘着粗气,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谢谢,谢谢你了,要,要不是你帮忙,这包,包里重要的东西就被他偷走了。”
见她还没缓过来我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她手里的高跟鞋。
她反应过来,尴尬的笑着说:“都怪它,要不然我就能追上他了。”
她总算是缓过来了,我就说:“姑娘,包还给你,你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就把包递给了她,她接过包就打开了,翻了一下后说:“没有少,呼。”
她长舒一口气,不停的感谢我。
我摆手说:“姑娘,我急着赶车,就不多留了,你要是真想感谢我,就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说。”
她一听脸色一喜的问:“难道你也去北京吗?”
我听见了点点头,也问她:“听你这口气,你也是去北京?”
她高兴的冲我点头,看了看手表连忙说:“你在几号车厢啊?”
“八号!”
她听我说完后就跑回刚才来到方向,边跑边说:“好,我一会过去找你,再见!”
她挥着手,跑进了人群。
我目送她离开了我的视线,这时二蛋子过来也看着我看的方向,踢了我一脚说:“人都没影了,还看啊?”
我才缓过来,转头阴着脸死死的盯着他,他被我盯的慌了神,结巴的说:“咋,咋滴?你还,还想打我不成?”
我听他说完就抬手摆出要打他的姿态,他见状立马闭上眼睛打算挨这顿打,但等了好一会都没感到有巴掌朝他打来。
他睁开眼,没看见我在前面,回头一看,发现我早就跑到顺子身边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他暗骂我一句就也跑过来。
这时只听远处传过来一声火车的轰鸣,过了没一分钟就看见火车正缓缓驶来,停在了月台。
在月台的人见火车停了一窝蜂的涌进去,我们也是废了好大劲才挤进来,才车厢里的人太多了,我们根本抬不起手,没办法放行李,只能拿在手上,就这样,我们踏上了前往北京的路。
火车开了好几站,也下了很多人,但又有不停的人在挤上车,趁着这个间隙我们总算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手终于腾了出来,二蛋子和顺子连连叫苦,手臂酸痛不止。
刚进部队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有时候部队要急行,我们每个人都要拿着三十多斤的子弹箱,还要带着枪,背着伤员,那日子是真的苦,但我们都没人埋怨什么。
又过了几站人渐渐少了,旁边也空出很多座位,我们坐在一处四人面对面的椅子,二蛋子和顺子才说:“这他娘的才值三十二块,舒坦~”
我见状笑他俩没出息,然后就看见七号车厢那边门开了,那姑娘找过来了。
我挥手示意我在这边,她果然看见了,朝着这边走过来,也不客气,就坐在我旁边的空位,我连忙挪了几屁股,让出了一块大地方。
二蛋子和顺子见状调侃我:“哟,怎么害羞了?平时不是见着姑娘就凑到跟前吗?”
我一听也没急着,而是看着他俩说:“哟,那人不是你俩吗?今儿个有那么漂亮的一个美女坐我身边,你俩不舒服了是吧?”
把她逗得乐开了花,她的笑容似乎有股魔力,让我不停的看着她。
她也注意到了,就止住笑容说:“今天的事谢谢你了,还好没丢什么,要不然我爹能把我打死。”
我一听问:“看起来包里的东西很重要啊。”
她点头说:“是的,十分重要,还好有你帮忙。”
我摆摆手说:“小事。”
这时她看了看我问:“今天在车站见你身手那么好,当过兵吧?”
我觉得奇怪,因为身手好的不一定是当过兵的,我就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笑着说:“你朝那个解放军战士敬礼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听见她这么说我才想起我的确朝那战士敬礼了,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说:“姑娘,你记忆力真好。”
她见我这样哈哈大笑,好一会才问:“哎,忘了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说:“我叫龙凯旋,姑娘你叫什么啊?”
她也回答说:“我叫韩潇。”说完看了我一眼,又问,“你们几个去北京干嘛,那地界乱的很,难不成你们是去参军的?”
我摆手说:“参军还用得着去北京啊?长沙就有征兵处,我们是...”
说到这我突然语塞,因为之前还从来没想到会有人问起我们去北京的目的,我顿时结巴的说:“我们,额,去北京,看。”
二蛋子看出来我答不出来,他接过话茬说:“看我老舅的,他病了。”
我听见他这样说顺着他的话说:“对,是去看他老舅的。”
顺子也附和说:“是,他老舅病的厉害。”
二蛋子心中暗骂道:你老舅才病的厉害呢!
我对着二蛋子微笑,感谢他替我解了围,然后问韩潇:“你去北京干嘛啊,你自己都说那地界乱了。”
她唉了一声说:“我爹非要去那里,我放心不下他,只能跟着他去了。”
我见状又问:“你爹去北京干嘛啊?”
她说她爹是有名的画家书法家韩仁,这次去北京是参加一场拍卖会的。
我们一听拍卖会都说:“拍卖会?”
她点头说:“是的,听说好像是沈散人的画,可据我所知,沈散人不是画家啊,可这次拍卖会的起拍价都从五万开始,真搞不懂。”
二蛋子也说:“对啊,这个沈散人对画画一窍不通,他的画起拍价能有五万,韩小姐,到底是什么画啊?”
她摇头说:“不知道,不过听我爹说好像是关于永夜都的。”
“永夜都?”
我们三人几乎是一起说的。
她见状十分好奇的问:“难道你们对画也有研究?”
二蛋子就把对古董画的那套说法跟韩潇说了一通,把她唬的一愣一愣的,二蛋子还有意无意的透露出自己想去拍卖会看看。
她听完就问:“你们有兴趣去吗?我可以叫我爹带你们。”
我刚要开口拒绝,二蛋子连忙抢先说:“好好好,只要没给你家老爷子添麻烦,我们一定要去看看。”
我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心说:这小子不会想打人家姑娘的鬼主意吧?
然后找个借口说上厕所,就拉着二蛋子起身走了,把他带到车厢的连接处我问他:“你小子可别打人家姑娘的主意啊!”
他被我这话语逗的哈哈大笑说:“你想什么呢,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没听见人韩小姐说是关于永夜都的吗,我们此行要去哪里?”
“永夜都啊!”
说完这句话我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但很快又问:“人家那是拍卖会,难不成你还要买下那幅画?”
他笑的更加厉害说:“我也想啊,可咱有钱吗?但是...”
他顿了一下,我见状急着说:“你小子说话别大喘气,快说,是不是有什么鬼点子了?”
“鬼点子?别把我想的那么奸诈好吧,我看那韩小姐是个人才,记忆力那么好,关键她爹是画家,她肯定学到她爹的本事。拍卖会不是要展示物品才开始拍卖吗?我们可以让韩小姐记住画上的东西,不管她爹有没有拿下画,我们都让她再画一副过来,你看如何?”
我一听刚要开口拒绝,但仔细想了一下说:“行,可要怎么开这个口啊?”
他拍了我一下,眉飞色舞的盯着我说:“这得靠你了。”
我看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我被他推到座位,把我按在韩潇旁边坐下,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
韩潇和顺子不明所以,她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二蛋子听见她这样说也不打马虎眼,直接说:“韩小姐,有件事我们想请你帮忙。”
她一听连忙说:“凯旋哥有恩于我,我正愁没机会报答他呢,说吧,什么忙?”
他看了我一眼,意思是让我说。
我尴尬的笑着说:“额,韩小姐,我们,想请你帮忙把那关于永夜都的画记住,然后,然后画一副。”
她一听吃惊的说:“作假画?不行不行,这我爹要是知道了,得打断我的手,不行不行。”
但她想了一下看着我就问:“你们要假画干嘛?”
我紧张到冒汗,二蛋子见状就说:“我大舅是收藏家,这次去北京走的急,没给他带什么,刚才听你说要去拍卖会看,我和他商量了一下,但买不起那么贵的画,于是只能求你帮帮忙了。”
她一听是这事虽然面露难色,但想到我之前在火车站帮她,觉得我们不是坏人就说:“行吧,我可以帮你们,但你们要答应我,不能把我给你们画的画卖了啊。”
我一听连连点头看向二蛋子,顺子这时也明白了我们的用意,也笑嘻嘻的冲着她点头。
然后我们聊了好久,她看了看表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那我们?北京见?”
我冲她微笑说:“北京见!”
她起身走回七号车厢,打开门走了过去。
顺子见她走远就问:“你俩真的要去拍卖会啊?”
二蛋子点着头说:“你们可能不知道,这沈散人还有一种身份,是倭国的卧底,也就是日本的卧底,他隐藏身份漂洋过海来到这里,用旅行家的身份游遍中国各种地方,记录了各地军队的部署,这也是明朝为什么会遭日本侵袭,很大原因就是因为沈散人。”
我气得拍了桌子说:“这小日本,打那个时候就开始打我国的主意,那然后呢?”
“然后沈散人来到腾格里沙漠,发现了那座永夜都,写下了那本《永夜志》。但你们不知道的是,他还在一张纸上画下了永夜都的景象和一副地图,后来他再度前往永夜都,又找到了。可他回来的时候身染重病,死在沙漠边缘,世人都以为他失败了。内蒙古的习俗是,人会选择自己死亡的地方,于是把他埋在那里,永夜都也就成了内蒙古的一个传说。”
我听后问他:“那你是怎么知道他再度找到了永夜都呢?”
他咽了口口水接着说:“后来一伙盗墓贼挖了他的墓,发现了他身上带着的一本笔记和那张地图,各地的盗墓贼听说有这些东西纷纷去抢,而我爹或许就是其中一员,他抢到了那本《永夜志》,但地图却不翼而飞,你看这书上后面写的,需拥有笔记和地图才能找到通往永夜都的路,二者缺一不可,所以我才会想出这个办法。”
我摇摇头说:“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行吧,虽然是馊主意,不过这是现在最有用的办法。”
他二人见我这样,二蛋子歪嘴一笑,然后打趣的说:“你该不会看上人韩小姐了吧?”
我见二蛋子这样一脚踢过去说:“你小子少拿我打哈哈。”
然后凶了他一眼,他见状就没敢再说话,转头便看向窗口,欣赏风景。
因为买到的是站票,一路上我们起起坐坐,四天后的傍晚火车停了,一个乘务员来到八号车厢说:“同志们,北京到了,拿好行李下车吧!”
由于我们这节车厢人不多,很快我们就下车了。
可下了火车我们人傻了,火车站里人满为患,像蚂蚁一样的在车站里,有接人的,有送人的,有人依依不舍,有人潸然泪下,毫不夸张的说,这个时候你放一根针在人群里面都插不进去。
我们只能随着人潮去动,在车站待了有半个小时,我们被人潮带出车站。
我心说:不好,不知道韩潇她出去了没有。
但出了车站就看见她在站口挥手喊我,我高兴起来,她还没走。
我们到她跟前,这时从她背后站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带着方形眼镜,头发不长,留着一字胡,穿着十分简朴,他朝我们点了点头说:“小女下车后就一直在等你们,多谢小兄弟帮忙了,天快黑了,北京乱,你们要不跟着我走吧。”
说罢他便笑起来,我看着他俩,他俩表示没意见,我朝他点头说:“我们正愁没地方落脚,您要是不嫌我们这些乡下人,那我们可就跟着你走了。”
他听完笑的更厉害了,转身就走,我们跟了过去。
他带着我们来到北京大酒店,这可是全中国最好的酒店啊,贵的很。
他走到前台拿出一张卡给人家工作人员看,那工作人员立刻对他鞠了一躬说:“先生你好,您要的套房已经准备好了,这边请。”
说完要带着他上电梯,但他回头看了我们对她说:“等等,再帮我开几间房给他们,要好的。”
那人也看了我们一眼,立马拿出几串钥匙然后带着我们上电梯。
二蛋子和顺子没见过电梯这玩意,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的,我看见他俩这样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冲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俩立马规矩起来。
韩仁见我这般冷静就问:“小兄弟,看你年龄不大,竟那么沉稳,倒也少见。”
我冲他笑了笑说:“老先生过奖了,这东西以前我在武汉的时候见过,所以不觉得奇怪!”
他一听便问:“哦?难道小兄弟当过兵?”
我觉得奇怪,但想了想说:“是的,早年间跟过富瑞,后来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了部队,现在正找活路呢,唉!”
我叹了口气,他一听我当过兵高兴起来说:“真是天助我也啊,小兄弟,一会我过来找你们。”
我觉得他十分奇怪,说着那么没边的话,但还是点头示意。
电梯停了,几人就分开前往自己的房间,我放下行李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什么,然后就听见一阵敲门声,我过去打开门,原来是二蛋子他们两个。
我见着他俩就说:“要是你俩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你们了。”
他俩也说出自己对韩仁的疑惑,但二蛋子又说他们这种艺术家都是这样,听他这样一说倒打消了我的顾虑。
其实画家是最追求艺术的一种艺术形式,他们对于艺术有着近乎癫狂的理念,用他们的话叫:对艺术疯狂的追求和癫狂的理念是对艺术的尊重。
没一会韩仁带着韩潇来了,本以为是来感谢我们帮助了韩潇抢回了包,但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他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小兄弟,你是刚从部队下来的,我手里有个活,你看看....”
他顿了一下,我见他这样就说:“什么活?老先生直说吧!”
他看了韩潇一眼,说:“想必小女已经告诉了你们我来北京的目的,听小女说这次的拍卖会你们也想去,难道对永夜都也敢兴趣?”
我看了二蛋子一眼,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就接过话说:“韩老先生,我们只是想去开开眼界,对什么永夜都是闻所未闻啊!”
他听见二蛋子这样说也没说他什么,而是看着我说:“小兄弟,后天的拍卖会上的我势要拿下,几位请与我一同前去如何?”
我想了一下,心说:这韩仁到底打什么主意,我们与他素未相识,他干嘛非要拉着我们。
但又转念一想说:既然他邀请我们去拍卖会,我们求之不得啊。
就假装思考一下,说:“既然老先生盛情难却,我们不好拒绝,那么后天我们在哪里见面?”
他说:“这里,拍卖会会在这里举行,到时候你们...”说着他掏出三张红色卡片接着说,“你们拿着这个就可以进来了,我在拍卖会上等着你们。”
我看了二蛋子和顺子一眼,他俩点点头,我接过卡片说:“那谢谢老先生了。”
这时他说:“时间不早了,几位早点休息吧,在北京的开销我付!”
还没等我说话,他打开门就走了。
二蛋子和顺子在旁边说:“这韩仁,有蹊跷啊,咋突然对我们那么好,难道就因为你帮你那个韩小姐抢回了包?我看他是有事求我们。”
我点头也说:“是的,这人肯定会有事求我们,你们在电梯的看见他听见我是当兵的时候的那副高兴的表情吗,我觉得事情不对。”
顺子听见我这么说也想起来说:“你说,会不会和枪有关系啊?”
我觉得顺子说的有道理就说:“不确定,但很有可能是这样的,静观其变吧。”然后看了看二蛋子说,“二蛋子,你老舅怎么办?要不要给他带点什么去啊?”
他一听我打趣就骂:“你老舅才病了,去你的。”
顺子被逗得哈哈大笑,他也笑起来,然后起身说:“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明天再出去玩一圈,后天再回来,就当是见我老舅了。”
我点头同意,顺子也起身走了,关上门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叫醒他俩,然后就出了酒店,在北京逛了一天,腿都走软了天才黑,我们在北京大酒店附近不远的地方找了个宾馆住下了。
第三天上午,刚吃过早饭,就看见酒店被一个连的解放军围住了,都拿着枪,守在酒店门口两旁,把人拦住了。
进去的人必须有那张卡片,否则他们就会把你轰出去。
见这阵仗我更加好奇,对他俩说:“什么拍卖会还惊动了部队,咱得去看看。”
然后拉着他俩来到门口递给他们卡片问:“同志,怎么小小的拍卖会还有部队守着啊?”
他看了我一眼没好话的说:“不知道!快进去吧,再过一会有卡片都不让进去了。”
我们听见这话赶紧进去,到了里面一看发现,酒店的布局都变了,在大厅的尽头架起了一个台子,台子上有一个专门放东西的地方,旁边还有一个话筒,在台子下有很多座位,人已经快坐满了,我们找了个比较靠前的位置坐下。
刚坐下就注意到台下正中央有一张特别设立的桌子,上面坐着个穿着将军服的人,旁边五六个士兵把他围住了。
二蛋子一看就问我:“那人谁啊?”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没看见正脸。”
刚说完一个人就走到台上,对着话筒说:“好了,我是本场拍卖会的主持人,拍卖会在开始前我有几句话要告诉大家,今天拍卖现场的安保工作由郝亲国将军负责,大家鼓掌欢迎!”
台下瞬间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这阵仗我还从来没见过。
这时有人发过来几块牌子,上面有数字:1.5.10。这些是竞拍牌,上面的数字可以变化,也可以是一百,一千,甚至是一万,但一般都是叫一百一千的,一万的很少。
“郝亲国,是他啊,那不奇怪。”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二蛋子见我这样就说:“郝亲国我知道,可他来这里干嘛?难道他也爱收藏古董吗?”
我点点头说:“他家的古董比北京博物馆还齐,博物馆都要借他的古董来镇场子呢,看起来今天的拍卖会上有重要的东西被他看上了。”
这时主持人又说:“好了,那么拍卖会正式开始,我们今天第一件登场的藏品,是明代时期的一对豆青釉青花蝴蝶单耳瓶,它的起拍价是两千块,叫价最低两百起步,竞拍开始!”
台下瞬间就有人喊我加两百,那边又有人抢加两百,拍卖会气氛瞬间被点了起来。
就这样最开始叫价的那个人以五千八的价格拍下了这件豆青釉青花蝴蝶单耳瓶。
主持人见工作人员把藏品拿走后上来说:“恭喜这位先生拍下了这件藏品,哇,没想到第一件藏品就能带动全场,那么接下来第二件登场的藏品就是清朝初期大画家李由的《雁南飞》,起拍价四千块,叫价最少五百,竞拍开始!”
这一次以九千五的价格被拍下,让我和他们两个都惊掉了下巴。
主持人也满脸吃惊的走上台说:“恭喜这位女士成功的拿下这副《雁南飞》,哇,今天现场果然是卧虎藏龙啊,那么接下来是你们最期待的唐三彩陶人马,这件藏品可不得了,起拍价一万,最低叫价五百,现在竞拍开始!”
这一次连二蛋子都惊呆了,他悄悄的对我说:“凯旋,这东西是仿的,不过仿的算好的了,但不值这个价钱。”
这一次果然没有人再加价,藏品流拍了,主持人见没人叫价也尴尬的走上台说:“没想到啊,刚点燃的气氛被这件藏品给浇灭了,这件藏品流拍,接下来重量级藏品沈散人的《永夜都》,推上来。”
话刚说完,一群人推着一辆推车,上面有一面墙,墙上一块红布盖住了一面凸出来的画的轮廓。
主持人揭开红布,里面是一副金碧辉煌的,黄沙建成的房子的画,黄沙之下还隐隐约约露出几块闪闪的金光。
然后主持人说:“这就是永夜都,起拍价五万,最低叫价一万,竞拍,开!”
还没等他说完,一个男的举手说:“我加一万。”
这时另一个男的说:“我加一万。”
韩仁站起来说:“我加一万。”
我见是他就朝他挥手,没想到被主持人看见了,他说:“这位先生加五万。”
我见他这样说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看见了个熟人,跟他打招呼呢,我没有加价五万啊!”
台下哄堂大笑,我无地自容,就差没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闹剧过后,他们继续加价,《永夜都》一度被他们加到五十万的价格,很多人都止步于此,但韩仁和几个人还在加价。
一时间都急了,对方一叫价,他们都立刻加价,就这样韩仁把画叫到了八十万。
这时他们都不敢再叫价了,一直没说话的郝亲国看见这一幕直接说:“我加十万。”
现场一片哗然,韩仁见状也不甘示弱,直接再加一万,把郝亲国气的脸都拧了,他起身看了看韩仁说:“韩老先生,看起来你对这画志在必得啊!”
韩仁也看着他说:“郝将军不也一样吗?”
郝亲国笑了笑,然后突然变脸说:“我再出九万,一一百万的价格拍下这副画,韩老先生就别跟年轻人争了。”
现场更加喧闹起来,纷纷讨论着,但大多数都被这个价格吓到了,我们仨惊的更是说不出话,在那里都听傻了。
韩仁面无表情的说:“再加一万。”
这举动把大家逗得都笑起来,连说他不自量力。
郝亲国每出一个价格,他都加价一万,就这样和郝亲国僵持不下。
就这样他俩一直争着,价格也来到一百四十一万,到了郝亲国加价的时候,他直接说:“我再出九万,一百五十万,这画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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