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初这时候说道:
“你们二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重情义。虽然你俩性格完全不一样,但内心都是重感情的。人是慢慢品的,我和你时间长了,我能品出你的。”
韩禹汐回过头来突然笑了,他眼眸微眯的说道:
“你这话里有话啊,你能品出他重感情,那说明你和他时间也不短了啊。他对你做了什么,我也要对你做什么,这才叫公平。你说,他都碰你哪里了,我也要碰!”
苏语初听后眨了眨如流星般的眼眸,然后有些不可思意说道:
“禹汐,你什么星座的啊,这也要公平?”
韩禹汐正色道:
“要的,我很正式的告诉你,我要!今晚,我就要这个公平。”
....
韩安石身着朝服,从皇宫处理完朝中的事务正要往外走。
此时,守在宫外的车马早已经等候多时。韩安石想自己走走,不想坐车。
这一点和韩禹汐很是同款,他不喜欢坐车,骑马更不乐意,就喜欢散步回自己的府邸。车子就只能跟在他后面,同时保护他的护卫也跟着他后面。
建康城里的百姓经常能看见此景,见了都是很恭敬拜韩安石的,知道这位韩太保就这么接地气。
此时,韩安石正低头思绪着什么,抬头一看,竟看到桓温的车队过来了。威武的仪仗队,悠远而进朝着他的方向行进着,而且,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到跟前了。
这个时候,韩安石一看,也没多说话。直接靠在一边对着桓策豪华的车队就是深深一拜,边拜边说道:
“韩安石见过桓丞相。”
豪华车队正好走到了韩安石的跟前,桓策很是吃惊,下了车扶起了韩安石说道:
“安石啊,咱们可是同僚,为何拜我啊?”
韩安石恭敬地说道:
“陛下都是见了桓丞相就拜,安石怎能见了丞相不拜呢。”
当桓策重新坐上自己地豪华座驾后,他叫来了后面跟着的龚桥,一起坐在了他的车上。此时,桓策说道:
“你看见了吧,你觉得他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呢?”
龚桥想了想说道:
“属下认为韩安石的这个举动,代表他选择站在了您的队伍中,他是让您放心,他不敢和您作对的。”
桓策浅浅一笑摇摇头说道:
“你猜错了,他从来就没有怕过我。以前是,现在也是。他今日的这个举动,是他在担忧,他想让我放过韩禹汐。”
龚桥点点头说道:
“平叛的时候,丞相派我去韩禹汐的大营去盯着他,我看出此人擅于用人,他身边的人对他极为忠心,整个北府兵都听他一人领导,很是忠心。还有,上次那个杨成已经让他警觉了,虽然不知是不是他灭的口,但人都死了,死无对证。”
桓策说道:
“韩禹汐是我这条路上一个最大的绊脚石,朝中连小皇帝都怕我,那些大臣不足为惧。唯一能我对抗的就只有韩禹汐了,他手里兵力和我几乎相当,而且北府兵十分不好对付。我今日管皇上要寿春,他倒是没犹豫。有了这个地方,我看韩禹汐如何和我对坑。我现在是越来越没有耐心了,上次你说你的那个人办事怎么样,利索吗?”
龚桥说道:
“很是利索,只要金子到位,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桓策笑了笑说道:
“可以可以,办妥多少钱都无所谓,能用金银解决的事就不叫事了。”
龚桥忽然问道:
“丞相,我倒是有一事不明。如果这次丞相不出兵平叛,就让戴利去闹,到时候真把皇室给取代了,那到时候丞相直接再出兵消灭戴利不就完了,何必再这样绕个圈子呢?”
桓策摇摇头说道:
“我一开始以为可以坐山观虎斗,到时候等韩禹汐和戴利两败俱伤我再趁势灭掉他们。结果,这叛军势力越来越猛了,俨然是控制不住了。戴利如果真成了,到时候他这么多势力和兵力,我再出兵我一家去灭他,你觉得我有几成把握?”
龚桥点点头说道:
“那丞相的意思,就是不如乘着两家兵多将猛直接先把戴利灭掉,再对付其他好对付的势力。”
桓策淡淡的说道:
“最难的都解决掉了,剩下的除了韩禹汐以外,其他都不用费力。对付韩禹汐绝对不能硬来,用最直接的办法对付他。”
此时,两人沉默了片刻,龚桥正思绪着什么,忽然又听到桓策说道:
“前次北伐我没听你的话,败给了慕容战。这次平叛了戴利,你看是不是能抵消上次北伐失利的恶劣影响啊。我之前在荆州,不知道这事影响这么大。这回来建康,这帮老百姓没事就拿我这个事说来说去的,弄得说书的都给我这个北伐的事编上一段。”
龚桥想了想,摇摇头说道:
“很难,这次平叛,韩禹汐出力很是凌厉啊。您可以去食肆没事听听去,他们可是不这麽认为的。再有,朝中的大臣倒现在都是有很多非议的。北伐这次败了,死伤太惨重了。慕容战这么少的兵力就可以几乎全歼咱们这么多大军,而且花了多么多军费。您想想,要不是朝中忌讳您手握重兵,恐怕早给您下了大牢了。”
桓策听后不悦,说道:
“那你说,怎么处理这个事。”
龚桥笑着说道:
“谣言并非止于智者,而是止于下一个谣言。百姓的嘴我们是堵不住的,那我们就给他们另一个包袱不就完了吗,让他们传去呗。”
......
今日除夕,终于过年了。
苏语初穿越一来第一次在古代过除夕,以前看剧里都没有的场面,今日全是真实场景啊。果然,古代人族就是规矩多啊,尤其是皇家。
除夕,真正的庆典开始了。从凌晨寅左右,皇帝就要开始在宫殿各种焚香行礼了。所有大臣均到场,韩禹汐苏语初也早早就都做了准备。
白天皇宫里各种繁复的仪式,而建康城里的百姓也是不闲着,热热闹闹的祭门户,祀蚕神,还要喝豆粥和油膏粥的。
白天一阵喧嚣之后,总算到了晚上。冷月高悬于皇宫之上,皇帝宴请权臣以及他们的家人,苏语初浅浅的喝着皇上御赐给韩禹汐的葡萄酒。
韩禹汐在她身边监督她,因为上次发生过她喝完就睡觉的事情。因此,这次监督她绝对不能多喝,只能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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