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白灯笼的女子无声无息间出现,清丽的眸子凝视着张启山。
在她出现的时候,身后那名美人身躯颤抖,似乎很畏惧她。
“麒麟血?”
她眼神淡漠,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引起她的注意。
这倒是和小哥的气质很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
“你们是什么人?”
张启山右手的指尖泛起微光,随时施展雷霆一击。
那女子轻笑一声:“如果你是为了和我共度一夜春宵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但现在嘛……你们犯了规矩!”
话音刚落,迷雾渐渐开始涌动,白纸灯笼里火光变成了绿色。
能交流就说明对方是人,既然是人就没什么好怕的。
可就在这时,他眼前的景象突然崩碎。
没错!就是突然崩碎。
一切的都一切都化为碎片,然后重组成另外一个画面。
手持白纸灯笼的小姑娘不在和他是死敌,而是变成了他的妻子,正在用灯笼逗弄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爹爹,快来呀!”
耳边传来很飘渺的欢笑声,并逐渐变的真实起来。
张启山眉头紧皱,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他本能的将小姑娘抱起来,开始逗她开心,银铃般的笑声充斥在空气之中。
到了夜晚,他们将小女孩哄睡之后。
提着白纸灯笼的女子俏脸绯红,杏眼含春,轻轻将油灯吹灭。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多时,张启山本能的朝床另一边躲去。
耳边传来女子的呢喃:“老公,我们的女儿也不小了,我们在要一个吧。”
话应刚落,张启山便觉得满口干涩,这就是那杯茶的味道吗?
刹那间,他的理智丧失一空。
余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窗外,小姑娘似在用小手拍打着窗户。
“啪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村外,除了张启山都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小哥身上满是血迹,手中握着黑金古刀,胖子和天真躺在地上,身上同样有血迹。
华和尚和陈皮背靠背陷入昏迷。
贾咳子、郎风和炮神三个人,精神萎靡的趴在地上。
出村的小路上,高瘦男和老周正在谈笑,说话声很大,仿佛在各自炫耀着战绩。
“老哥,我昨天搞得可爽了,平时我一晚最多三次,昨晚一直搞到今早天亮,一点都不消停,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昨晚多少次?”
老周炫耀似的说道,脸上的神色别提多自豪了。
“九次!”
高瘦男精神萎靡,但仍然淡淡道:“这里的女人功夫真不错!在这里死都值得了。”
“还是你厉害啊!不愧是你!”
俩淫虫仿佛看不见地上躺着的人,自顾自的朝着帐篷走去。
快要走到营地的时候,老周突然“哎呦”一声摔在了地上,印堂一股黑气在流转。
“卧槽,你小子不会这么虚吧!”高瘦男一脸鄙夷。
“姥姥的,可能是昨晚太嗨了,腿脚有点飘。”
老周挣扎着站起来,也没有当回事。
小哥见状眉头微皱,这两人似乎看不见他们了,否则不可能不打招呼的。
而贾咳子郎风和炮神,同样印堂发黑,像是中了什么毒。
还有,张启山去哪了?
而就在这时,贾咳子他们三个挣扎着站起来,从背包里取出干粮,机械式的咀嚼起来。
他们双目无神,苍白如纸,双眼之中在也没有之前的灵动,布满了血丝。
整个人仿佛失了魂儿似的,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而小哥本来就不太会处理复杂的关系,天真和胖子又昏迷不醒,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
村里,张启山苏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躺在村子正中间的树下面。
那些女子三五成群,偶尔对张启山抛着媚眼,其中不乏一些大胆的女子,直接张开薄薄的衣衫,露出羊脂般晶莹的雪白肌肤。
张启山拍了拍额头,对昨夜发生事情记不太清了。
反正隐约记得,好像发生了什么
但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发生的。
而就在他起身的时候,赫然发现村子里的树竟然是一颗桑树,正所谓前不栽桑后不栽柳,桑树和柳树都是阴气极重的东西。
桑树栽种在被石头搭建的花坛中心,四周长满了金盏花。
一头老驴,趴在花坛旁边。
张启山神色凝重,这种情况说明这里真的很邪门,本身桑树和金盏花就是妖邪的象征。
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继续探寻云顶天宫。
想到此,张启山起身朝着村外走去。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哭声响彻开来,在村子的最西边,走来一队出殡的队伍。
敲锣打鼓,唢呐声阵阵!
这分明是近代葬礼的特征,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为首的姑娘拿着一枚白灯笼,将其当做引魂幡。
忽然,那头驴猛地一下躺在了地上,用光秃秃的背部蹭着地上的黄土。
这种躺,不是慢慢的卧下去。
而是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张启山眉头紧皱,这分明是民间传说驴赶鬼啊!
说明,这地方有不干净的东西!
他迅速朝着村外跑去,这样的送葬队伍,绝对不能阻拦,否则挡了鬼路是要遭天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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