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杨建国和宋云择好了菜，就让宋云在一旁休息。
今天母亲上了一天的班。
杨建国想了下。
家里还有买的猪肉和山药。
不如炖点肉，犒劳下母亲。
处理好材料后，杨建国就开始干了起来。
起锅，烧水，然后就是材料放入。
没过一会儿，美味的排骨香味就从锅里飘了出来。
香味飘到了贾家。
贾张氏顺着味道的方向看去。
又是杨建国家。
贾张氏怒骂。
“杨建国吃吧，吃死你，迟早是绝户的命！”
“这仇老娘迟早会报，你给老娘等着。”
贾张氏过够了嘴瘾。
她扭头发现，贾东旭还没回来。
贾张氏看向正在和面的秦淮茹询问道。
“东旭去哪儿了，你见了吗？”
秦淮茹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
杨建国做好饭，给母亲盛了一碗。
“妈，猪肉炖山药，冬天有补阳气的功效，您尝尝。”
宋云尝了一口，直夸好。
“建国，你有这么好的手艺，哪家的姑娘以后跟了你，享不尽的福气！”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
杨建国打开门。
来的人是二大爷易中海。
他一脸风尘，刚从厂里回来。
没吃饭，没喝水，一直熬到全厂批评大会结束。
当着全厂人的面易中海在台上被批斗。
刘海中心里舒坦极了。
以厂里的处置方式为对照，他觉得事情不能这么就完。
大院也得开个会，审判他俩。
两个大老爷们，在厕所里搞破鞋。
他得抓住这次扳倒一大爷的机会。
他满脸笑容。
“建国，今天院里要开大会，我特地来通知你和你妈参会。”
杨建国点了点头。
“知道了。”
宋云刚吃完饭，放下手中的筷子。
隐约听到要开全院大会。
她有些疑惑地问道。
“建国，什么事？”
杨建国笑了笑。
“妈，有好戏看了，一会开会的时候您就知道了。”
他心里很清楚。
刘海中这是要借着，傻柱和易中海在厂里看瓜的事情，要对他们下手。
他的想法不难猜。
无非是借着审判的机会，打压一大爷的威望。
能够扳倒一大爷，那就更好。
大院里的人陆陆续续往出走。
等杨建国和宋云来到院里的时候。
这里已经来了不少人。
现在是晚上，天不是一般的冷。
院子中央扯着一根电线，上面挂着一个灯泡。
灯泡下不大的光圈范围，站着两人。
易中海和傻柱刚从厂里回来，脸色不振。
周围已境聚集了不少人。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坐在中心。
他俩心里都在暗爽。
二大爷，是因为即将成为一大爷。
三大爷与他的想法差不多。
刘海中看着人到齐了，与三大爷交换眼色后，就清了清嗓子就开始说道。
“各位邻居街坊，现在开始全院大会，到现在，我都没有吃过一口饭，喝过一口水，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大部分邻居们互相看着，不明白他的意思。
少部分人，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
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小声地和旁边的人讲述经过。
很快院里大部分的人大概了解了，事情原来和傻柱和一大爷有关。
他俩搞破鞋！
这可是大新闻。
他们期待着刘海中的下文。
杨建国心里冷笑。
一场精彩的表演要开始了。
刘海中表情沉重，好像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刚从全厂批斗大会回来，你们知道批斗的人是谁吗，现在我来告诉你们，就是你们面前站着的一大爷和傻柱。”
他的话里有点描黑的意思。
“光天化日之下，一大爷易中海竟然和傻柱在厕所里搞破鞋，看瓜！他们今天当着全厂人的面，做检讨，还给正好上厕所，撞破他们的女工人赔礼道歉。”
刘海中的花，一石激起千层浪。
消息太过震惊。
大院里的人们炸锅了。
“什么？！一大爷搞破鞋，还是和傻柱，这是真的么？”
“他俩人怎么在女厕所？”
“不要脸，看着挺正经的两个人，干这种事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真想不到，一大爷看着道貌岸然，居然是这种老猥琐！”
“傻柱也不是好东西，他怎么能对一大爷下去这手，难怪他找不到媳妇。”
...
连一大妈也神色复杂的看着一大爷，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三大爷阎埠贵也站了起来。
“各位静一静，我有一句话想说。”
等众人安静了下来。
阎埠贵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词搬了出来，他缓缓说道。
“我是读圣贤书的人，圣人们说，君子要德才兼备，一大爷干出这种事，他的德行已然败坏了，他还有资格领导我们这个院儿吗？”
“当然不配！上街道办去举报他们。”
“什么玩意儿，还有脸当？！”
“一大爷下台！这种德行，当初是怎么当上一大爷的？这样的人在位一天，我们这些街坊邻居都不同意！”
...
人群中各种反对一大爷的声音。
刘海中和阎埠贵相视一笑。
他们的目的差不多达到。
一大爷的名声已经搞臭了。
看来一大爷这个位置，易中海他是不想让，也得让出来。
易中海着急。
现在院里人对他的看法已经变了。
如果再不解释。
那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他瞅准机会喊道。
“我没有搞破鞋！”
傻柱也委屈地吼道。
“事情不是真的，我那会喝多了，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到现在还在垂死挣扎。
二大爷刘海中冷下了脸。
他不想给易中海翻身的机会。
“你们两个的行为，已经严重损坏我们院里的名誉，刚还在全厂批斗大会上认错，是想让我把工人纠察队叫来才肯老实吗？”
刘海中说的是事实。
如果让厂里知道他俩还在狡辩，不承认错误。
那可不是认错做检查那么简单了。
易中海满脸愁苦，乖乖闭了嘴。
傻柱傻愣愣地还想说什么。
“我真的...”
易中海赶紧拉住了他。
“柱子，好汉不吃眼前亏，别说了。”
听到他的劝说。
傻柱没好气地也跟着闭嘴。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
“各位，既然他俩认错，那我看，易中海是不是该把一大爷的头衔让出来了，谁赞成，谁反对？”
想到厕所破鞋事件，是他一手策划。
许大茂心里得意大笑。
“傻柱你小子也有今天，我双手同意！”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几乎是死敌。
别人怎么说，傻柱都还可以忍一下。
许大茂就不同了。
在听到许大茂的话后，傻柱都要气炸了。
傻柱撸了下袖子，就准备打许大茂。
许大茂吓得躲了老远。
人群中一阵混乱。
这个时候。
不远处响起了一道声音。
“都给我住手！”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走进了人群。
她的威信，在院里是最高的。
她这么一喊。
院里还真的安静了下来。
对于她的出现。
杨建国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
易中海和傻柱时不时地往她那里跑
她的出现无非是想保易中海和傻柱。
聋老太太驾到。
易中海和阎埠贵也得靠边站。
老太太头发花白，年龄很大，中气却十足，说话吐字也很清楚。
“各位，我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了，看过了太多的事，今天我老太太也不找理由，不为他俩辩解，只求大家伙能给老太太我一个面子，听易中海说道说道。”
易中海急忙辩解。
“今天柱子喝多了，误进入女厕所，可他喝的实在是太多了，才导致后面发生的荒唐事。”
聋老太太继续说道。
“易中海有错，但是无心之失，我希望还保留易中海一大爷的头衔，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傻柱呢，不懂事，喝酒做下了错事，就让他扫厕所一个月。”
“大家觉得怎么样？”
聋老太太在院里地位高，有她作保。
大院里的人也没什么说的。
事情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她平息了下去。
杨建国心里冷笑。
这聋老太太可真会挑时候。
她这么帮助易中海和傻柱，不觉得自己有点偏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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