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王冶想了想说道:“我之前路过一个镇子叫独山镇,有个叫何安的画师对我很是照顾。他经常买我的画,他自己画的也很好,听说他画宋仙一绝。后来有天他画好了一副宋仙的画,说送给他未来即将成亲的新娘,但两人由于太过相思彼此,所以求我帮忙。于是,我就在一个隐秘的角落,用蝇头小楷提上了他的生辰八字,然后又拿出符咒烧了。后来,他走后我突然想到不对啊!这画是宋仙的,也不是他本人啊。他未来的娘子怎么能和宋仙神交呢?我后来再找他,他就不提此事了。结果,他去外省时,我才知道自己被他骗了。原来这何安太过贪恋别人娘子的美貌,而故意画的宋仙与那娘子神交的。自此,我就离开了那个镇子。想来,我也是帮凶了。”
赵牧之听后说道:“这不怪王兄啊,你也是被蒙蔽在鼓里。再说,神交而已,又不是真的,我感觉这不算是大过错吧。只能说,也是为了解相思之苦而已。”
王冶点点头:“赵将军若是成亲了,我倒是可以帮忙。”
赵牧之此时有些难为情:“我还未成亲,很想成亲啊。不过,我有喜欢的姑娘了。可惜,永远也不能和她神交啊。。。”
王冶好奇的问道:“赵将军一表人才,姿容又和咱们将军齐平,哪家姑娘这么大架子会不喜欢赵将军呢?”
赵牧之摇摇头:“我哪里能和将军比啊,我不过单相思而已。我喜欢的这位姑娘太过特殊了,只能想想而已,此生是无望了。”
王冶听后遐想起来:“看来,此女必是国色天香啊。要不,就是豪门世族之女,否则,赵将军会这么为难呢。”
此时,赵牧之看向了远处正在练习泰拳的苏语初。
王冶这时也顺着他的目光向那边望去,二人静静的看着远处。
韩禹汐此时看着时间也是不早了,快到晌午了。
刚要准备起身离去,忽然,就听他头顶上方有个声音说道:“韩兄,好久不见了啊,可还曾记得我?”
此话一出,韩禹汐心中一惊!
这个声音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
他赶忙抬头望去,却见自己身旁的参天古树之上,稳稳端坐一人。
只见,此人全身一袭黑色直襟长袍,面带黑色遮面,眼神中泛出犀利又不羁的神情。
韩禹汐一见眼前之人颇感惊讶,只听他说道:“木兄!怎么是你?真是好久不见了,你下来我们好好叙叙话。”
说着,阿木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轻巧地落在了韩禹汐的面前。
这时,只听阿木说道:“韩兄,我查案路过此地,正好看到你在这里钓鱼,真巧啊!既然相遇那就是缘分,有没有兴趣我们喝一杯去?我做东。”
韩禹汐的确很想和他喝一杯,上次还和苏语初提过他。
男人之间喝上一杯,再畅聊一番,谈天说地。
兄弟之间没有什么在酒桌上解决不了的,一杯酒就能解千愁。
此时,韩禹汐笑道:“好啊!我和木兄这么久没见了,早就想像上次一样痛痛快快喝上一顿了。不过,我需要回去打声招呼。”
阿木笑了笑:“原来是要和夫人招呼一声,这样吧,叫上嫂夫人,我们一起喝如何?耽误不了多长时间,我下午也要去接着办案的。”
说着,阿木摘下了遮面,邪笑着看着韩禹汐。
不摘下还好,这一摘下,韩禹汐望着对方的这张脸,心道:还是不回去打招呼了,万一让丫头看到他这个长相,会不会被他勾跑啊?
于是,韩禹汐很大方的说道:“好!我们走木兄,就是喝顿晌午酒嘛,反正你也有事,时间也长不了,不打招呼了。”
阿木邪邪一笑:“韩兄真爽快!”
男人就是男人,见了兄弟,见了酒,就彻底忘了苏语初当初嘱咐他的话——远离阿木这个人。
......
冬日里的阳光并不刺眼,轻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的彭城街道上。
这座彭城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溱溍燕三国大军对垒的战场。
繁华的市区,几度化为丘墟,又几度繁盛。
而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川流不息的车马行人,笑脸迎客的店小二。
无一不反衬出彭城百姓对溱燕溍边境城镇的自得其乐。
二人下了马,随意走进了路旁的一家酒肆。
店小二笑脸如花的将两位公子迎到了二楼贵宾间,随意点了当地的几道小菜,又点了一壶清酒。
此时,阿木给韩禹汐主动倒了一杯酒,然后说道:“韩兄,你好兴致啊,天天在此钓鱼吗?”
韩禹汐:“也不是天天,这不过最近清闲。钓鱼可以缓解身心,又能做上一顿美味,还能在钓鱼时想想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阿木听后邪魅一笑:“我不喜欢钓鱼,我喜欢钓人。不过,韩兄烹饪手艺是不是很好啊,这自己烹饪的鱼一定鲜美。”
韩禹汐淡然道:“烹鱼食鱼讲究的就是个鲜,不过,我做鱼汤也是一绝。我心仪之人就是喜欢喝我做的鱼汤,每日钓鱼,就是为了能让她喝些鲜鱼汤。”
此话一出,阿木眼眸之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光:“看来,韩兄已经要和那位风姿若仙的姑娘双宿双飞了啊。”
韩禹汐喝了口酒,接着说:“差不多了吧,稍稍遇到些阻碍,不过,我会想办法解决阻碍。”
阿木好奇的问:“哦?韩兄能有何阻碍呢?不用拿我当外人,你说说,我听听。”
韩禹汐似有心思:“这段日子,收到家里的来信,都是些让我回家成亲的事。不过,我有心仪之人了,但我心仪之人可能又不被我家人所认可,所以,我正想办法呢。要不然,我怎会天天钓鱼呢,就是再想对策。”
阿木眼眸微眯:“怪不得韩兄说能在钓鱼时想想事情,我还说你能想什么事情呢,原来是想这个事情。不过,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韩兄若是违抗家中的两位高堂那不好吧?再说,这位姑娘可愿意与你成百年之好?”
韩禹汐又喝了口酒:“我家人那边我肯定要想出对策的,非我心仪之人我绝不娶。要说她对我。。。其实,我也不确定。总感觉,她老躲着我,不愿与我亲近。也不知这到底是女儿家的羞涩,还是其他的,我真看不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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