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市的泼水节热热闹闹,已经成功举办许多届了,现场可谓人山人海,加上天气晴朗,中午气温薯熱,泡水里就是最解乏刺激的娱乐了!
黎市中心有条弯弯曲曲的清水河,举办节日的会场中心更是设置大型露天游泳池!
林以辰下车一看,高兴得“哇哇”大叫!
“看来我们走对地方了老婆!来了赚到,不来才悔!”
沈恩衣已经昏头转向,她只感觉自己像只蚂蚁!
蚂蚁,沈恩衣无数次想,蚂蚁爬呀爬,世界那么大,还好自己不是蚂蚁,要不然这大世界,她走几生几世才完呀!
还有一种十分悲惨的蚂蚁,它们生长在六楼卫生间,并企图顺着排水管爬到一楼地面,寻找芬芳的泥土草地!沈恩衣可怜它们,经常站楼梯间给它们喂食面包!
喂饱蚂蚁后,她又十分可怜自己,和许多同事一样,车间灰大,她吃个早餐也都跑卫生间来!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悲伤!
少壮不学好,只有做苦力!
林以辰喜欢枪,本来要买的!
他说:“老婆,我给你买水枪和雨衣吧!”连看几个攤子,又转念一想,说:“老婆,你看那些手上拿了武器和身穿雨衣的人,是不是都特别招泼!雨衣和武器,我们还是不买了!”
沈恩衣看破也不说破,因为那是三十晚的佔板,人人要用,景区东西太贵,林某人没钱了!
三人于是赤手空拳,躲躲闪闪!
有的人甚至“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地站在楼顶,拿水管往下浇!
吓得底下的人尖声大叫!
像老家风俗那样,初一上山砍柴,只要不是主家用來造棺材的树,大家随便砍!
“这种情况不好骂,因为你骂别人的话,神会反射过来应你身上!”
泼水节也不准骂人,大家互不相识,泼也泼了,可以拉帮结派,从她们面前,就有一波男生胡乱起哄,直追一个女生,堵到墙角一阵淋!
“真的是一群狼狗!”林以辰说!
沈恩衣一看,只见女生浇透的衣裳湿嗒嗒的贴在身上,身材呢,要xiong有xiong,要腰有腰,要皮鼓有皮鼓,长发给水一浇,更黑了,脸蛋也是有的,刚刚一阵主角光环,她的脸瞬间羞成红色苹果!
这社会好现实哦,男生只泼漂亮美丽优雅的女生,如果身材不好,恐怕都不敢往场地跑,因为,这也是人生T台呀!
那些男生也想泼沈恩衣,但他们一看,林以辰,冷薛都不是吃素的,林以辰见了透视装的美女两眼放光的同时,对朝沈恩衣两眼放光的人不是瞪就是骂!简直分身有术!
“我们不沷你们,你们千万也别泼我呀!”
沈恩衣情不自禁,问:“如果沷了怎样?”
“如果泼了,打呀,先剪后杀,再剪再杀!”
沈恩衣给他一个我同学在,你嘴不关风的眼神:“他们可是男的!”
“男的怎么?照样!”
说归说,为了办好节日,黎市这天封村封路,不许私家车停靠,仅允许会场接送客车还有步行者进入!在这一泼为快,泼了才好的时间,地点,只要是人,都有可能会湿,不然显得白来!
沈恩衣走在中间,冷薛和林以辰走两边,那样既使泼了,也是先着他俩!
林以辰说:“水广场不能呆了,我们去那边的美食街吧!”
“好!”
沈恩衣话音未落,又有一群拿枪的“鬼子”追着一个女生,他们咋咋呼呼,从水广场追到美食街,跑了一路!
女生跑不动,最后干脆不跑,像绵羊一样抱头蹲在地上给他们浇!
刚刚是手上没武器的不泼,美食街的不泼,现在什么也都无用,只要你干干净净,就得整些什么!
林以辰说:“都红眼了!”
美食街也是热热闹闹,放眼望去,各种吃食各种绝活,有制豆腐的,有红糖画龙的,烧,闷,炸,各种美食,林以辰管这叫:“吃香喝辣,风流书活!”
他现在春风满面,正带着她们吃香的喝辣的又十分风流书活的!
除了吃,街上各式各样,五花八门,街上集人的同时也聚集许多宝贝!
唉……林以辰又两眼发亮,这回,他看中滩位上几条毛茸茸的狗!
有时,沈恩衣也甚觉林以辰的不容易,明明没钱,还装阔佬!喜欢狗,品种多了难挑,价格高低难挑!连喜欢一样东西也都十分不易!
他,活得得多难,多累呀!
林以辰看着他认为自己百里挑一的狗,心跳得仍不动声色,他如果说:“老婆,我想买这个狗!”
沈恩衣肯定不同意,具体为什么,反正不同意就是,她是女生,狗买回去,吃喝拉撒的,肯定又她照顾,家里只有一个房间,吃饭睡觉挤一处,狗买回去住哪?
她们上班,关着小狗,地方小,肯定也不利狗狗健康,人狗同住就更难了,反正讲什么她都一个头两个大,养狗不是一个简单的同不同意,而是要付出时间精力的!
她想到和养狗后须要面临的林以辰也感同身受,但林以辰聪明呀,小脑筋又多,偏偏那一刻,他的脑筋喜欢得转不过弯,他用一副我是男人,很替你着想的语气不紧不慢说:“老婆,我买只小狗送你可好!”
沈恩衣还未开口,林以辰又说:“老婆,我敢保证,只要你抱了小狗,无论走哪,都没有人敢拿水沷你!”
沈恩衣只感觉天空很蓝,不远处的旁道树木棉花开一路,火红如霞!
人人为她,她也必须得适当地做出让步!
这一恍惚犹豫间,林以辰的小花狗也就到手!
“老婆,可不可爱?”
“可是可的,就是怎么也爱不起来!”
“看,它正朝你招手呢!抱抱,抱抱也就爱了!”
林以辰欢喜雀跃,把小花狗扔给恩衣!恩衣还没抱热,林以辰又说:“老婆,给个小名!”
小名也是冷薛的小名,冷薛听了笑笑,十分尬尴又不好言说!
沈恩衣想了一会,说:“泼水节买的,就叫小沷吧!”
天蓝出水纹绣来,水又装进各式各样的喷水枪,火红的木棉和小泼身上毛色一模一样,只有它的脑袋白的!
林以辰果真料事如神,沈恩衣抱了小泼,潇走一路,无人再敢拿水沷她!
“有狗,泼不得!”大家手下留情,纷纷绕路!
沈恩衣的记忆始终是,那年,木棉花开一路,烈焰如火,红了一城,她们得了一狗,取名小沷!
三人累了,于是走进公园,把小泼放到地上,小泼撒着欢儿,跑到树下,嗅嗅这,嗅嗅那!沈恩衣掏出林以辰给她买的“公婆机”,林以辰穿的依旧是素色裤子,她最喜欢又十分显他白皮肤的粉红衬衫,因为要走很远路,不再是那双为爱增高的鞋!
小泼一张,林以辰一张,小泼和林以辰一张,沈恩衣不愿意照!冷薛也是!
就这样,冷薛同沈恩衣,一生分别,永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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