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桉城。
艺娱大楼地下车库中空无一人,在最热的盛夏,这里却冰冷幽暗。
左荆来到了这里,她戴着黑色的墨镜,身穿绿色风衣,娇俏俊美的脸上却是满满的不屑一顾。
她是艺人钟子恒的经纪人,现已29,被封为王牌经纪人的她自成年以来便带过许多艺人,其中不乏娱乐界的新星。
但一切却在她接过钟子恒时变了。她像着了迷一般陷入钟子恒的甜言蜜语之中。
那时她正25岁,处在事业的上升期。她把当时的偶像余欣洛成了人尽皆知的一线女明星,为她成立了工作室后便离开了余欣洛。
一切就是从当时改变的。
在左荆七八岁时她妈妈白宣烨就离奇的失踪。
而在她26岁时,她爸爸居然因为贪污被判死刑。
爷爷听说后心脏病突发,去世了。
她爸爸被污蔑了,温文尔雅、德高望重的爸爸,怎会做出那么无耻的事情?
可家中最爱她的两位长辈去世后,她便被左家赶出了大门。
准确的说,是被她的后妈宁涵芳。
左家的财产、左家的公司、左家的股份,在一夜之间全部变成了宁家的。
但左荆没有放弃她的事业,她又带了一个艺人——钟子恒。
在她最脆弱的时候,钟子恒一直陪伴着她,守护着她。
可左荆那时不知道,陪伴和守护很简单,只是钟子恒从来没有帮助过自己。
一直都是她主动为钟子恒卖命。
当然,这次也是。
钟子恒的粉丝联系了她,那粉丝发来了钟子恒与她姐姐左菲彦暧昧不清的图片。
她心如刀绞。
可她还是傻傻的来到了这里,帮钟子恒脱困。
粉丝的要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78万,换那模糊不清的三张图片。
左倾找到了粉丝所说的那辆车,便俯下身去,轻轻的敲了敲窗,可里面却没人应答。
她感到有些奇怪,想继续敲窗时,一阵拳风向她吹来。
左荆赶忙躲开,那拳头打到了玻璃窗,玻璃上裂了几道痕。
她原本没多在意,毕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偷袭了。
但这次却稍有不同,偷袭她的人居然是是一个女人。这女人身轻如燕,完美的避开了左荆的所以攻击。
左荆不得已使出儿时妈妈教她的那些号称无人能破的招式,可那女人却见招拆招,仿佛一切早在意料之中一般。
“怎么会这样?”左荆想到。
于是她便不敢恋战,躲过一招后迅速逃跑。
可女人后来又轻悠悠的飘出一句“你难道不想要照片了吗?”
左荆像被蛊惑一般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而那女人不紧不慢的向前,她身上奇怪的配饰闪到了左荆的眼,左荆顺着望去,看到了一个奇怪的标志。
那女人身穿一袭纯黑色的抹胸皮裙,一条暗金色的腰带束着她的腰。
那腰带外形是一只蝎子,蝎头在腰中间,眼由两颗极小的黑宝石构成。宝石虽黑,却又分外的耀眼。
蝎子的两个大爪上夹着两个血红的宝石,如同一只嗜血的蝎子。
蝎身缠绕在腰后,斜着向下又转到了身前,蝎子尖尖的晚上戳着一颗绿宝石,如同在汲取毒液。三对蝎脚戳入了皮衣中。
整个蝎子像活了一般向上爬去。
女人肩上还披着一件深红色的斗篷,斗篷的两边扣子上有黑蝎子的模样,正是这个标志奇怪万分。
女人走近,左荆要说什么,可那女人突然举起身后的麻醉针,狠狠插入了她的脖子里。
随后左荆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拖进了车中,她无力地躺在后座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妈妈……”
可还是难以控制住自己的睡意,便沉沉睡去。
车开了很久,到目的地时已是深夜。
车在一间森林古宅前停了下来。
这栋别墅特别,入门后小路旁的两个花园里有大量的粗藤,在月下如同随时会发起攻击的蟒蛇一般。
向上看去墙壁上爬满了凌霜花,橙色的花在月光的照一下显得分外动人。可风一吹,却又像一只只枯黄干瘦的手在挥舞着。
如同无数只手想把人拉入地狱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进入屋内,大厅的中央放着一张偌大的花床,显得十分别扭,诡异至极。
女人抱着左荆一步步靠近花床。
大厅的地毯画满了诡异的图腾,血红与纯黑交织在一起,恐怖至极。
床由凌霜花缠绕而成,花瓣撒在床上,本是浪漫的场景,可在此却显得如此惊悚。
女人把左荆放到了床上。她轻轻地坐在床前,温柔的抚摸着左荆。
“真美……”她不禁感叹道。可下一秒,她又拿出了注射器,狠狠地将毒素注入了左荆体内。
左荆微微皱了眉,随后便没有了生命特征。
但女人看着左荆还是忍不住痛哭了。
“我亲爱的女儿呀,妈妈,对不起你……”
白宣烨,左荆的生母。她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
她把左荆抱到深深埋在花床下的棺材中,最后看了左荆一眼。
深山老宅中,冰冷的枪声响起。
惊鸟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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