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叫潘德海,年龄三十八岁。”
“在《就要整蛊你》节目组中是常客。”
“他有一个白血病的儿子,年龄十三岁。”
“昨天下午在医院里病逝了。”
“具体原因似乎是没办法支付高昂的透析费用,在痛苦里死去的。”
“据我们了解,节目组导演私下扣了潘德海很多钱。”
“作案动机充足,而且作案过程都全程在直播,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不会有错。”
“有一点很奇怪,我们在潘德海的兜里发现了一瓶百草枯。”
“法医检查发现,应该是在他儿子病逝的时候,他就已经喝下去了......”
“按照药效来说,当天他作案的时候,应该已经死了......”
听着同事说着案件整理出来之后的信息,女警花白羽墨陷入了沉思。
其实这个案件在一开始就很清晰,除了潘德海不正常的死亡时间以外,唯一让她不解的是,摄像头是怎么坏的,坏了之后,又出了什么事情?
在这个过程里,这个叫做江流的男人,做了什么?
为什么他没事?
指望一个满心报复社会,杀红了眼的人放过眼前出现的生物?这怎么可能?
而且明明那把电锯只要再往前一点,这个叫江流的人就得惨死当场!
他为什么不逃?为什么不叫?为什么又是从巷子里出来?
潘德海的不正常死亡时间还能用意志力这种玄学来搪塞,那个怪异的行走姿势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是鬼物作祟?
一大堆的疑问在白羽墨脑海中打转,这也是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有放江流走的原因。
江流并非犯罪嫌疑人。
做笔录的时候,他也只是说当时是吓傻了,进去看一眼又出来,刚好碰上了警察。
逻辑上是行得通的,但是白羽墨多年的刑警经验,她一眼就看得出来。
这个江流,有很多事情瞒着她!
“白队,有人来接江流了,我们不能再留着他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是受害者,不是嫌疑人!”
“我们不能这么一直扣着他!”
一个警员跑到白羽墨身边,小声地说道。
白羽墨头痛得点了点头,说道:“放人吧。”
警员松了口气,要是这个出了名倔强的上司铁了心要不合规定的扣人可就麻烦了。
这个来接江流的律师可是真的不好惹!
不远处的一张桌子旁,江流摸了摸手腕,站起身来。
来接他的,是一个身材高瘦的黑脸汉子。
“范无咎,你下次再来这么慢,你看我还干不干!”
江流恶狠狠地瞪着这个黑脸汉子道。
“下次一定早,一定早!”黑脸汉子很有威严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讨好地说道。
看着两人走出警局,白羽墨沉吟道:“范无咎,本市乃至龙胤国最有名的黑脸律师,一向以威严示人。”
“怎么会和这个江流有关系?”
警员翻看着资料说道:“据说江流和这个范无咎是远方叔侄的关系,江流是来这里投靠范无咎的。”
“但是范无咎好像并没有特意照顾江流,只是让他自生自灭。”
“现在倒是来得很积极,真是奇怪的叔侄......”
白羽墨把大拇指指甲放在嘴巴里咬了起来,这是她的一个习惯,每当碰到难解的问题的时候,就会如此......
江流和范无咎离开了警局,江流坐上了范无咎的车子。
“送你回你的公寓?”范无咎的黑脸上依然绽放着讨好的笑意。
江流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说道:“你好歹是黑无常,地府公职人员,为什么来阳间当个什么狗屁的律师?”
范无咎笑道:“哎,我们地府也要与时俱进的嘛,而且这些年来,阳间要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像你这样有效率,又强大的临时工又不是哪里都有对不对。”
“来来回回地府实在太麻烦了,还不如直接就住在阳间了。”
“更何况,这阳间的法律法规现在也很有意思嘛,一不小心就考了个证也不能怪我啊!”
江流嗤笑道:“我看你倒是乐在其中,你考证就算了,还真去帮人打官司呢。”
“答应我的事情别忘记了,很快就要满五年之约了。”
“说好了,你们要把我送回去的!”
范无咎连连点头道:“这是自然!请你放心,我们这可都是正规的。”
江流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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