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泠儿，送客！”
张子霄大呼一声，一个青衣少女走了进来。
约莫十八岁左右的年纪吧，一头淡蓝色的短发甚是显眼，晶莹剔透的紫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灵气。
“不是，咋就送客了呢？”月老一下子急了，看到青衣少女后，又笑眯眯地问道，“这位是......”
“我刚收的徒弟，琉璃。”
张子霄咧开嘴角，“不错吧？”
“不错不错，来，小姑娘，老朽给你算算姻缘。”
月老说着就要上手。
琉璃一下跳开身子，躲到张子霄身后，一副小白兔见了大灰狼的样子道：
“师傅，他是谁啊，好吓人。”
“你这个色老头，离我徒弟远一点！”
少年将琉璃护在身后，赏了月老一脚。
“哎呦，你这小兔崽子，咋还打人呢？”
月老揉了揉屁股，委屈道：“那就不算姻缘，老朽那事......”
张子霄打断他道：“您少来，每次您找我帮忙，都没啥好事，而且上次捉那蛇妖的酬劳，您还欠着呢，怎么，想赖账？”
“唉，你说你也是修道之人，怎么这么世俗呢？”
“饭都吃不起了，修个锤子道啊。”少年伸了个懒腰，“我又不像您，仙家长生者，不食人间烟火。”
“唉，罢了罢了，你要现金还是......”
“都行，扫码刷卡现金都支持。”
张子霄笑眯眯地说道。
这铁公鸡竟然要拔毛了？少见少见，他到底是有什么事要找自己帮忙呢？
那边，月老不情不愿地从怀中掏出一沓红票子，被少年一把抢了过去。
“你！”
“多的就算利息了，谁让您欠了这么久呢？”
张子霄数了数手中的票子。
嗯，不多不少，一百张。
“你这臭小子，算了，现在，我们能聊聊正事了吗？”
“给钱的是爷，您老坐着，泠儿，去沏茶。”
张子霄拍了拍琉璃的小脑袋，少女乖巧地应了一声，走出门去。
“你这哪是天师啊，整个一奸商嘴脸。”
月老见状，一边摇头一边坐到桌旁。
“这不是山上清苦嘛，我过得啥日子，您也知道，外面，还有个妹妹要养着呢。”
“知道，那只狸魅妖狐是吧？”
月老想了一下，坏坏一笑，“不会，你今天惦记的，就是......”
“咳！”张子霄重重咳嗽了一声，“咱还是说正事吧，是什么困难，让您不辞辛劳地从您那月老庙，跑到我这龙虎山来了？”
“嗯，这事吧，说来话长。”
月老坐直身子，表情突然变得十分严肃，“而且，与你那狐妖妹妹有关。”
“什么？还请月老说清楚。”
一听跟顾君兮有关，少年可有些坐不住了。
小样，看你急的那样子，还说不惦记人家。
月老心里一笑，张子霄这反应，倒是正中他下怀。
老者摆弄了一下拐杖，笑道：“你别急，不是什么大事。”
“老朽乃是尘仙，也就是这凡界的仙家。”
“嗯。”张子霄点点头。
“而在位面之壁另一边，还有一处仙界，在那里，有着无数上仙，这，你也知道吧？”
“我知道呀，天帝仙后那帮家伙对吧？”
张子霄耸了耸肩膀。
“那帮家伙......你小子这口气，要是让天帝听到了，非给你降下天罚不可。”
“嘿嘿，那他老人家也得过得来呀，您当位面之壁是看的吗？”
少年摸了摸下巴，笑道。
位面之壁，从几千年就隔绝凡、仙两界的屏障，别说是天帝，就算两界所有人一齐出手，也别想破掉。
“是吗？”月老抚着胡须，意味深长地说道，“几天前，那位面之壁可是破了个洞。”
“啊？不是吧？您的意思是，天帝他在凡界？”
少年一下子慌了，站起身来，就要向外逃去，“琉璃，别沏茶了！跑路了！”
“你别跑啊，”月老一把按住张子霄，说道，“我说你小子急什么，那位面之壁的破洞，就维持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早合上了，天帝他，还在仙界呆着呢。”
“呼~那您不早说，吓我一跳。”少年长舒了一口气，“继续说吧。”
“嗯，”月老点了下头，表情略有些尴尬地继续说道，“虽然位面之壁的破洞只存在了极短的时间，但是，还是有些东西，在那空隙溜了进来。”
“比如？”
“额......你也知道，老朽是掌管姻缘的，也就是。”
“绑红线嘛，小孩子都知道。”
“没错，那天，老朽见月色甚好，便忍不住小酌了两杯，岂料，太久不喝酒，就......”
“喝多了是吧？”张子霄嘲笑道，“您说您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没有自控力啊，自己酒量多差自己心里没数嘛？”
“咳，咱今日不说酒量，不说酒量哈。”
“得嘞，您赶快说正事吧，急死我了。”少年催促道。
“那红线，也就是老朽的法器，而在其中最出名也是最强大的，便是当初天帝仙后结缘宣誓用的，‘生死同心线’。”
“生死同心线？”
张子霄疑惑地在心里重复道，“那是啥玩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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