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要死啊……”
方晓心中一万头的草泥马呼啸而过。
眼见着进来的少女浑身伤痕，眼角眉梢皆是淤青，方晓哪里还不晓得前身到底给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
女主的脸是能随便打的吗？啊？
活该你丫最后被削成人棍呀！
方晓看着眼前的少女。
这是一个典型的小白文常见女主。
眸若星辰，眉似柳梢。
穿着一身素色的布衣，气质上虽不似禄飞薇那般冷幽勾魄，眼角眉梢却自带着一股子坚强与倔强……
总之就是很有主角的感觉。
“不愧是主角啊……”
方晓看着眼前看起来年纪并不多大的女孩，心中确是不由得有些感慨。
还没长开的年纪，能把这一身布衣穿出落尘天仙的感觉，不愧是世界都钟爱的主角呀。
明明年纪没多大，却已经是一个标准的美人胚子了。
眼见对方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方晓于是点了点头：“你来了。”
“师尊……”
女孩，也就是这方小说世界的女主聂清婉背脊挺得笔直，挣扎着就要跪下给方晓行礼。
方晓见着这一幕下意识的心里就一抽，心想以你黑化后那睚呲必报的性格，老夫今天要是承了你这一跪，转过身来你崛起了，没准要给我膝盖骨都给剜下来。
他板着脸掩饰下意识抽搐着的嘴角，冷冷道：“不必多礼。”
方晓随后扔出一个陶瓷的小瓶子：“这是疗伤的膏药，你收好，退下后自行用了吧。”
他接着然后又摆出一副讥讽又冷漠的表情：“把身上的伤好好治一治……免得让外人看了你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还以为我万剑峰虐待弟子。”
方晓这一波算得上是对系统底线的一次大胆试探了，一方面送药表达善意，另一方面却又用比较恶劣的话语来缓和自己的这一行为。
阴阴阳阳，虚虚实实，在扣分与不扣分的边界线上疯狂蹦迪。
而幸运的是，系统却也确实没有对他这个行为作出警告。
方晓瞄了一眼自己的逼格值……没有变化。
他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而对面的聂清婉也是下意识的一愣。
她本以为师傅把自己叫到房里来是想要继续“教导”自己，却没想到竟然是赐药。
聂清婉此时还尚未黑化，骨子里头还是那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阳光少女。
方晓对其言语上的恶劣是完全不在意的，反正以往听的也不少，这突如其来的疗伤药却是实实在在的意外之喜。
聂清婉于是毕恭毕敬的接过了疗伤药，感激道：“谢师尊赐药。”
然后是奋发图强的自我激励：“弟子一定好好努力，好好修炼，不负师尊的期待！”
“你要是真好好努力，原本那个师尊大概才是会十分失望的吧……”
方晓看着这小绵羊一般努力又上进的女主，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
他是看过原著的，
也知道自己这便宜徒弟在入门之前其实也是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颠沛流离的，
这种前提之下，性格上还能够保持此等程度的纯良温顺，实在是心酸且不易。
于是也就更衬托着“自己”的邪恶了。
“不过现在还是处于低逼格值阶段，我也没啥合适的理由缓冲进一步的帮助呀……”
方晓想道。
赐药已经是属于在减分生死线上徘徊了，他暂时也没啥更好的理由去“当坏人”。
毕竟原身对于聂清婉的天赋的嫉妒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是断断不可能为了什么所谓的“颜面”而允许聂清婉实力的增长的。
“还是得慢慢想个法子呀……”
方晓在心中细细琢磨着。
……
方晓在那边陷入了沉思，座下的弟子们却也是各有心思。
“师尊今天是怎么了？”
“平日里可从来没见他对聂清婉这个女人有这么关心过。”
“今日却句句不离她……还赐下了宝贵的疗伤药。”
“难道……”
禄飞薇看着一脸沉思状的方晓，又看了看一旁捧着药瓶面露笑容的聂清婉，心里莫名其妙的就很不是滋味。
明明往日里她才是最受宠的那一个才对……
但禄飞薇毕竟是个冷淡的性子，明面上自然也不可能做出在师尊面前与其他弟子争宠的事情来。
可不争却也不代表要毫无反应，禄飞薇略一思索，却是上前一步行礼道：
“师尊，弟子的‘万剑诀’第三重已经修炼圆满了，还请师尊赐下第四层功法。”
“哦？”
禄飞薇的话把方晓拉回了现实。
其他弟子却是下意识的看向那边已经低下头的聂清婉。
毕竟上回聂清婉挨罚的原因似乎就是修行进度太差。
而如今又有了禄飞薇作为比较……
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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