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地下庄园,夏诸的心顿时冷了下来。
怎么阴气如此重,父亲到底招惹了什么的存在?
又用罡力镇碎了一缕想要侵入灵台的黑气,夏诸开始双手结印,低声念咒。
“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
咒语念完,本以为周围邪气会退散的夏诸却吃了一惊,周围的邪气不但没有消散的趋势,反倒是增多了起来。
没想到,我的防鬼咒反倒成了这些邪气的增幅咒,这些到底是什么?
夏诸暗自心惊,不由得开始思索起来,这邪祟竟然连防鬼咒都防御不了,难不成已经超脱物外,不受法则约束?
强定心神,夏诸内提真气,心守灵台清明,大踏步向铃木史郎的住处走去。
老道说过,鬼祟怕正气,只要你身具正气,昂首阔步,朝着目标目不斜视,鬼祟便无法入身,便可守自身清明。
进了住处,夏诸更是膛目结舌,这里面哪里还属于阳间的地盘,完全被乌央央的黑色布满充斥,鬼哭狼嚎盘旋在屋顶上空,原本就阴气十足的地下反倒给了这些邪祟成长的环境。
“父亲!”在黑色气体最多的地方,夏诸终于找到了铃木史郎,原本精神十足的铃木史郎,哪里像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完全就是行将就木,半截身子埋在黄土里的老人家。
手上挂着吊瓶,连吊瓶都是特制的加大号,里面装着葡萄糖,顶端的管道直接通向地面,看来要是再晚些,铃木史郎将会殒身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
对于在商界,政界翻手云覆手雨,纵横一生的铃木家主来说,这无疑是憋屈的存在了。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究竟做了什么啊!”夏诸一脸焦急地询问铃木史郎。
铃木史郎一见是夏诸来到身前,浑浊的双眼终于浮现一丝清明,刚想挣扎着开口,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每每开口,一阵更为浓郁的黑气就从口中喷涌而出。
夏诸皱着眉头,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过了半响,方才猛地咬破自己的左手食指,隔空画了一道符咒,再辅以口诵咒语。
“天雷奔地火,破除世间邪!”
咒令一出,铃木史郎口中的黑气顿时得到压制,暂时摆脱了口不能言的情况。
“父亲,我刚才用破邪咒将您身上的黑气暂时压制,现在,您必须一五一十地对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摊上这种黑气的,只有弄清楚源头,我才能帮您解决这个问题。”
夏诸将带血的食指按在铃木史郎的眉心处,等待着他的讲述。
“我,我也不知道……”铃木史郎虚弱的摆摆手,“那天,我参加完一个宴会,回来便口吐黑气,过了一天,竟然有口难言,无法进食。”
“再后来,帮我换葡萄糖吊瓶的医护人员也不敢靠近了,只得打通管道,从地上输入葡萄糖。”
“宴会?”夏诸好像抓住了什么,“宴会上,您可曾触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吃了什么特别食物吗?”
“特别到算不上,只是宴会上的那盘熏肉十分诱人,平常不怎么吃肉的我觉得十分香甜,特别有想吃的欲望。”
铃木史郎仔细回想了一会儿,对着夏诸说到。
“熏肉?”夏诸目光一闪,精光一聚,右手双指作剑,直直探入铃木史郎的腹部。
奇怪的是,铃木史郎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痛苦,反倒是周围的黑气陡然发出一阵瘆人的哀鸣,让原本被黑气折磨的十分狼狈的铃木史郎吓得瑟瑟发抖。
只见夏诸的脸色越来越凝重,面色也越来越难看,到后来,手指也从轻微的抖动变成剧烈的颤动,汗珠不断在夏诸的脑门上凝聚,滴落在手指上。
恐惧的铃木史郎等待着自家儿子的回答,等了许久都没有回音,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无边的恐惧,仿佛身处地狱。
直到夏诸脑门上的汗珠越积越多,手指颤动得根本就无法保持探查的状态,夏诸才猛然收回手指,开始大幅度地喘气。
“怎么了?小诸……我,我不会是……没救了吧?”铃木史郎恐惧更甚,声音颤抖得就像夏诸之前颤抖的手一般。
夏诸没有急着回答自家父亲的问题,而是稍稍吐纳了一个周天,强忍着心中的冲击与悲哀,痛心疾首地说到。
“这,这是孽啊!这是罪孽啊!”
ps:本文咒语大多看书或百度而来,设定大多经不起考究,请各位看官手下留情!拜谢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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