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松下带到专门救治的房间中,夏诸就开始着手准备帮助驱鬼的东西。
“松下社长,你且在此处闭目养神,待我将符咒准备好,我就为你开始驱鬼。”
松下点点头,平躺在床上,“小道长,我这……还有希望吗?”
夏诸没有把话说满,模棱两可地说,“只要那些东西的因不在你身上,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就像我父亲那样,很容易就会驱除。”
“那要是那所谓的因,在我身上呢?”松下终于问出了夏诸想让他问出的问题,夏诸在松下看不见的地方,偷偷露出来一个讽刺的微笑。
终于露馅了,老狐狸!今天,我就完成我立下的敕令,将你送到那37个婴孩面前,让他们亲自了结!
通过处理那些人身上的黑气,夏诸得出来一个残酷的事实,一场宴会上,婴孩血肉的数量,竟然高达37,这是怎样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啊!
夏诸眼睛通红,含怒看着安然躺在床上的松下,右手微微抬起,一个响指,房间顿时换了另外一副天地。
“松下社长,欢迎来到地狱!”
夏诸在心里极为舒适地给挣扎在无边黑暗中的松下配了一个音,他一直以来秉信善恶到头终有报,对于像松下这样丧尽天良的人来说,就不应该再存活在这个世上。
“诸多婴灵,夏诸告令,有怨抱怨,莫要迟疑,此事尽后,速去轮回,因果终结,毋宁停留!”
夏诸大喝一声,四面八方便出现了一丝黑气。
原先只是一缕,而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缕黑气也逐渐变得强大起来,开始悲鸣,开始盘旋在松下的灵台,开始入侵松下的躯体。
37个婴儿的脸,不断地在虚空中涌现,扭曲而狰狞,全然不复出生之时的纯净天真。
三息过后,黑气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极有规律地在松下身边盘旋,隐隐已成龙形,直直遁入松下的体中。
夏诸即刻收功,脚踩莲花步,退走门口,婴灵还怨,灵气逼人,难免殃及池鱼,他不得不小心为上。
又过了三息,松下已经完全没有了呼吸,夏诸此时才像想起了什么一般,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该死!光顾着惩处凶手了,这松下要是死在铃木家,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草率了草率了!
这下该怎么解释?总不能对人家说,你家社长杀了37个婴孩,所以我代表正义消灭他?搞笑吧!
夏诸顿时没了主意,没想到这松下死便死了,还给他带来这么大麻烦。
欧皇啊欧皇,你应该会帮我吧?
于是,矫情怪夏诸,又开始寄希望于自己的欧皇体质了。
又过了三息,松下周围的黑气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彻底没了动静。
摇摇头,驱散了心中不切实际的幻想,夏诸伸出手,想要将松下的遗体带走,却没想到意外突生。
只见原本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黑气,以直柱的形态猛地从松下的灵台喷出,后来便四散开来,丧失于四面八方。
原本没了气息的松下,也逐渐恢复了呼吸,还呼吸得极为有规律,俨然已经入睡。
这什么情况?
夏诸懵了,那些黑气明明已经认准了真凶是松下,为什么不抱怨呢?
难道是!
夏诸脑海里突然一阵灵光乍现,“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律令!”
咒语一出,夏诸眼睛便被一阵金光包围,视界也顿时为之清明。
半响,夏诸才呆愣地从明目状态下走了出来,感叹道。
“原来,你竟不是真的凶手!”
从房间走出,松下的狗腿便急忙前来询问,“小道长,怎么样了?”
夏诸虚弱地点点头,“松下社长已经没有事了,现下已经睡着了,你们可以过一会儿再去叫醒他。”
虚弱并不是夏诸的伪装,而是他此时是真的疲惫不堪,一下子召来37个婴灵,完全将他的精力一泄而空,早已经是完全透支的状态。
但是松下腹中并没有残存的灵气,也就证明他并未吃下血肉,但又为什么,为什么他身上的黑气要比别人身上的多上几倍不止?
既然他不是真凶,那又为何婴灵会遁入他的身躯,可若他是真凶,又为什么婴灵没有将他的血肉吞噬呢?
夏诸百思不得其解,目光流转,聚集到狗腿身上。
“松下社长家中可还有什么家属吗?”
狗腿迟疑了一会,夏诸就接着说到。
“松下社长这样程度的黑气早已超过其他受害之人了,我是想弄清楚这东西的源头,彻底铲除!”
话一出,狗腿就想也没想,立即将松下的家庭情况报告。
“松下社长的妻子已经故去,唯一的儿子松下露葵在松下集团任职,儿媳也因为生育时难产故去,孙女松下折现在在帝高小学读二年级。”
“松下清斋折露葵吗?还真是颇有雅趣啊!”夏诸念叨着松下祖孙三人的名字。
“什么?”狗腿没有听清夏诸的念叨,反问道。
“没什么,那松下社长的家人,可有出现这样的情况?”
狗腿又是想都没想就回答道,“没有,他们都挺正常的,只有社长有这样的情况。”
夏诸听了狗腿的话,皱了皱眉头,既然松下清斋不是凶手,那么最大的嫌疑就在那松下露葵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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